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我的父亲会没事吧?”
方信问道。韩宇看了看他,说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会没事,我相信你!”
方信笑了笑。“我很好奇,你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治好你父亲吗?”
韩宇笑着问道。“当然!”
方信重重的点了点头,此时看着韩宇的眼神,多了几分惊讶。“我身为儿子难道不应该希望我父亲好吗?”
韩宇盯着方信看了一会,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几分破绽,哪怕是获得一些信息也好,可结果却失败了。此时的方信一脸坦诚。在加上之前方信的表现和宁恒说的那些,让韩宇十分疑惑。对方说的好像是真心话,可这么一个人又那么又心计,隐忍那么多年。恐怕就算方芸继承了家主之位,方信也想好了反击的办法了吧?韩宇越想,越觉得迷茫。这方家的人……一个个都是演戏的高手啊!生活在这样的家族,一不小心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在这时,忽然传出了“砰”的一声。方信精神一震。韩宇眉头紧皱,仿佛猜到了什么。“怎么回事啊?”
宁果果一脸惊讶的问道。韩宇笑了笑,没有回答。客厅里那些方家人也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不过,倒是没有发现什么。方芸时不时的低下头看着手表,在抬起头看看门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半个小时后,唐妮打开了房门,一脸疲倦的走了出来。当她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坐在门口喝茶吃水果的韩宇,脸上的神情稍微有些惊讶。“我在里面忙得满头大汗,你在这喝茶吃水果?”
“我这不是也帮不上什么忙吗,来,吃点水果解解渴!”
韩宇笑嘻嘻的说道。唐妮对着韩宇狂翻白眼。“人怎么样了?”
韩宇继续问道。宁果果等人也一脸关切的看着唐妮。当然了,他们关心的肯定是方天镇。此刻,方芸和方信他们已经争先恐后的进了房间。唐妮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一切顺利,人应该没事了!”
听到唐妮的话,韩宇的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不过……”唐妮忽然皱起了眉头:“刚才有人想要打断我的治疗。”
“我知道,现在那个人应该差不多被抓住了!”
韩宇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走吧,我们也进去先看看!”
“好吧!”
房间内。方天镇躺靠在床头上。面色苍白,可精气神却恢复了不少。韩宇转过脸看着唐妮有些惊讶。没想到唐妮这一出手竟然让方天镇苏醒了。原本以为,还需要昏迷一段时间呢。这么看来,在用毒解毒方面唐妮真的是个专业人才!清醒过来的方天镇,眼神虽然还有些浑浊,但是却闪着一阵精芒。然而,当方天镇的目光落在韩宇身上的时候,韩宇竟然感觉到一阵压力。这让他吃惊不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者之气?就在这时,方天镇的目光也落到了唐妮身上,说道:“小姑娘,救我的人是你吧?”
唐妮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来,过来坐!”
“不了方爷爷,如果您要感谢的话,就感谢他吧!”
唐妮指了指一旁的韩宇。方天镇有些疑惑。唐妮又说道:“我是受他所托!”
方天镇恍然大悟,不过很快又迷茫了。他打量了韩宇好久,确定自己都不认识他。一旁的方二爷这才说道:“大哥,这位小兄弟,叫韩宇,是宁老和何老请来的!”
方天镇感慨万千。“老宁,老何,这一次多亏了你们两个,我方天镇老了老了,还让你们俩给救了,哈哈哈!”
宁老和何老哈哈一笑。“老方,你这话说的是怕欠我和老何的人情啊?”
宁老笑呵呵的说道。一旁的何老赶忙附和道:“没事,老方你这个人情也好还,等你痊愈了就来我家,我和老宁下棋,你来给我俩斟茶递水,算是报恩了……”“你们两个老东西,想得美!”
方老笑骂一声。放眼整个京都,敢跟方老这说话的人,估计也就是宁老和何老了。其他人要是敢当着方家人的面这么说,估计离开方家的时候人都凉了。“对了,这一次也对亏了你的女儿方芸,没有她的同意韩宇给你医治,你也不会好,你有个好女儿啊!”
宁老笑呵呵的说道。这句话,看似是帮方芸说话,但实际上却把方芸彻底的推向了深渊。“是啊,我有个好女儿。”
方天镇的目光落在了方芸身上,而眼神里却闪着一缕寒芒。方芸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只是站在窗边,看向外面的风景。这样的举动也让众人诧异不已。怎么说方芸都是方老的女儿,父亲醒了,她不应该冲上去说几句贴心的话吗?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一个女人被推了进来。无敌大师紧随其后走了进来。“韩小子,你让我抓到人,抓到了!”
“你猜的不错,这个女人刚才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无敌师父冲着韩宇挥了挥手,随后看了眼方天镇,惊讶道:“你醒了?”
“大师,这是什么情况?”
方天镇一脸诧异。“其实我也不清楚,是这个小子让我做的,之前他告诉我,那个唐姑娘帮你解毒,肯定会有人捣乱,就让我暗中盯着!”
“结果真让他说中了!”
说道这,无敌师父还笑了一声,看向了韩宇说道:“没想到,你小子也能掐会算的,也就是咱们缘分不深,不然还真就收你为徒了!”
韩宇笑了一声。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那个被推进来的女人。女人脸色苍白,神情中透着深深的狠毒。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在方芸身边的那个。“方芸,这是怎么回事?”
方二爷沉声问道。方芸转过脸,淡淡的瞥看了那个女人一眼,神情冷漠,仿佛眼前这个女人她根本不认识一样。又或者说,此刻她也不想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