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这么恐怖的毒素,必须马上截肢或许还能保住命。”
医生眉头皱的很深。大家听说要截肢都屏住了呼吸。而且医生还说,截肢也只是有机会并不是一定能保住性命,毒素蔓延的很迅速已经侵入伤者体内器官,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看他的造化。可是截肢是个大手术,在医院可都是要亲属签字才能动手术的,可在这偏远的荒郊野外哪找家属去,再说他只是和其他人一样的应聘者,说白了就是一群人奔着工资来上班的。在这里却被截肢确实说不过去。“三哥,你快拿主意吧,再晚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医生很急切。一时间,帐篷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顿时感到压力倍增。在整个团队里虽说陆丰毅才是他们的老板,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人,但我在这里德高望重真要出了事我才是大家的主心骨,而且大家看出我不仅有能力而且也靠得住,所有在大家心里真心把我当大哥看待。我知道已经没有时间让我考虑了。我斩钉截铁道:“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一定要把他救活。”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帐篷里所有人,不管是安保还是技术勘探人员,他们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变得很敬佩敬仰。我知道,在这一刻我彻底征服了所有人的民心,成为了真正的团队掌舵人。我却没这个心思享受大家的敬仰。在我和医生以及另外几名队员的配合下,我们先是用麻绳绑住伤者的手臂,阻止更多的毒素侵入伤者身体里,然后我和医生给伤者做了截肢手术。由于缺乏有效设备和药品。这一场手术持续的时间很长,我让大家都先散开,太多人容易造成细菌交叉感染,只留下几个人在帐篷里打下手。夜已经很深了。手术却还在继续。我和医生忙碌的满头大汗来不及擦,这时刘小艳拿来毛巾给我和医生擦拭汗水,然后又给我和医生一人泡了一杯热咖啡。我和刘小艳相视一眼。这一刻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在这偏远的山林里遭遇多次危机,能有一个知冷暖的人在身边,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也很踏实。我和医生稍作休息接着进行手术。手术一直持续到天亮,当第二天早上九点钟的时候,我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走出帐篷,发现帐篷外面躺着很多人。这些都是队伍里的人。很显然他们昨晚守在这里一整晚。当他们看到我出来了以后,一些人立即爬起来围住我,一个劲问我伤者的情况。我长呼一口浊气说道:“伤者截肢了,不过至少目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还在昏迷。”
众人闻言皆是松了口气。随后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救世主一眼,一个劲的握着我的手感谢我,还说我是活菩萨。我有些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激动。一打听我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人是安保队的队长,他们都是一起来加入这个团队的,早些年他们都是战友,后来退伍了以后一起在城市里当安保教练等等。我们大家都知道,当过兵的战友情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所以大家才会这样。听到这里我不由有些感动。我被他们的这份战友情给感动了。“他妈的,这个陆丰毅,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根本不管我们死活,老子这就找他算账去。”
“对,找这个畜生算账!”
一行人骂骂咧咧的。他们这些安保的一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大家都知道这些人可不是那些戴眼镜的斯文人那样客客气气的,一个个都是重情义的血气方刚之人。我赶紧拦住大家劝说道:“大家别激动先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在这里你们和陆丰毅撕破脸皮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三哥,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是啊,当初老大帮了我们这么多,如今看着老大被截肢,我心里憋屈!”
......看着眼前一群红了眼的汉子。我也有些动容了,虽说这些人都是刚烈的汉子,可铁血也柔情啊。我让大家先忍忍,毕竟在这种僻远的原始森林里,大家必须团结一致,一切问题等回去了再说。在我的劝说下大家才冷静下来。“行,那咱们就听三哥的,先放那小子过几天舒服日子。”
“三哥说的对,老大现在昏迷不醒,确实不是时候和姓陆那小子撕破脸皮,一切等老大行了再说。”
“好,从今以后我们就都听三哥的。”
对!听三哥的,三哥比那姓陆的小子靠谱多了。”
......看着眼前一群热血汉子我倍感欣慰。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刘小艳,刘小艳嘴角微笑似乎也替我刚到高兴,毕竟在民间有句古话叫得民心者得天下。我让大家先散开回去。忙碌了一晚上我早就累的不行,困的眼皮都抬不起,安排好一些事情后我就回房车睡觉了。一切等我睡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