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原本与白签是芳心暗许,本以为可以琴棋书画的过一辈子,但奈何皇命必须入宫竞选妃嫔”“但本宫在成为皇后之后谨遵礼部,与白签彻底恩断义绝,但你们抓住本宫之前的行为不放,但又逼着本宫入宫竞选,难道还是本宫的错!?”
众人安静,宋尚书想要反驳,但看着皇上和太皇太后只相信温可晨,便只能不服气的作罢。毕竟和皇上因这种事情发生了嫌隙还是不好,为了中临国的日后,忍一时就忍一时吧。“皇后娘娘此言让老臣明白其中原委,是老臣的失职,老臣愿意受罚认罪!”
“等等,罪还没定完呢!”
宋尚书只能忍着,“皇后娘娘请说。”
“你们说本宫入宫后诱.惑皇上,几次耽误朝政?”
宋尚书看向一旁的大臣,那位大臣看起来年纪比宋尚书还大一些,已经有了白发。颤颤巍巍地往前爬了一步,然后怒斥道:“臣都将皇上免早朝的日子都记下了,句句属实!”
温可晨见这位大臣年纪与她父亲相仿,不免有些心疼,扶起来说:“皇上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给您安排给椅子休息一会儿……”老臣推开温可晨,眼神严厉地说:“皇后娘娘不用收买老臣,老臣不吃这一套!”
说完还非常清廉的继续跪下。“哎——你爱跪着就跪着吧,不过本宫从未蛊惑过皇上,也未曾耽误过皇上早朝,不过本宫怎么记得皇上都是因为身体抱恙才请假的呀?”
“身体抱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若不是借口呢?”
温可晨轻松地看着眼下这些人,然后又说:“若你们不信可以问问当事人皇上,再不信就问问薛太医……”“皇后!”
一提到这里,南风凌先急了,脸颊涨红地走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唔唔唔——”她挣脱了两下,才让狗皇帝放开了自己,但他却拉着她小声提醒道:“你要是乱说有辱朕的形象,朕就罚你月银!”
温可晨一听,这可不行!“你!”
她咬牙切齿地瞪切齿地瞪着南风凌,然后作罢地说了一句,“算你狠!”
南风凌这才安心地重新坐下,听她狡辩。温可晨却嘴角微微一勾,明显就是有了其他主意。“皇上说薛太医已经在宫外候着,若你们想要出丑被众人皆知大臣怀疑皇上风花雪月的事情,可以立马让薛太医进来!”
这一听,那位老臣立马慌了。解释道:“老臣也不是不相信皇上,只是想要皇上亲口解释!”
南风凌无奈起身,瞪了一眼温可晨后说:“如皇后所言,朕只是身患顽疾不便上朝而已。”
老臣这才勉为其难相信,然后叹气摇头,却不服气地说:“是老臣传了谣言诬陷了皇后,请皇后治罪!”
“等等,”温可晨又看向了宋尚书,“本宫还有罪名没有洗脱呢,治罪的事情不急。”
“不是说本宫霍乱后宫,还有颖贵嫔的事情吗?”
就在说话期间,颖贵嫔已经走到乾清宫外等候。小太监在门口看向南全,示意他过去。在南全的耳边小声道:“颖贵嫔来了,好像是太皇太后叫来的。”
南全点头,然后笑着走到皇上身边,小声地告诉了皇上。“朕知道,是朕叫颖贵嫔来的。”
门口的小太监这才闻声,从乾清宫的门口高喊了一句,“宣颖贵嫔觐见。”
下面的大臣一脸疑惑,不明所以。互相小声嘀咕,就连宋尚书心里都隐约泛起了一丝不安。温可晨也有些不解,因为颖贵嫔身体还没完全康复,皇上冒险叫她来不会是为了给她作证吧?想到这里,她就有些着急地说:“皇上怎么可以让颖贵嫔来呢?”
南风凌叹气,想要安抚她道:“放心,朕有分寸。”
温可晨明显还是生气的模样,让一旁的宋尚书仿佛心里安稳了一些。他以为温可晨生气是以为让颖贵嫔来指证的。颖贵嫔一身华服觐见,脸色虽然好了很多,但还是抵不过她中毒前的气色。宋尚书这般瞧着,瞬间起身,关心又着急地问:“贵嫔娘娘这是病了?”
颖昭华叹气,看着与宋尚书关系非同小可,“宋伯伯多虑了,昭华身体已经差不多都好了。”
“你瞧瞧你的气色,这怎么能叫好了呢?”
说完,还怒视着温可晨,仿佛将一切都怪在她头上。温可晨也不是个好欺负的,自然就开后道:“宋尚书这时何意?竟然这副表情看着本宫?”
“皇后娘娘应该心知肚明吧?”
她轻视一笑,“本宫不知,还请宋尚书指点一二!”
她故意这样说,就是和宋尚书赌气呢。瞧着二人误会,一个是颖昭华关系最好的伯伯,父亲常年征战沙场都是宋尚书一家人照顾她。而另一边则是不顾性命救了自己的皇后娘娘。一边是亲人,一边是救命恩人,她不能让两个人为此产生误会和嫌隙。“伯伯您误会了!”
不等宋尚书指责,颖昭华幸好提前拉住,然后将自己被人下毒下蛊的事情讲了出来,还说了皇后为她每日放血做药引等事情。宋尚书有些不可置信,这一切的种种皆与他所说的完全不同。“昭华身体可好了?”
颖昭华点头,“皇后娘娘已经成功将蛊虫从我的身体引出,之后只需要调养就好了。”
“可你脸色看起来为何还是不如从前?”
颖昭华不知怎么解释,说多了怕宋尚书着急担心,说得不对又怕害了温可晨……“这……”温可晨看出她的为难,便没有好脾气地说:“刀伤剑伤还有个恢复期,她这是把身体里的蛊虫除掉,定需要全方位养护一段时间了!”
得知自己理亏,宋尚书不再多言。直接跪下给温可晨磕头谢罪。“是老臣糊涂,没有调查清楚就诬陷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愿意放血救后宫嫔妃实属善举,老臣甘愿任何处罚,只希望娘娘莫要将罪责怪罪到别人身上。”
宋尚书说着,眼神里全是对颖昭华的疼爱。恐怕这句话中的‘别人’说的就是颖昭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