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招便是‘剑破红尘’！真狠！出手便是杀招，毫不留情。“啊！”

“嗤！”

一招便将两人斩杀，威力十足。“东方白，你果然了得，没想到实力这般强劲，老夫亲自来会会你。”

带头老者双眸半眯，露出丝丝精光。“来啊老东西，不是要活捉我么？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老夫不仅要废你修为，还要打断四肢，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好狠的手段！”

东方白说完，不在废话，接而破窗而出。“哪里走！”

“走你妈个头，本少只不过想在外面会会你这老不死的东西。”

两人在距离客栈几里之外停下，接而相继出手，没有一句废话。想在老者嘴里问出点什么基本不可能，除非打败他，严刑逼供，不然都是妄想。老者修为境界不低，和东方白不相上下，同样是灵圣初阶。只不过他达到了初阶巅峰，实力相差无几。尤其老者一对掌法炉火纯青，火候十足。在百招之后，东方白不打算墨迹下去，逍遥游龙步走起，变化万千，令人眼花缭乱，摸不清头脑。突兀剑光一闪，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横扫，快准狠，不容半点迟疑。“嗤！”

老者右腿中了一剑。“剑屠苍生！”

此乃帝宵九式第二式！两招之间基本没有间隙，不存在时间差。老者只觉得右腿一痛，还未来得及看一眼，便被汹涌彭拜的混沌之气轰飞出去。剑屠苍生乃大面积杀招，剑招犹如重锤！没有其余招式的锋利，也没有其余招式的奢华。老者承受不住，倒飞出去，同时在半空中吐出一口鲜血，在漆黑的夜晚增添一道绚烂的色彩。东方白紧跟而上，老者躺在地上刚想起来，一柄剑已放在他喉咙之处。只要敢动，绝对会一剑斩杀。“说吧，你到底是何人？”

东方白旧事重提，重新问道。“想问出老夫的身份，妄想！”

老者强硬道。“真不打算说？”

“杀了我吧！”

“呵呵，所谓一了百了，一死了之，但本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

话音刚落，一声惨叫响彻黑夜，一条胳膊斩落。鲜血横飞。“到底说还是不说？”

东方白脸色如常，毫不动容，平淡无奇。好似这般残忍的一幕，在他眼中却是儿戏一般。老者心生死志，打算咬舌自尽，“想套老夫话，下辈子吧！”

东方白早已瞧出，出手如点，封住他的周身大穴，让其不能动弹。“嗤！”

又是一剑！痛苦？不是一般的痛苦！或许生不如死都不能足以形容！可以想象，整个人不能动弹，又被硬生生斩下一条胳膊。疼痛会下意识让人大喊大叫，打滚挣扎，可是一切都是枉然。不能动，不能喊，还要忍受住莫大的痛苦。或许比凌迟只强不弱，更胜一筹！“什么时候说了，使劲眨眨眼睛就好，不然本少会一直持续下去。”

东方白邪魅一笑，此时的他在对手眼中就是魔鬼。不！甚至比魔鬼还要可怕，还要让人心悸！老者只想痛痛快快的死，不想再被折磨，那种痛苦不在谁身上谁也无法体会，无法明白其中滋味。于是他努力的眨了眨眼，不是怂了，他不怕死，而是实在难以支撑。“早这么听话何必受这么苦，早乖乖的说不定本少一高兴放了你呢。”

东方白纯粹就是风凉话，放人？可能么！随之蹲下身子替他解开穴道，不过却没有站起来，万一咬舌自尽可以快速阻止。“快点说，别浪费本少时间。”

东方白不耐烦道。“我是水……月阁的人！”

老者老老实实道。“水月阁？天域两阁之一？”

东方白皱皱眉慎重道。“是！”

“为什么要杀我？”

“受了圣女指使！”

老者一一回答。“圣女？水月阁也有圣女？”

东方白喃喃道。“有！”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得罪水月阁了？并且还是圣女级别？回想一阵摇摇头，想不出所以然，根本没有任何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