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活着的毒鳌。”
“那三哥你小心点。”
“千万不能打开,这万一太他妈吓人了。”
两个人守在这里早就疲惫不堪。他们听说我替他们值班都乐坏了,关心了几句就走了,他们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马上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在玻璃瓶上的瓶口套了一个套套,然后小心抓起毒鳌开始采集毒液。毒鳌虽然是剧毒之物。但毒鳌的毒液还是有很大用处的,尤其是在现在情况扑所迷离下,留一手有备无患。我取好毒素后就把毒鳌重新放了回去。离开帐篷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回到自己的房车准备洗澡睡觉,今天一天都在林子里穿梭我也疲惫不堪。夜里。我已经很困了,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我总感觉这暗处似乎有个人在直勾勾盯着我。我从事走阴人这行以来察觉力很敏锐。我的感觉基本上都是正确的。我当即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把手枪别在后腰上下车巡视,营地附近发现脚印后营地里的巡逻警戒力量增强了许多,许多安保队的人三人一组轮流守夜。“三哥好。”
“三哥晚上好。”
“三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呢。”
迎面走来一个巡逻小组。我微微笑意朝他们点头回应,说不放心出来转转,同时让他们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情况马上汇报千万不可擅自行动。然后我就告别了他们。夜里,我一个人叼着一根烟在营地四周来回巡视,这种注视感若有若无的让我很不舒服。叼着烟我绕着营地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我怀疑是不是在这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待久了,导致自己的精力有些虚幻,抽完最后一口烟我踩灭烟头准备回去。回去的时候我路过关押那中红虫蛊的人员的帐篷。出于好奇我鬼使神差拉开帘子走了进去,帐篷里一片漆黑但里面却弥漫着很浓重的血腥味,我眉头一皱当即意识到不妙。我赶紧把灯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副惨状,负责看守的安保躺在地上,他全身都是血多处伤口,这些伤口惨不忍睹,旁边还有一张破碎的椅子,椅子断裂的木头一端满是血肉。我艰难咽下一口唾沫。此时那身中红虫蛊的人已经不见了,我挤满冲出去叫人过来,熟睡的营地在这一刻都惊醒了,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我让人把尸体搬到桌子上。看守已经没了呼吸并且身体还有一点点余温,我推测死亡时间不长,陆丰毅听说后马上表示那人应该还没跑远,马上组织人手展开搜查,我组织了。我说:“现在太晚了,这林子里太暗太危险,一切等天亮再说。”
然后我拿着手电开始检查失态。尸体死状很惨烈,身上的伤口有的是被断裂的木头给刺杀的,还有很多抓痕甚至是咬痕,而这些咬痕的地方都是被人活活咬下一块血肉。呕!刘小艳看见这一幕直接趴在一旁干呕起来。其他人也有的人受不了,趴在一边干呕,连我胃里都一阵翻江倒海。我见过不少死人,死状惨烈的也见过不少,但像这样又是被活活咬死的还是头一次见。陆丰毅用一块毛巾捂住口鼻,问我:“辰老弟,那人是不是疯了,下嘴这么狠。”
我说:“准确来说他已经不是人了,身中红虫蛊三天以后,蛊毒就会彻底蚕食他的神志,即便解蛊了也是个白痴。”
此话一出帐篷里都安静了。我感受到大家心里都有些恐慌。其实我心里比他们更紧张担忧,这红虫蛊是一种神秘且恶毒的蛊毒,那么下蛊之人的恐怖可想而知。我有预感这次我的麻烦不小。我让人在附近挖个坑把死者就地埋了,然后我拿出三炷香插在坟地前微微躬身,当我抬头的时候三炷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猛烈燃烧。呼~一阵阴风吹来。两根香烛火光摇曳。我知道,这是死者的不甘的冤屈,死者是枉死的而且刚死不久,导致附近残留着死者生前留下的不甘冤屈,时间长了便会形成恶灵。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死者的不甘冤屈只是残留少许,还打不到形成恶灵的程度。我再次朝坟地深深九十度鞠躬:“放下吧,我一定帮你报仇,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