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圆月当空!苍峰城一片寂静,咚~咚~咚!两道人影从屋顶急速向西掠去!当前一绿衫女子年二十一二,相貌清秀,薄薄的嘴唇挂着淡淡的血渍,其后一黑衣男子紧追不放,忽然绿衣女子脚下发力轻点瓦片,灰色瓦片极速向后射去,像一柄暗器,速度极快,夜间更是难防,与此同时绿衣女子身形扭转“苍!”
宝剑应声出鞘至此追身而来的蒙面黑衣之人,几招动作瞬息之间完成,“啪!”
声止瓦碎,紧随其后,寒光一剑直刺眉心,黑衣男子侧身以避,绿衣女子收力.横扫两招一气呵成。黑衣男子举剑来挡,两剑相撞并未弹开,黑衣人的剑贴来剑而前欲近身绿衣女子,绿衣女子手腕轻转反手握剑压住来剑之势,黑衣之人左手化掌当胸一击。绿衣女子遂不及防身形倒飞而出,却不忘挥手一剑,两剑相碰再借力而飞拉开二人间距。绿衣女子受伤在先,如今再受一掌自知已无胜算,便借势向西弹飞,黑衣之人纵身直追,绿衣女子心中一惊“糟糕!前方是一荒废的平地,只有一破庙,庙西数百米才有一小树林,看来吾命将休于此!”
黑衣男子一个腾空翻身落在庙前挡住绿衣女子去路,持剑直指绿衣女子,黑衣男子发现剑身已有多处破口;“丹青剑!剑器谱排名十三位。剑主竹林一派七代弟子,玄月!”
声音尖锐刺耳,却语气平淡!玄月愤恨道:“我素来只杀江湖败类,留下你的名号免做无名游魂!”
黑衣男子轻笑声音更嫌难听:“老夫一生戎马江湖,此番你这小辈在此口出狂言,无非就是想探知我到底是谁而已。”
玄月轻笑道:“江湖前辈,竟能做出夜半偷袭晚辈之事,幸得你还有羞愧之心,知道要蒙面行事,怕传扬出去坏了你的江湖名声!”
黑衣男子恼羞成怒恨恨道:“黄毛丫头,少在此呈口舌之利,束手就擒老夫让你死的不辱其名!”
言罢提剑近身而来由下而上一记反手劈空剑,玄月身形躲闪不敢硬接,黑衣男子再一记横扫,剑法大开大合,简单无奇。玄月心道:“果然老奸巨猾,不露真实剑法”当下心中一横挑剑而上,两剑相贴挥臂成圆,玄月忽然收力左手化爪直奔黑衣男子之面,黑衣男子当下一惊,两剑相遇力有不逮,必受其害!没有想到玄月会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玄月揭的黑衣之人的蒙面黑布转身欲走,黑衣男子一剑直刺,玄月竖剑来挡,黑衣男子剑尖由下而上挑过玄月左腰际,剑过血起,黑衣男子抬脚一击玄月倒地滚落,右手杵剑挣扎起身,左手用黑巾捂住腰际伤口。玄月怒视黑衣人一字一顿到:“独!孤!一!鸿!”独孤一鸿间身份已暴露当下不再保留:“受死吧!”
惊怒着舞动‘清风剑法’向玄月而去,一招狂风扶地直奔而来,玄月挣扎起身一记劲竹折身险险的避开直袭颈部这一剑,而随着转身甩头的一霎那,一块玉石从空一闪即过,落挂于草杆上,玄月却见独孤一鸿却飞身欲夺此玉,玄月用剑杵地折弯再松手反弹借力而飞,现行一步夺得此玉。独孤一鸿欲上步来夺;玄月左手攥住黑玉右手剑指独孤一鸿道:“别过来,不然震碎此玉!”
独孤一鸿冷冷的站在原地不言一语,怕泄露墨玉的秘密。玄月将黑玉举到面前冷笑道:“你原来想要这块玉,堂堂藏贤阁阁主—独孤一鸿竟然为了一块玉偷袭一个晚辈,传出去恐怕落得身败名裂,贻笑江湖!又是什么样的一块玉值得独孤阁主做出如此卑鄙行径?!独孤阁主如果有闲情的话可否告知一二!”
独孤一鸿依旧沉默;玄月用手捂住伤口轻笑道:“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伤势严重,也许半柱香过后便失血过多而死,怎么说也不能让这块玉便宜了你!”
说吧高高的举起黑玉作欲震碎状。独孤一鸿怒道:“不用在演戏了,你就是要逼我説出玉的秘密,我告诉你便是!”
次玉名为‘墨玉之匙’传说可以揭开百余年前江湖五大门派中最为神秘墨白一脉的秘密,只要凑齐明一方盘,墨玉之匙便可找到墨白一脉的位置!”
独孤一鸿说到这时突然停了下来与玄月同事向右看,见由东而来的小道上有三个乞丐向这边跑来,当三个乞丐走到庙前看见独孤一鸿与玄月时愣在原地,不知这二人来这是干什么的,一脸茫然!忽然手上的鸡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夜半乞丐各持一只鸡回来定是偷盗。玄月灵机一动对三个乞丐喊道:“藏贤阁独孤一鸿来杀你们这几个偷鸡贼来了,接着次玉,快跑”说完抛给三个乞丐一个黑物,其中一个乞丐本能的去接抛来之物,一听杀偷鸡贼三个乞丐扔下鸡拔腿就跑,独孤一鸿猛一听又见玄月抛出一物一个纵身直追乞丐,眉头一皱自知上当了,又折身而回两个转身之间玄月已不知踪影。独孤一鸿走到玄月所站立的位置,发现有几滴未干的血渍向西沿去,独孤一鸿向西追去。这时一个极奇瘦弱乞丐探头探脑的回来见没人,抓着掉落在地上的鸡转身就跑,就听见身后‘咚’的一声从庙北面发出,这个乞丐悄悄的附在墙角一看,见是刚才提醒我们逃跑的‘好心’女子身上还留着血;乞丐四处张望见没人自言自语道:“这可怎么办?要找大夫啊,”便背起玄月往前走,又走回来;“太重了,还是叫大夫来吧!”
乞丐把玄月被进破庙正欲出来却见独孤一鸿又回来了。站在破庙的北面发现地方的血渍大怒:“臭丫头!竟然故意将血渍向西方撒去,老夫定要让你生不如死”独孤一鸿飞身上得庙顶四周眺望,轻皱眉头略一思索,翻身落得庙前目光直视黑不见五指的庙内,掏出怀中的火引,吹着后一步一步的走向庙中,推门入内,其内大小两丈于方,依墙的拐角处有些被长时间挤压过的干草和破烂衣物,想必是那几个乞丐的床窝吧,一尊两丈有余已挂满蜘蛛网与灰尘的天尊石像,香台已不知去向,有几束月光从屋顶泄下,光亮能照的到的地方,一目了然,在石像的背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干草挪动声,独孤一鸿举着火引盯着石像的背后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