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选择。而且我钱森也是那种很固执的人，凤家是我这些年所有的估量当中，最完美的一个。比薛家还要完美很多，所以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我会一直跟随凤家。”

他的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言语里面也没有对凤暗的任何夸大其词，全程都是在讲述自己选择的理由。而没有对凤暗进行一番大肆的夸奖，这样的人，很实在。凤暗和唐云点点头。不得不说，这个钱森确实是不错。“那如果你的选择是错的呢？”

凤暗的身体稍微往后靠了靠，他看着钱森：“你应该知道，孙家现在对薛家进行了限制性的动作，我们凤家是没有外援的。而以我们凤家现在的情况，和孙家比拼，很有可能会输。不，不是很有可能，是一定会输。”

钱森：“……”他顿了一下，看着凤暗小声地说道：“我之前觉得输了也就输了，反正是自己的选择，输了就认了。可是现在看到凤先生，我原本觉得输赢是二八分的，可是现在我觉得可以五五了。”

他可不认为凤暗在凤家遭受到攻击的时候，还会来到他们这个小公司里面，跟他们各种唠嗑。凤暗之所以过来，应该是打算出手了。钱森突然之间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之前就猜测，凤家一直不出手，就是想要考查一下下面的这些公司。毕竟凤家的选择一直都是一个很艰难的问题。凤家对于下属的公司，要求也很严格。这么多年，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公司投靠凤家，除了那些认为凤家发展不好的公司，不想投靠的原因之外，也是因为凤家的本部那边，不轻易让人投靠。他们的要求，真的很高。要不是最近凤家发展，需要扩大队伍，他们很有可能也靠近不了凤家的本部。凤家的发展一向是求稳，这一点和钱森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也是钱森在知道了凤家之后，在调查了一下凤家的实力之后，才做出来了要投靠凤家的打算。因为一个公司的平稳发展，实在是太重要了。而且投靠的公司，跟他们的发展理念是一样的，这一点也实在是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