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是一般的疯狂。”

费罗卡咬牙道：“我曾经买到过他贩卖的人口，是一个女人，我废了好大的手段，才弄明白他是如何调教这个女人的，他用尽了手段踩烂了她的尊严，让她彻底失去了作为人的一切认知，让她彻底成为了一个玩偶，一个任由别人玩弄都不会有丝毫反对，甚至会主动配合的疯婆子！”

“……”方卓眼神微微一颤，随后道：“你买来的那个女人，是哪个地方的？”

“恩？”

听到这话，费罗卡忽然狞笑了一声，道：“呵呵，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们都是宇宙国的人吧？哈哈哈哈，我知道！逍遥这个畜生，从来不抓宇宙国的人，就是因为他自己是宇宙国的人，这个家伙还真恶习呢，所以我为了报复他，我就专门抓的宇宙国的人，不论男女！哈哈哈哈！他肯定恨我入骨，但是我就很爽，因为我可以抓他的同胞折磨凌辱！”

听到这话，方卓面皮莫名地抽搐了一下，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了。“呵呵，你心里肯定很不爽吧？可是这根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那个逍遥自己违背了原则和底线？我们当人贩子的，根本的底线就是一视同仁，只要是人，我们不管是什么人都会抓，偏偏就他一个人，不抓他的老乡人，他就是在公然挑衅我们人贩子的道德底线！”

费罗卡怨毒地道。“砰！”

方卓一脚将费罗卡踹翻在了黑水之中，费罗卡顿时惊恐莫名地道：“你！你疯了？”

“你可真是要脸啊，人贩子还有道德底线了？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就你刚刚的话，我直接把你剁了丢在这里喂老鼠！”

方卓面色阴沉地道。“……”费罗卡眼中闪过怨毒之色，却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一言不发地爬了起来。“把那个家伙带上，你要是弄丢了他，待会你就自己亲自回来找他，找不回来，你就永远别出去这个下水道了。”

方卓冷声道。“……凭什么要我背着他？让他自己走不行吗？”

费罗卡咬牙道。“哦？你在教我做事？”

方卓似笑非笑地道。“你！行！算你狠！”

费罗卡咬牙切齿地背起了倒在旁边沾满了污水的士官。行走在空无一人且肮脏的下水道之中，方卓没有丝毫不适，只是神色淡漠地询问着费罗卡对逍遥的了解。费罗卡也知道自己不说肯定会有凄惨的下场，这个和逍遥有仇的人似乎不仅仅是痛恨逍遥，而且也痛恨自己这个人贩子！所以，他很清楚，自己若是把什么都给说了，那么自己必定会被抛弃，他绝对不甘心就这么死掉或者被抓住，所以很多关于逍遥的信息，他都选择了隐藏，只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方卓自然很清楚这个狡猾狠辣的人贩子头目不可能跟自己全部都说清楚，但是方卓可以分辨费罗卡说的哪些是对哪些是错，因为有童守仁之前调查的信息来给方卓作为对照。“砰！”

突兀的一脚，将费罗卡直接踢飞了足足七八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你在骗我。”

方卓淡漠地走到了满脸惊悚的费罗卡面前，淡淡地道：“你以为我对逍遥什么都不知道吗？就凭你这等废物，还能知道逍遥的相貌？”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逍遥是一个一米六八的男人！”

费罗卡心脏狂跳，却依然狡辩道。“你是真的没死过。”

方卓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猛然伸出手指头，狠狠地刺入了费罗卡的肩胛骨某处。“你……”费罗卡先是一怔，紧接着，费罗卡只觉得一阵难以形容的刺痛瞬间弥漫他整个大脑，随后便是好似遭受了十万伏特电击一般浑身剧烈地抽搐呕吐了起来！“不要尝试欺骗我，我们那么多高手和好汉都没能查到逍遥的身份，就凭你这个废物东西，也能知道他的身高？你莫非是在瞧不起我们那么多人吗？”

方卓神色不变，手指头却依然在费罗卡的皮肉里面抽动。他直接刺入了费罗卡的体内，并且直接刺穿了费罗卡的一个和神经关联极深的穴位，简单来说，这个穴位不会让人死掉，但是绝对可以让人生不如死，这种直接刺激神经的痛苦，甚至要比各种酷刑还要残忍和可怕！费罗卡做梦都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简单，效果如此强横的折磨手法，只是半分钟不到的时间，整个人鼻涕眼泪流了一地，就和一个智障一样眼睛都快翻到天灵盖一般地躺在地上抽搐。方卓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头，在衣服上擦拭了一番，这才淡漠地道：“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欺骗我，你会体会到比这更恐怖的痛苦！”

“你……你……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我说……”费罗卡看着方卓的眼神再也不敢有怨恨和仇恨，有的只有恐惧，这绝对是他遇到过的最可怕的男人，甚至，比那个逍遥还要恐怖！至少逍遥做不到让他如此痛苦，却只是受了这么轻的伤痕！听到费罗卡的话，方卓这才淡淡地扭头，看向了一旁因为太过恐惧而蜷缩在角落里面的默克，咧嘴微笑道：“你醒了啊。”

“我……我没……”默克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宁可自己没醒来，这样他至少不会看见这比地狱还要恐怖的画面！身为内部人员，他很清楚费罗卡是多么强悍的一个男人，半年的时间，虽然他的心智都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但是他只是变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却不意味着他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按照他的了解，费罗卡是一个哪怕遭受了电刑也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的真正铁血硬汉！半年的折磨，真正起到效果的，并非那些审讯人员的折磨和凌辱，而是饥饿，这个从小饿过来的人最怕的居然不是痛，而是饿，在经历了一个星期的折磨都没有投降的费罗卡，居然只是因为送餐员的疏忽，而有一天断了口粮，因而恐惧不给他吃东西，居然直接就投降了！这样一个人，是真正的不惧肉体的痛苦，但是畏惧心灵的痛苦的存在，想要通过肉体的折磨让这个硬汉惨叫，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可现在，默克居然看见费罗卡只是被折磨了几分钟，就直接干脆了当地投降了，这简直是奇迹一般的事情！不，这算什么奇迹？这分明就是地狱的恶鬼的手段！默克此时简直是害怕得浑身发抖，连费罗卡都被吓成这个样子，那他呢？“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折磨你们的。”

方卓神色淡然地朝默克道：“带上费罗卡，我们还要先找个地方好好安顿，然后好好地，好好地讨论一下关于逍遥的秘密。”

“扑通！”

从清澈的湖水之中游了出来，方卓转身直接将后面跟着即将窒息的费罗卡和默克都给拖了出来。“没用的东西，这么点距离就差点窒息了。”

方卓摇了摇头，刚要给两个人按压胸口将水给吐出来，却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这一看，方卓就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原来就在他出来的湖边，正有几个浑身赤裸的男男女女在开无遮大会……只是这几个人玩得兴起，压根没注意到有三个人从湖水之中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