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了。今天秦守给他上了一课，让他清醒来许多，也让他消除了心魔。秦守笑着点了点头。这老头话说的漂亮，就不知道来点实际的？老子的药方白给了？“钱老客气了，你回去一定按方吃药，连吃三天，我保你那些老毛病全都能好。”

“谢谢秦先生！没想到你书法造诣这么高，还懂医术！秦先生，你这院子的字我没有资格给你题了，我不能班门弄斧。过两天我给你送一些东西过来，一套毛笔，但只有笔杆，全都是羊脂玉的，是清初的玩意。还有一个明末的笔洗，宋代的端砚和镇子，希望到时候秦先生不要推脱。”

秦守笑着点了点头，这老头还是懂人情世故的。“好，我一定收下。”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秦守可不是王八蛋。祖兴宁在旁边忍不住了，开了口。“秦先生，桌上那副您的字能送给我吗？”

“不，是能卖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