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置，一次向后传达，为了保险起见，四人的身体用绳索绑在一起。“有什么发现？”

方莹单膝跪地，尽量减轻重量。“大家小心点，冰层变薄了！”

飞羽看着脚下龟裂的冰层，没有继续迈步。深渊出处透露这诡异，连冰都带着蹊跷。皮猴解开了绳索，从最后的位置冲到了飞羽身边。“我身体轻，没有负重，我走前面！”

皮猴道。“回去！”

飞羽厉声道。“不是，我真的行……我……”扑通！皮猴话说一半，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脚底的冰层破了，掉进了水里。飞羽反应已经很快了，奈何有三米的距离，手伸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救命！太冷了！”

皮猴冒了一个头，沉浸了水底。三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冲到冰窟窿附近救人。“水下有暗流，被冲走了！”

方莹急促的喊道。衣服被谁浸泡后，只要水下一点点的暗流，人就会追波逐流，向往冰窟窿的方向游，用游泳冠军也做不到。三人在冰面上用手拂去上面的尘土，可以水下皮猴在挣扎。“去前面打洞！”

飞羽喊道。卸下背包，三人在冰面上顺溜往前走。计划好大致位置，方莹两人用兵工铲一通乱砸。冰层很薄，五公分左右，两人很快破开了碗口大的一个冰窟窿。飞羽在执行比计划，在远处又开了一个冰窟窿，如果方莹两人抓不住皮猴，最后就要看飞羽的了。冰窟窿还没砸开，皮猴已经到了！方莹扔掉工兵铲将胳膊插入到了水里，方玲继续扩充冰窟窿。前面是一只手，在往前漂，是无尽的黑暗，代表这死亡。水下，两只手腕相扣。“抓住了！我抓住了！”

方莹喊道。飞羽一看成功了，放弃后备计划，向两人跑去。一只胳膊一个脑袋露出了水面，皮猴吐了一个水，懂的脸色发紫。“快拉我上去，吓死我了！”

皮猴哆嗦这说道。方玲吃奶的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不停的扩充冰窟窿。皮猴大部分身子还在水里呢，时间久了，冻也能把人冻死。方莹两只手死死抓住皮猴的胳膊，坐在地上，两只脚与方玲顶在一起，相互支撑。飞羽跑到跟前，登山镐猛抛冰面。皮猴的两只肩膀已经可以出来了。可任由三人怎么拉扯，就是拉不出来。“枪！枪……”皮猴虚弱道。皮猴肩膀上有一条帆布袋，歪把子背在身后，卡在了下面。皮猴马上就要脱险了，突然脸色大变，像是见了鬼似的。“又怎么了？”

飞羽见皮猴的表情不对，问道。“水里有……有东西再拉我的脚！”

皮猴整人都垮了，后悔了，为什么非要背着一挺没用的破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