第三者,他对你朝思暮想,经常魂不守舍地念叨你,你俩是否同过腿呀?”
薛文斌气冲冲地推开邓玮瑜说:“邓玮瑜,你胡说什么呀?她才没你那么坏。你先下手为强,在茶水里做手脚,引诱我和你干不愿干的事儿,先斩后奏,你卑不卑鄙啊?”
邓玮瑜厉声呵斥道:“为了得到爱情,什么手腕都可以耍,道什么卑鄙?先斩后奏又怎么样?未婚先孕又奈我何?你不是乖乖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吗?有能耐离婚娶她呀!”
薛文斌气得牙齿打仗,愤愤不平地说:“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亏你还是个为人师表的教师呢?”
邓玮瑜虎视眈眈地说:“婚姻保卫战,谈什么为人师表,你我结婚三年整,你有这么亲热地揽我入怀嘛?假如我旁若无人地与别的男士拥抱,你的感受如何呀?”
陈玉琰见势不妙,跨前一步拉住邓玮瑜的手,温和地说:“玮瑜妹妹,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久别重逢,他突然拥住我,我是骤不及防啊!请你谅解,好吗?”
邓玮瑜突然降低声音说:“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等他回家后,我非修理他一番不可,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薛文斌冷眼瞧瞧玮瑜,沉默不语,随后气鼓鼓地掉头向厨房走去。儿子在晒场上玩捉蝴蝶,房间里只剩下陈玉琰和邓玮瑜,气氛紧张兮兮的,有一股矢在弦上,不可不发的硝烟味。陈玉琰垂下头,手足无措地愣在楼梯旁,犹如打碎杯盘等着挨耳光的孩子。邓玮瑜满脸愠怒地问:“羽梦亭,你回来作甚?女儿也该上小学了吧!不在家相夫教子,还跑出来干扰人家的夫妻关系,你居心何忍啊?你甭假装不知,你是我和文斌之间的绊脚石,好不容易结婚了,生了个儿子,你却又从天而降,不知文斌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对你又旧情复燃啊!你要是结婚了,他才会对你死心,不然,我这心里就有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提心吊胆的吃不下,睡不着觉喽。”
羽梦亭微笑道:“你不必担心我会影响你们的家庭关系,我回来办点事,过几天便回去。女儿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还未再婚。但我对薛文斌会说已经嫁给女儿他爸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邓玮瑜这才换上笑脸,嗯了一声说:“呵呵,看来女人的心容易沟通的嘞,只怪我太爱他了。你是目击者,当初你在此支教,我就一直死缠烂打地追求他,可他一门心思在你身上。尽管我费尽心思地去爱他,感化他,可他依然对你念念不忘,日思夜想。你比他年长那么多,他因何对你情有独钟啊?”
羽梦亭嫣然一笑道:“我哪晓得呀?感情来无影,去无踪,看不见,摸不着,却是最伤人心的一把双刃剑矣!我一直视他为小弟弟,从未对他暗示过什么,更别说喜欢和爱这几个字了。也许他被我这种奉献精神感动了,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我,但并非是爱情。你也没必要灰心丧气的,不要去强行干涉他的内心世界,感情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为好,你越是横加干涉,无端猜测,他反而有强烈的叛逆心理,本来明明是一般的思念,结果被你一搅浑,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爱上了我,那岂非得不偿失喽。随他去爱想不想的,甭去顾问此事,你权当没发生过此事,兴许再过几个月或几年,他便将我彻底遗忘喽。”
邓玮瑜哭丧着脸说:“你说得轻巧哎,可做起来实属不易啊!他是世间少有的痴情男哩,经常在梦里呼唤你的名字。我难以将你挤出他的心坎,让他移情到我身上来,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教教我吗?”
陈玉琰愁肠百结地问:“哦,竟有此事,同床异梦,同梦异床,都是夫妻大憾,也是人生缺憾矣!既然执子之手,就要与之偕老,不该有二心的。看来,你得多放点心思在家里,不要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顾此失彼是女人的大忌,职业女性就要学会工作家庭两不误,学会苦心孤诣地经营好婚姻,瞅准适当的时间地点,趁着他心情尚可的时候,竭尽女人的百般温柔,千般娇媚,万种风情,对其实施心理攻占战,对他苦口婆心地耐心疏导,尤其要吹好枕边风,少不了甜言蜜语的。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喜欢听到对方亲口说出三个字--我爱你。你要好好利用这三个字的魅力威力,切不可等闲视之。待有机会我好好去训他一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