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进东凰宫的女侍。”
鬼翎一时没跟上都灵苒的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话题上。可太医已经走入内室,他不便多问。“她真是这么说的?”
亓官子甫看着下面跪着回话的桂麽麽,“不见吗?”
“是的,苒妃娘娘说身子不舒服,所以就不见了。”
桂麽麽与珍麽麽是仙逝圣元皇后留下来照顾他的两位老人之一,亓官子甫对她俩除了十分信任以外,还特别的尊敬。“麽麽起来说话吧,不是说了很多次,不用行礼的嘛!”
亓官子甫亲自扶她起来,“麽麽觉得回门的事情,是她故意的吗?”
“应该不是,”麽麽福了福,“从那天表现来看,苒妃娘娘确实特别想回去。”
“既然特别想,又为何不见呢?”
亓官子甫像是在问桂麽麽,又像是自言自语,最后挥了挥手示意,“不见吗?”
桂麽麽向后堂福了福,“老奴先去回话,告退了。”
“羽先生,”亓官子甫转身看向后堂,“是否已经知道暗卫属于哪些人了?”
“庆国公府、左丞相府、齐王府、宫内,”后堂走出来一个拿着羽扇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纯白色长褂,“还有一波人,尚未查明。”
“哦!还有先生查不到的?”
这是有点意外。“华夏河山辽阔复杂,蕴含着许许多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人和事。”
羽先生坐在主位上,眼神无谓的看着亓官子甫,“这突如其来的上朝辅政,想必是有些人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想一举端掉东凰宫,你确定你能从容应对?”
“先生安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宫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亓官子甫皱紧眉头说着,“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好过的。”
“已经秋末,冬季不远了。”
“赵承徽是寒王府嫡支第一大族嫡次女,名为赵音房,按着辈分唤皇贵妃为堂姑母。”
待请脉的邓和峻走了以后,鬼翎出来继续说着,“据说是皇贵妃赐婚的。”
“说是说异姓王驻守边关,这么多年更朝换代,早就将他们手中的兵权薄弱收回得差不多了。”
都灵苒随手拿了本绢书,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墩椅上。“可到底是异姓王,再被薄弱,也是山高皇帝远的,圣帝不见得能完全把控,不然为何会没有没落。”
鬼翎提醒道。“也是,不然赵氏又怎么能坐上皇贵妃的宝座这么些年,”而且还长盛不衰,她可是除了圣元皇后外,圣帝最信任的人,连皇太子也是她一手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