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他气得眼睛快要喷出火来，脸上的肌肉跳了跳，冷冷地说：“冯枭，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以我马青山是那么好伤的？你自认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但除了你，没有人敢动我马青山。娘希匹。我之所以不一枪打死你，就是要让你也感受一下，后背被人刺成稀巴烂的痛苦。如果你想救你母亲和姐姐，你先跪在地上求我，然后让我的刀斧手，在你的后背上刺上十刀，你若不死，我便放了你的母亲和姐姐。若其不然，今天你和你母亲以及你姐姐都得死在这里。只有这样才能解了我的心头之恨。”

“马青山，你这个该死的秃驴，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骂完，冯枭不顾一切地拿着军刺扑向马青山，马青山大惊，他抬起手“亢”一枪打在了冯枭的肩膀上，冯枭的肩膀立即飞起一股血雾。“冯枭，你非要立即死，我成全你。”

说完马青山又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冯枭的脑袋。说时迟那时快，突然老疙瘩和雷刚还有天不亮从套门里冲了进来。马青山大惊，狂躁地喊道：“冯枭，去死吧——”随后再次听到“亢”一声。冯枭的母亲和姐姐吓得浑身发抖，想挣脱绑她的绳索，但无济于事。当马青山开枪后，她们吓得闭上了双眼，眼泪哗哗地往下流。雷刚和老疙瘩也看到了马青山举起的手枪，他们两个一边跑，一边异口同声地喊道：“大哥——小心——快躲开——”两种喊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厂房。然而有一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在了老疙瘩和雷刚的前面扑向冯枭，一把将冯枭给推开了。当冯枭的母亲和姐姐，再次摇着头流着泪睁开眼睛时，一下惊得快要奔溃了。只见冯枭还好好地站在那里，有一个人倒在了血泊中，这个人就是已经和冯枭闹掰了的孙开源，也就是天不亮。这一枪正好打在了天不亮的胸口上，也就是心脏的位置。冯枭的肩头被打了一枪之后，他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当马青山准备开第二枪的时候，冯枭感觉到有人推了他一把，抢在了他的前面。冯枭根本没有想到会是天不亮，就连老疙瘩和雷刚都被天不亮的飞奔速度给惊呆了。老疙瘩和雷刚从来没有见到天不亮能跑这么快，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冯枭低头一看，天不亮倒在了他的面前，他一下子傻了，高喊道：“天不亮——我的好的兄弟呀——你要挺住，大哥会救你的。”

马青山一看自己第二枪没有打死冯枭，却打死了孙开源，感到十分意外。当他正要准备开第三枪的时候，只见冯枭随手从自己的皮靴里拔出一把五连发，对准马青山的双腿“亢亢亢亢”连开四枪，马青山高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而且他临倒地时的一枪打在了房顶上。看到老疙瘩和雷刚冲了过来，那两个彪形大汉拿着刀和老疙瘩以及雷刚对打起来。战斗十分激烈，马青山的喊叫声，冯枭的呼救声，还有两个彪形大汉和老疙瘩、雷刚的对打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的厂房里。两个彪形大汉拿着鬼头刀虎虎生风，让赤手空拳的老疙瘩和雷刚很难招架。冯枭见状一枪打在一个彪形大汉的胳膊上，鬼头刀“咣啷”一声掉在地上，雷刚一下将其制服，就是一阵老拳猛击。与此同时，冯枭和老疙瘩还有雷刚，听到了大门口警车的声音，还有急促的奔跑声。冯枭单腿跪倒在地，将天不亮轻轻地扶起来搂在自己的怀里，流着泪说：“天不亮，你为什么要这样？该死的是大哥，你不能死。”

冯枭一边说一边给天不亮检查伤口，发现天不亮的胸口上鲜血咕咕咕咕地往外流，就连嘴里也开始往出喷血。冯枭马上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银针，给天不亮扎在止血的穴位上，只见天不亮看着冯枭满手的血，满嘴巴的血，断断续续地说：“大哥，你不要...哭。我能为你...死值了。我爱过...紫雪，但她爱的...是你，是我...错了。是我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对不起...紫雪，她在医院里...那么照顾我，我却...想玷污...她。谢谢你...帮我埋葬了...我父亲，我现在...不恨他了。我既然背叛过大哥，我就应该用生命付出代价。你说过，一声兄弟一世情，我永远也忘不了。”

话刚说到这里，天不亮头一偏，眼一闭永远地离开了人世，他比冯枭出生只小四个月。“天不亮——”冯枭惊天动地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