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冯枭来到了人民医院,找到了院长问道:“老院长,你还认识我吗?”
“你不是八月份给你兄弟做手术的那个年轻大夫,叫冯什么来着?”
冯枭连忙说道:“我叫冯枭。”
“对对,就叫冯枭,你看我这记性。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难道想通了,要来我们医院的外科上班?”
老院长看着冯枭问道。“院长,我不是要来上班,我想问一下,我们医院有没有一种叫着,植物人刺激器的设备?”
老院长很惊讶地看着冯枭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要给植物人做手术?”
冯枭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想给我姐姐做手术,她是个植物人,已经在床上躺了半年多了。”
“是吗?还有这种事情。给植物人做手术,我行医这么多年,我只听说过,还没有见人会做这种手术的医生。你见过有人会做这种手术吗?”
冯枭毫不犹豫地说道:“老院长,我会做这种手术。不过只做过一次。”
“你会做这种手术?”
老院长不敢相信地看着冯枭问道,惊讶地嘴巴好半天都合不拢。冯枭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真会做这种手术。只是我现在没有植物人刺激器,无法完成这种手术。”
“你的意思,只要有植物人刺激器,你就能完成这种高难度手术?”
老院长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冯枭问道。冯枭坚定地再次说道:“是的,我能够完成。我可以给你讲一下这种手术的过程,希望老院长不要见笑!”
听了这话,老院长走过来拉住冯枭的手,万分激动地说:“你说,我想听一听。我当了快一辈子医生,还没有见识过给植物人做手术。”
冯枭想了一下说道:“一个人的头脑,就像我们的电脑一样,里面的构造相当复杂。一个人成为植物人,就相当于这个电脑掉在了地上,电脑内的集成电路,发生了故障。有可能是短路,有可能是断裂。要做这种手术,先要打开人的脊椎积板,它的定位要求十分准确,不能差丝毫。做这种手术,想当耗费时间,是一种非常具有挑战性的手术。用植物人刺激器,不断刺激植物人的脊椎积板,要用多少频率还需要不断探索,每个人的频率略有不同。一般要用50——100的频率不断地去调控,植物人的神经系统。当做手术的医生,将调频的频率调好之后,让脊椎上的电流刺激神经,植物人的头脑中就会有感知,不断地刺激,慢慢地让植物人苏醒。这种手术,在国际上还是一个医学难题,技术瓶颈。我曾经在国外,在我的老师的指导下,给一个外国女人做过一次这样的实验手术,最后手术是成功的。我姐姐现在急需做手术,没有医生会做这种手术,那只有我自己来做了。因为病人是我的姐姐,所以风险由我自己来承担,我只需要老院长帮我联系到这样一台设备。无论是租用,还是借用,我都希望老院长能用你自己的关系网,给我联系到这种设备就行。如果有了这种设备,我可以在我们的人民医院来做。”
老院长听的很认真,他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年纪轻轻,就会做这种高难度的手术,太让人想不到了。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你如果真能做成功这个手术,你就可以当我的老师了。我们都需要向你学习。请问,如果我搞到这个设备,你能让我们人民医院的高级医生,站在手术室玻璃外面观摩吗?”
冯枭果断地说:“只要不出声,完全可以观摩,也可以请几个助手。”
听了冯枭的话,老院长十分兴奋,他欢快地说:“我马上给你想办法联系。这是一次难得的观摩学习机会,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一次。我太兴奋了。你可以说是一个医学天才。你现在等一下,我现在就给你联系。”
老院长拿出手机,拨了一个京城的号码:“喂,老同学,我是方钢。”
“老方,你咋想起来给我打长途电话?有事呀?”
对方问道。老方呵呵一笑说:“我想借个医疗设备,不知道你们医院那里有没有?”
“什么医疗设备,你说吧?”
听了这话,老方笑道:“植物人刺激器,你们医院有这种设备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设备。”
“嗯,我们医院有这种设备,不过是刚进口的设备,设备倒不大,可以放在小车的后边。我们医院目前还没有人会做这种手术,你借这种设备谁能做呀?而且我听说,这种手术的技术难度很大,一般人还做不了。国内会做这种手术的人,我也就一两个人而已,我们医院正想从外国请专家过来,给我传授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如果有观摩的机会就更好了,我们可以把影像资料拿来教学用。”
“我说老同学,我这里就有一个年轻人,就会做这种手术,而且他打算给自己的姐姐做,他说他曾经在老师的指导下,给一个外国女人做过一次,做成功了。”
方钢的老同学吃惊地大声问道:“什么,你哪里有一个会做这种手术的年轻人,不会吧?据我所知,国内会做这种手术的专家,都七老八十了,国内年轻人我没有听说过。国外我听说有一个姓冯的年轻人,做过一次这样的实验手术,最后实验成功了。在国外的反响很大。”
“我说老同学,你说的是真的呀?我这里的这个年轻人也姓冯,叫冯枭。”
方钢的老同学惊叫道:“你说的是真的?天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他人在你身边吗?如果在,你问他,他的导师叫什么名字?”
方院长侧头向冯枭问道:“你导师的名字叫什么?我的老同学黄明院长,想证实一下你的身份。”
冯枭随口说道,“鬼面药王——商榷。”
“黄明,他说他的导师叫,鬼面药王——商榷”方院长大声对着手机讲道。“天哪,天哪,还真是一个人,我邀请他到京城来做手术,飞机票我们给他报销。到时候,我们医院的医生可以观摩学习一下。你看他愿不愿来?”
冯枭马上对方钢说道:“方院长,你就告诉他,就说我不想去京城,如果他想观摩学习,让他带设备来我们盘龙郡吧。他带设备来,可以让他们免费观摩学习。”
冯枭傲然地说道。黄明院长在电话中听到冯枭的声音后,马上表态说道:“行,就按冯专家说的办,我们马上带设备和要观摩学习的医生到盘龙郡。坐飞机几个小时后到。”
对有路子的人来说,有些难事,对他来说却是简单的事情,对没有路子的人来说,简单的事情,也是难事。植物人刺激器有着落之后,冯枭告辞方院长,回到了家中,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一直哭哭啼啼的母亲。她很担心这次手术的风险,害怕因为手术失败而要了女儿的性命。望着躺在床上,一会手动,一会脚动,就是苏醒不过来的姐姐,冯枭对母亲说道:“妈,别哭了。手术的风险肯定有,而且还很高,但是如果不及时做手术,我们总不能一直看着我姐姐,这样动来动去,就是苏醒不过来的样子吧?给我姐姐做手术,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她是我姐姐,我当然会万分的小心,确保手术后能苏醒过来。”
见儿子这样说,冯枭的母亲擦干眼泪说道:“妈啥都知道,只是人老了,胆子小了,这几天听说你要亲自给你姐姐做手术,我即高兴又担心。希望你姐姐能早日苏醒,但又怕出现意外。你姐姐太可怜了,被人打成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半年多。如果在你做完手术后,能真苏醒过来,那就是天大的奇迹。”
“妈,这种手术我曾经做过一次,有这方面的经验。如果我们能请到会做这种手术的专家,我也不用亲自动手做。为了我姐姐的能苏醒过来,为了她的手术问题,我在网上查了大量的资料,在图书馆也查了相关的资料,就是为了能更保险一些。她是我姐姐,我的担心一点不比你弱。在我小时侯,我姐姐最疼爱我,走哪,总是拉着我的手,有好吃的总是先给我吃,就是因为她是姐姐。”
冯枭的母亲拉着冯枭的手,眼泪汪汪地说:“妈不哭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要做手术。妈也想通了,你就放心地去做吧。我想你越放松,越有把握,如果休息不好,慌手慌脚的才容易出状况。”
听了母亲的话,冯枭走进卧室开始躺在床上休息。在做手术之前,他确实需要有足够的睡眠时间,以提高自己在手术时的精力。做手术也是一个十分耗费精力的事情,因为做手术的时间很长,一不小心就会晕倒在手术台旁边。这也是常有的事情。房间里很安静,冯枭躺在床上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明天手术的事情。如果手术失败,他将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和谴责。渐渐地冯枭进入了梦乡,半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手术做完之后,姐姐突然死了,不动了,把他下个半死。他哭喊着,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哭的很伤心。突然惊醒,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压在心口上,满身满头的汗。听见儿子的喊叫声,冯枭的母亲站在卧室的门外大声问道:“枭儿,怎么啦,是不是做恶梦了?别怕,梦都是反的,你也别当真。”
冯枭的母亲此刻还在劝说儿子,但她却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房间里亮着灯,她一会摸摸女儿的手,一会摸摸女儿的脸,自言自语地给女儿说话,她相信女儿能听到她说话。有时候,女儿动得很厉害,有时候却很安静,一动不动,只有平静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