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落木对空亭,都有落寞之境界,而且颇为符合现在秋初叶落的景象,只是一个向晚,一个朝阳,便是郭老和这位小兄弟心境的差异。”
何老笑着说道。众人听见他用“小兄弟”这种词语称呼王振,不由咧了咧嘴,何老对郭老也以老弟相称,其他人能称呼一下职位就不错了,看来王振的表现十分让他满意,甚至让他觉得已经能同他和郭老这样的大能平起平坐了。“这中间的一句后辈风发,虽然有些太白,但也是与郭老前面的句子相应的,郭老自觉迟暮老矣,这位小……朋友就以后辈自谦,虽说有意气风发、少年得意的情怀,但同时也有劝郭老枯木逢春犹再发的意味,可谓自谦中又包含着自信,自信中又不乏年轻人的朝气啊。”
旁边的一个中年人接过话头,笑着对王振点头说道,看上去同样很是欣赏王振的意思。如果王振不是刚才注意到他和另一人的眼神,大概会欣然接受吧,不过这时候他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而已。“既然成局已经说了中间一句,那下一句就由我来吧。”
另一个中年人笑着说道,暗想可不能只让成云昌出风头,而且王振年纪轻轻就这么了得,未来更是不可限量,现在处好关系绝对没坏处。“这莫要学滥要学勤同郭老之前的那句不需恨繁需恨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将目光转移向周身的人,意在告诫年轻人勤奋向上,不可漫性无为,只是这话从郭老这种阅尽风霜的智者嘴中说出我们还能理解,这位小朋友年纪轻轻的,不仅有这种见识,还能将它形成文字,实在是难得啊难得!”
“哈哈……”郭老闻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虽说你们两人有拍马屁以及事后诸葛亮的嫌疑,不过你们说的也在理,这位小兄弟的书法和文采,当得起这样的评价!”
四周的观众看着两个中年人既感且佩,要不然怎么是人家当领导呢,看看这份“见风使舵”的本事,看看这种将人夸上天也脸不红心不跳的能力,实在是他们望尘莫及的啊。“我叫郭品超,小兄弟怎么称呼?”
“王振。”
“我叫何锦年。”
何老也自我介绍道。王振同两人各自打了招呼,又跟两个中年人相互介绍了身份,才将目光落在对联上,笑着说道:“郭老,何老,这两幅对联我就不客气,不过我还想请何老赐福横批。”
“好说好说。”
既然应了出去,自然没有不给的道理,郭品超更欣慰的是遇到王振这样年少有为的青年,唯一可惜的就是对方不是府南的人,要不然就能经常切磋切磋了。何锦年则因为王振想要他的字画而欣喜不已,从旁边拿了一张小红纸,写下“刻学谨行”四个字交给王振,又笑着说道:“如果小兄弟有时间,务必要来一次我们书协!”
王振笑着答道:“一定一定。”
“还有这个玉佩,也是你的了。”
郭品超将玉佩递给王振。王振按捺住心中的惊喜,接过玉佩,又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聊了很长时间,才以比赛为由告辞离去。看着郭品超和何锦年依依不舍的样子,王振不由暗暗冒出冷汗,要是再露几手,估计今天就走不掉了。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王振尝试着引导玉佩中的灵力进入自己的体内,没想到轻而易举的就实现了,他心中大喜,停下动作,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好后,才折身往回走。冲脉的修复已经差不多了,手指上的穴位也随时都能冲击,如果能吸收玉佩中灵力的话,再下两个穴位也不是问题,但是单纯的冲击穴位也没用,难得有这么充盈的灵力,王振准备用他们接触一下封印,这是他很久之前就想尝试的东西,只是苦于没有外力可借才无法可施,现在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