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有几秒钟后,涂大宝不在咳嗽了,他才继续又开始了叙述:“从拉面馆出来,黄国斌问我有啥僻静点的说话的地儿没有?我说有啊,去火车站边上的小旅店外面的偏墙那,那地方都没有人,即使有人,也是在那附近拉生意的女的。他说那行,那地方估计没有人会管咱们两的事,都是做自己生意的娘们。我们走到火车站外那片小旅店的偏墙下面,他先给我点了一根烟,然后才开始跟我说。他说,他想找16岁以下的黄花大闺女,要血型是O型的,他说O型血的女孩性格温柔,不刚烈,好收拾。我就问他你要找小媳妇儿啊?他说他就喜欢年轻的,喜欢做新郎的感觉,就问我能弄到不?我当然说能了,他说必须是O型血的,黄花大闺女,。如果不是,他不给钱。他可以先付给我定金,等他回去验货是黄花大闺女才给我剩下的钱。我当时想了想,我觉得我也不亏,本来就是没有本钱的生意,他就是不给我剩下的钱我也没有啥亏吃。他问我多久能搞到,要多少钱。我就说这个不好说,你的要求有点高,血型这个还得等人搞到后我问,或者找人想办法去验血型。他说他能验血型,不行的话,搞到人他都看看,他找人来验血,血型对了也是黄花大闺女他就带走。不过他说他要看身份证,看看年纪对不对,我说没有问题,只要有身份证的我都给你先看,行不。后来他问多少钱一个,他好心里有个数,自己能承受的了不。我就要了个天价,我说5000一个,你这活太扣手(扣手是一句黑话,就是费劲,很麻烦,不容易做的意思)了,我也不好给你找,你就给个高价,我给你上点心,快点弄到比啥都强,他就答应了。我当时真的是没有多少把握能给他搞到,就是故意要个天价,让他知难而退,我还保存了自己的面子。可是有的时候我只能说冥冥之中都有安排吧,就在我和黄国斌约定了这件事之后的不到一周时间里,我还真的从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骗了一个在这转车去外地找工作的农村女孩,这姑娘说她十五,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家里有个哥哥要结婚没有钱盖房子。要把她嫁给一个当地的瘸子,瘸子都四十多岁了,是开小卖部的,算是有点小钱,愿意以两万块的价格出彩礼钱,她狠心的父母就同意把自己才十五岁的女儿嫁给一个年纪都够当他爹的老光棍了。我一边装好人说能给他介绍工作,一边还编着瞎话说那工厂是做什么什么的,有宿舍能住,还有食堂管饭,一个月还开一千多块钱,也不嫌弃她年纪小,在那好好干就行,过几年你到岁数了在给你一交保险,多好。小姑娘年纪小啊,听我说的这么美好,就信了我的鬼话了。一点都没有疑心的就跟我回了我当时在火车站后面租的一个小平房里,到了屋里,我在她后面进的门,我从门后找到平时我顶住门的顶门杆子,照着她后脑勺就是一杆子,我掌握着分寸呢,打晕她就行,打死了就不值钱了,打死我也没有那胆量的。等把那个女孩用我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绑住之后,我又把我的两只臭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都弄好后,我把那女孩放到我的床上。就跑到外面给黄国斌打电话了,他听到消息后很高兴,告诉我他带着人去看看,还问我看到女孩的身份证了吗?我这才想起来,女孩说过她是偷着跑出来的,估计不一定能有,在说不到17岁估计够呛有身份证的吧,那时候还没有开始联网用身份证买火车票呢,我也就随口说我回去找找看身份证在身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