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你给老娘滚下去!咣——温可晨使尽全身力气,一脚将南风凌提下床榻。“嘶……”南风凌吃痛的捂着屁.股,痛的他脸色发白,表情狰狞,一直揉着屁股不小心用力碰到伤口,还会更痛的叫了一声,“哎呦……”这让温可晨察觉异样,立马将头探出幔帐,脸色浮现出一丝丝愧疚的问:“皇上,您没事儿吧?”
南风凌见她紧张,也不顾面子,也不怕丢人了,瞬间变脸为区巴巴的说:“朕被你养的野狗又咬了屁.股。”
“什么叫做我养的野狗,既然是野狗,怎么能说是我养的呢?皇上你可不愿厚此薄彼,冤枉人!”
温可晨害怕着了狗皇帝的道,簌然间精神起来,伶牙俐齿的就将南风凌反驳了回去。见她这一副满是防备的样子,南风凌也不再追问有关那只野狗的事情,只是捂着屁.股叫苦连天,妆模作样。温可晨还真的信了,将他小心翼翼扶上床,还为他上了药。这次南风凌可一点儿也不害羞,反倒是温可晨多次脸红想要敷衍了事。“皇后莫要敷衍,若朕的屁.股好不了,皇后也要担责任的。”
“本宫要担什么责任!这野狗也不是本宫养的!”
她不服气,终于抓到南风凌要污蔑她的证据,那义正言辞,为自己声张正义的模样,特别骄傲。“朕记得,当初皇后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抓到那只野狗给朕一个交代,可日子过去这么久,皇后还是没有给朕交代。”
“如今又让朕被野狗咬了,要是耽误上朝……被大臣们知道……这后果……”温可晨瞬间急了,狗屁皇帝,滚蛋皇帝,又来拿大臣们威胁她!“好了好了,皇上不要念了,臣妾仔细着呢,不会让皇上烂屁股的……唔……唔……”‘烂屁.股’三个字才刚出口,南风凌就手疾眼快,一把准确的将温可晨扑倒,并捂住了嘴巴。“温可晨,你要是再敢乱说话,诅咒朕,朕就让你三年生两,五年生三个!”
南风凌可算是被她的嘴吓出后遗症了,那恶狠狠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开玩笑。温可晨也慌了,她可不能因为生孩子耽误自己的江湖大事!身在皇宫不得不低头,等出了皇宫,天天诅咒这个南风凌也不迟!她用力摇头,努力抿着嘴巴,表示自己不再乱说话了。见她真的知道怕了,南风凌才松了口气,将手放开……温可晨一直不敢说话,委屈的给南风凌上好药,这才想起什么说:“皇上既然受伤了,那侍寝的事情还是改日吧,今晚就做做样子?”
“什么叫做做样子?你以为朕不行?”
南风凌怀疑自己被小瞧了,瞬间就开始最好准备,让她后悔。温可晨吓得不停摇着自己的头,谄媚的笑着解释道:“皇上误会了……臣妾的意思是……”“啊!”
说话期间,温可晨偷偷拿出银针,故作服软让南风凌放松警惕,然后趁机将银针扎入他的腹部穴位。得意洋洋的脱下外衣,笑着说:“皇上见谅,我这也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
让他不举,也是为了他身体考虑?“给朕解开!”
南风凌生气的一把拽下了银针,可尝试几次,还是没办法让它振作起来,雄风不再。温可晨躺在床榻上,晃着小脚,兴高采烈,“皇上拔掉银针也没用,没有四五个时辰,是不会好的。”
“温可晨!你就仗着朕宠你,就无法无天了!”
“皇上陪臣妾演演戏,让后宫那些人知道就行。”
南风凌还在因为雄风的事情郁郁寡欢,坐在放着棉花垫子的圆凳上,不停的努力。“臣妾这不也是为了破案子吗?再说皇上如果运动过量出汗了,屁.股的伤口是会感染化脓的!”
她就一直趴在床榻上,看似安慰南风凌,实则是在为自己的罪行不停的找借口,让他原谅。南风凌最终妥协,不是原谅,这一.夜都是背对着温可晨睡的。但在她这里,不知为何,南风凌总能睡个踏实。早上南全来侍候南风凌更衣离开,在门口遇到小太监来送花泥,南风凌好奇的问了一嘴。“是满香园的小太监?”
南全应了一声,“回禀皇上,是的。”
他神情一暗,不再问话,走之前看着满院子的泥土分别包了起来,愣了一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转身离开。等温可晨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伸着懒腰看着青云早早为她备好的温水,洗漱后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就推门伸懒腰。看着各种包裹严实的纸袋,里面都是各宫中的泥土。“君宝还真的弄来了。”
她感叹后先去看了青竹,已经可以正常进食了,有青云照顾她安心不少,专注研究泥土。经过一天的研究,各种试验对比后,发现唯一契合度很高的泥土居然是来自忆宸宫!她有些难以置信,带着泥土去找君宝质问,结果发现满香园中没有君宝。“这些泥土是你们送去的?”
两个正在忙着种植施肥的小太监愣了一下,可还是从样貌上看出这是皇后娘娘,吓得丢掉手中的器具,立马跪地请安。“不用请安,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们送去冷宫的。”
两个小太监查看后,确定的说:“是君宝让我们送去的,我们清晨挖遍了整个皇宫才搜集到的。”
温可晨指着纸袋上的字,问道:“那这字也是你们写的?”
其中一个小太监说:“是,我们是挖完一个宫的,就包上写上不会错的!”
温可晨还是觉得不安心,拿出自己帕子的泥土,然后让小太监对比,两个小太监都说是忆宸宫的泥土,只是一个早一些挖出来的,一个晚一些挖的。温可晨得到了答案,担心内心忐忑不安,就连晚上都辗转反侧想要去找南风凌商讨,可又怕被大臣们抓住什么把柄,这才作罢。可她不曾想到,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就连小菊死后指甲里的泥土是忆宸宫的事情,不过一晚上就传到了几位大臣,以及傅丞相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