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条件完成了,咱们再说第二个!”
陈二蛋打开抽屉,把曹兴赔偿的六万块钱拿出来,啪的一声摔在余德彪眼前,“这六万块钱你先拿着,算是订金。剩下的十二万,三天内我给你送过去。”
余德彪也来了气,“行啊!陈二蛋,你说话也得算数。三天之内你要是办不妥,这六万块钱我也不退了,就当是给我家的赔偿。”
就这样余德彪一家人拿了钱离去,夏雨荷惊魂未定,拉着陈二蛋的手问道:“二蛋,这究竟咋回事啊?”
陈二蛋就把余香受伤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最后,陈二蛋说:“姐姐,你用替我担心,这件事我心里有数……”突然,陈二蛋看到姐姐眼神里的忧伤,心中一痛,他又说道:“姐姐,其实,我和余香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就是帮她治疗了一毒伤。结果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就睡着了。事情逼到这份上,我迫不得已才说娶了余香。”
“姐姐,其实,我只不过敷衍一下余德彪,我心里只有姐姐你一个人。我才不想和其他女人结婚呢。”
夏雨荷心中备受感动,却说:“二蛋,你得疯傻病真要是好了,姐姐巴不得你能娶到余香这样漂亮,能干的媳妇呢。姐姐终究是姐姐,是不能给你当老婆的,只要你这辈子能幸福,姐姐也就心满意足了。”
姐弟俩正说着话,突然,轰隆隆,一阵雷声滚滚而来,夏雨荷有个小毛病,就是害怕打雷。原来她从小是个孤儿,每逢打雷都会吓得不行,突然来了一个响雷,夏雨荷吓的一下子扎进陈二蛋的怀里。早上天气还好好地,谁知道九点钟时候,狂风骤起,一片乌云飘过来,雨点就落下来。本来,秀水屯这一代干旱了好久,下雨是个好事,谁知道,雨点夹杂着馒头大小的冰雹,噼里啪啦下了足足一个来小时。雨过天晴,风也住了,秀水屯立刻开了锅,好多乡亲们都在外面喊:“天杀的老天爷,狂风和冰雹把我们的果树全都毁了。”
夏雨荷和陈二蛋也赶紧跑到果园,他们家一百棵果树,前几天被曹兴刨了三十棵,但是陈二蛋又把果树种回去了。刚才刮的大风足有十级,冰雹个头大的也吓人,估计果树凶多吉少。果不其然,一路上,就发现村民们怨声载道,大片大片的果园被毁坏,大量果树被狂风刮倒,树上已经半成熟的果子都被砸烂了。夏雨荷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我家的果树,不知道毁成什么样子了,今年的收成全都指望它呢。”
等来到自己家的果园,夏雨荷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就见满园的果树,没有一棵不受损的,最严重的被大风拦腰刮折了,树叶更是零落了整地,苹果被砸的伤痕累累,这种受伤的果子,一分钱也没不出去了。夏雨荷只觉得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她的美眸一阵湿润,“完了,都完了。可惜这些果树刚结了果子。”
陈二蛋赶紧把姐姐扶起来,“姐姐,你不要太伤心,等我看看这些果树还能不能救?”
陈二蛋走过去,升华自己的木皇真经,用手轻轻抚摸这些伤损严重的果树,就如同给病人号脉,果树的信息很快就传递给陈二蛋,陈二蛋眯着眼睛想着诊治的方法。大脑快速搜索着木皇心经中记载的所有治疗方法,很快,药方出来了,陈二蛋高兴地说:“姐姐,我有办法了。”
夏雨荷惊讶地问:“二蛋,你能有什么办法?”
陈二蛋说:“姐姐,咱们马上回家配制药方,争取今天中午之前配制出来。然后下午把药水给这些果树浇上。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一早我们家的果树就能恢复如初。”
夏雨荷不相信,“二蛋,你说的是人话,还是鬼话?”
陈二蛋说:“当然是人话。姐姐,难道你忘了,赵小叶家那颗盆景,我就是用相同的办法治好的。这果树和人一样,只要对症下药,保管药到病除。”
夏雨荷想起那盆被陈二蛋治好的二龙戏珠,确实挺神奇的,“好吧。姐姐听你的,你说怎样治,我们就怎样治。”
陈二蛋和夏雨荷立刻回到家中,陈二蛋开始利用木皇真经配制药方,中午十二点,药水终于配置成功了。陈二蛋把找来十几支一次性注射针剂,把药水装在里面,准备去果园给果树治病。刚出家门就碰见丁梅和余香娘俩从田地里归来,丁梅家也种着三百来棵果树,这场天灾让她家的果树损失严重。服装厂最近不景气,今年的收入全指着这三百多棵果树了,正常情况下,可以收入四五万块钱。结果,一场狂风夹冰雹,让她的美好希望泡汤了。“二蛋,你们干啥去?”
余香问道。陈二蛋如实地说:“我家的果树遭遇狂风和冰雹,死伤严重。我刚刚在家里配了药水,这不,抓紧时间和我姐姐去给果树治伤。”
丁梅嘲笑说:“傻子就是傻子。你说人吧,受了重伤可以医治。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果树受伤也能医治。你这纯属上坟烧报纸糊弄鬼!想靠编瞎话糊弄我闺女赢得对你的好感,没门!”
陈二蛋不紧不慌,说道:“丁梅婶,你现在不相信也没关系。如果你感兴趣,就请你做个见证。我家的果树被砸成啥样子,你也看到了。今天下午我和我姐去给果树治疗一下。明天早上你再看结果,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说大话了。姐,我们走。”
余香对丁梅说:“妈,我都跟你说过了,二蛋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啊。这小子估计是半仙附体了,四嫂家那盆盆景,被他家老牛啃得不成样子了。结果没几天,他就能让盆景复原。果树治疗这个事,我觉得也不稀罕。不如我们去看看,真要是情况属实。让二蛋帮咱家也把果树治疗一下,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