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的身体在缓慢的恢复中,在一座恢宏的大殿,正殿门额上书‘东阳宫’大殿内一少年单膝跪地拱手道:“孩儿参见父亲、母亲大人”一中年男子:“起来说话”言罢男子端起茶杯轻呡一口道:“有何发现?”
少年:“孩儿根据定魂印记的信息在凡界的一处林中找到印记最后消失的地方,有两匹马蹄之印向南而去,由马蹄的印记深浅来看其中一匹所载不止一人;往北两百米左右一处战场应该与印记有关,依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所用武器皆为剑,约有近二十人参与其内;其中二人的武力较高达聚力期初期,所使用的种功法与修一界‘雷动罚术’与‘玄天冥炎’有几分相似之处”男子听到藐视轻笑道:“低级功法”“孩儿根据现场残留的气息与痕迹发现这两种功法的使用者,内力飘虚而对功法的精要理解却较为肤浅,内力与道意并不协调且相距甚多,孩儿以为这是被人使用灵力强行提升所致;还一股气息极为奇特,以我的修为见识竟无法识别,但根据定魂印记的信息与现场的一处血迹推断此人身受四次以上重伤后纵马南去的;另外孩儿以战场为中心方圆十里之内都仔细的勘察一番,孩儿勘察到一处建筑倒有些奇异,房间壁室可相互移动最后形成一个星象阵形并无阵法灵力的波动,应该只是凡界人所立”少年言罢。坐在男子身旁的美妇疑问道:“雷动罚术与玄天冥炎两种功法虽为低级功法但怎会出现在凡界?”
男子放下茶杯:“如若不错应该是墨白一脉流传出去的”美妇:“墨白一脉?!”
男子:“据老祖所述乃当年布九天聚灵大阵时最后一批留在凡界补界弟子,二十年前我倒是见到过一处,尚有一丝残存灵气布置结界的地方可惜阵内之人都已陨落了”男子对少年道:“赐儿不是你有何见解啊?”
东阳天赐拱手道:“孩儿有几点疑惑”东阳极一:“说来听听”东阳天赐:“此人为何多次受创,脏腑心魂定是受损为何定魂印记却毫发无损?”
男子点点头,东阳天赐接着道:“为何此人留下的气息功法与凡界一众不同与修一界也不同,隐藏着什么秘密?”
东阳天赐说完抬头看看中年男子与美妇,由此可见东阳天赐是一位做事极为小心谨慎且善于查言观色之人,见父亲母亲并无异色接着道:“其三,凡界怎么会同时出现那么多的功力达聚力期的习武之人,背后关系着什么阴谋?是什么人在操纵凡界之人的武功修为,目的何在?”
东阳极一点点头:“赐儿三点疑问皆是要点,足见你的心智已成熟,让为父十分欣慰!你往返两界也已累了,早点下去休息吧”东阳天赐拱手告退。东阳极一看着天赐走出大殿的背影,东阳极一:“魔修已沉寂多年不合往常之象,如此看来凡界之事背后定是隐藏着什么阴谋,看来要通报‘一界盟’”美妇:“修一界有约‘不得随意进入凡界’得要找个说辞才行”东阳极一点点头...一荷塘潭底溶洞之内,四人盘膝闭目而坐,真气循环流返。三女正在一点一滴的梳理随着一凡的伤势,三女对一凡真气运转穴位顺序渐渐的了解心中都感到一阵惊讶!因为真气在输入一凡体内后经四通八达的经脉最后都汇集到一片迷雾之中而且是自主有序行走运行,让三女惊讶同时也让三女信心大增,说明一凡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一凡的恢复速度也大大超出三人的预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乾坤宫一中年男子端坐在龙椅上,下跪一蒙面黑袍武者,相距约三十步。乾忠:“朱雀来报,龙纹武令执行失败,武盟所得墨玉之匙也落入前朝反贼的手中;一凡数日前曾与玄冥教、前朝于武盟堡外密林一役,一凡身受数次重袭现在莲域潭池养伤生死未卜;玄冥教、魔教、前朝的快速成长似乎与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有关,暂时未探明清楚;武盟核堡内惊现武盟前任盟主忘语的尸骸,其因不祥正在细查;最近江湖中还有另一个名字的出现‘太初’流言与武大门派同时消失有关,而且有一个神秘组织在四下搜集名剑器,太初似乎隐藏着极为重要的秘密;南域两国蛮荒之国最近正在集结兵马似有所谋”武彻一直在埋头批阅奏章好似未闻,听到乾忠说完后抬起头道:“下去吧”乾忠:“是”转身退出殿内纵身消失在夜色中。此时侧帘走出一少年,武彻直接了当道:“你对诸事有什么看法啊?”
武安:“龙纹武令的失败对我们有利也有弊”武彻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道:“哦?!说说看”武安:“其利,无关的人物越少情形就越明朗,主角才会清晰,一众反贼才无处隐藏,反贼就是隐秘在武盟才逃过了逆鳞机枢的眼睛;其弊武盟已败便给了前朝一块空地,在这块空地上也许会长出极难清理的野草;玄冥教速来很少行走江湖,此次突然在江湖中频繁活动背后定有秘密;至于前朝背后的神秘组织竟然连逆鳞机枢都未查出蛛丝马迹反而令儿臣极为在意;江湖最近频现的诸多玄机疑密都与五大门派背后的秘密有关,儿臣担心任由此事发展将会超出我们的掌控之外;为何会如此集中在这样关键的时机出现?儿臣一位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南域蛮荒族令孩儿有些费解?”
武彻放下手中的笔,合上一本奏折道:“说”武安向武彻施了一礼接着道:“现在已入寒秋,就算有前朝里应外和,马上即将进入寒冬不利远程行军作战,此举令人费解!”
武彻:“前朝反贼终于按耐不住,南域蛮荒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上次的两支入境的商队应该是来摸清我武国由南域京都的线路和地理环境,为此次进军做准备的”武安:“可他们凭什么一定能破开南疆边防呢?”
武彻:“兵者,诡道也!”
武安:“霜妹一直跟着一凡十分危险,要不要?”
武彻站起身来扬手制止道:“此子朕还另有他用,江湖上的事,还是由江湖上的人解决,一凡是一柄绝世利剑,如何取用全乎一心”突然转过身对武安道“这是一柄极度危险的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鞘;但用完之后你绝不能佩戴在身边!”
“坐拥天下的强者,你注定要用一颗时刻警惕的心去面对寂寞,任何威胁都不能阻挡你成就武国的万里江山”武彻走到东案的承剑台仓~寒光隐,横剑于面,剑体折射出武彻深邃的眼眸,眼光如炬:“一个由用剑的人开始的故事,就让剑来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