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就到家了。”
“哦,你还好吗?那晚你有没有哭啊?”
“你说呢?我遗传的可是你的基因啊!多情的种子给了我,注定要痛苦的。泪水本来就积蓄在眼眶里,岂能不饮恨恸哭呢?回到家里,潇潇问我眼睛是不是被毛毛虫蛰了几口啊?怎么红红肿肿的哩?顷刻,我的眼泪在女儿面前便淅沥哗啦地流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