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不能。可他看着杜笙笙白皙纤细的脚，又觉得，好像碰一下，也没什么。仿佛要证明什么一般，沉默良久后，顾言白突然在杜笙笙旁边半蹲了下来，然后伸手，想要去碰触杜笙笙涂了药油的脚踝。他的手上并没有戴手套。杜笙笙吓了一跳，她刚才只是随口怼了顾言白一句而已，她并不是真的想让顾言白碰她的脚。于是，就在顾言白的手，即将碰触到杜笙笙的脚踝时，杜笙笙突然把脚缩了回去。“你干嘛呀？”

杜笙笙红着脸，略有些紧张的问。顾言白表情倒是很坦然，他抬头，对上杜笙笙乌黑的眸子，然后很平静的说：“你不是问我不戴手套的话，敢不敢碰你的脚吗？我不知道，所以我想试试。”

他的表情和语气，就像一个冷血的科学家，在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实验一样，杜笙笙在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爱意，她看到的，只是单纯的好奇。他只是好奇他能不能做得到。他并不关心她的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