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响起时,手机没电了。赵父急忙打给邓恨远,“喂,你好!邓董事长吗?我是赵嘉鹤。”
“是的,今天是你家公子大喜之日,你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呀?有何贵干。”
“你甭装蒜了,你精心栽培的总经理羽梦亭,把我儿子害死了,你知道吗?”
“什么,出乱子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没那么严重吧!害死之词不能随便套在人头上的。”
“原来这个女人在南方不仅有丈夫,就连女儿都快十岁了。逃到这里来拐钱偷男人,老牛吃嫩草,我非打断她的右腿不可,让其终生坐在轮椅上度过。”
“赵先生,请别生气莽撞,慢慢说,我也勿晓得此事,你们都没告诉我结婚时间和地点,羽梦亭只说去外面散散心,三天以后回来上班,压根没提及与赵公子结婚之事呀?”
“请别假惺惺的啦,谁信你啊?叫你的总经理羽梦亭赶快还我儿子来,否则,我家公司的全体员工到你公司里闹个鸡犬不宁。”
“赵董事长,羽经理不在公司,你到我这里闹没有用的,我又不是他俩的介绍人,况且羽经理也是瞒着我跟你儿子谈恋爱的。”
“废话少说,没时间跟你磨嘴皮子。现给你定个时间,下午三点钟之前,我务必要见到毫发无损的赵波浩平安回家。若是他有受伤或精神失常,你和那个老女人,都别想过安生日子啦。倘若我儿子一时想不开自杀了,那个老女人也甭想活啦,一命抵一命好嘞。不信,走着瞧。”
没等邓恨远应答,电话啪嗒挂啦。邓恨远推测林珍宝带女儿去教堂搅黄了,婚礼中途夭折,新郎失踪了。邓恨远心里忐忑不安,慌忙拨打陈玉琰的手机。可是手机关机,只好打给林珍宝,响了好长时间没人接听。接连拨打,终于听到林珍宝的声音,“喂,谁呀?”
“珍宝,我是你阿爸呀,你们一家在哪里喔?”
“你怎么知道我来云南啦?”
“刚才赵嘉鹤来电说他儿子不见了,如果下午三点钟以前见不到赵波浩平安回家,他要带一帮人到我公司要人,要打断陈玉琰的右腿,你们在哪里呀?我都快急死嘞。”
“我们快到你公司门口喽。”
“玉琰接来了吗?”
“嗯,她就坐在我身边呢。到公司里再说吧!”
林珍宝一家人站在邓恨远办公室里,身上犹如跳蚤在咬,心里好似小兔在跳,浑身不自在,精神高度紧张,陈玉琰处于一级战备状态。潇潇瞅着大人们神经兮兮的模样,扑进邓恨远的怀里,颤抖着声音问:“爷爷,出什么事啦?你们个个都铁青着脸,怪吓人的哩。”
“你喊一句阿妈掀起了万丈浪啊,你拿苹果香蕉到里间去吃,我们大人有事要商议。”
“玉琰,你在赵波浩的公司呆过,他平时情绪低落或遇到烦心之事,一般都去哪里发泄呀?”
邓恨远语色凝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