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是方琴嫣，第八的是柳楚楚。而另外八个人，他们还真是不太清楚。至于他们是用什么出名，这个就更加没有了解过了。“柳姐姐，另外的那些都是什么人啊？”

墨兮然问着。素婳也想知道，毕竟以后应该有不少机会，是要以他们十个人为榜样了。如果真的能够在一年之后的花朝节上成功突围，说不定可以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个呢。柳楚楚笑了笑，说着：“这个你们先不要过问，老板娘之后自然会告诉你们的。如果我现在说了，老板娘反而要怪我多事呢。”

“怎么会呢，不过，既然姐姐这样说了，我们自然也就不再追问了。”

墨兮然说着。素婳也跟着点点头。这时，听见外面传来婆子的声音：“柳姑娘，柳姑娘，朱老爷来了，老板娘让你梳妆打扮呢。”

“好了，这就来。”

柳楚楚说着。墨兮然自然是很识趣的站了起来，说着：“既然姐姐还要忙，我和素婳姐姐就先回去了。”

“今日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两位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姐姐的热情，妹妹一定铭记在心。”

素婳也说着。“娇儿，替我送送两位妹妹。”

柳楚楚冲里面喊着。娇儿连忙从里面走了出来，说着：“好嘞。”

后面，小翠和温静也赶紧跟了出来，各自跟在自己家姑娘的身后。“姐姐，不要这么客气了，还是让娇儿赶紧帮你梳妆吧，不要误了正事。”

素婳说着。柳楚楚笑了笑，说着：“妹妹，这烟雨楼，什么时候，有过正事呢？”

素婳脸上的表情一僵，不过随后就调整过来，说着：“姐姐说的是，妹妹受教了。”

“姐姐是跟你开玩笑的，妹妹不要当真。”

“不敢，姐姐留步。”

说完，素婳和墨兮然就转头离开了。“姐姐，我还没有到你那听涛小苑看过呢，可都布置妥当了？”

墨兮然说着。素婳说着：“已经妥当了，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而且，也可能几天就要离开，不用大费什么心思。”

听到素婳的话，墨兮然就知道，她应该是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其实也难怪，本来她就不想留在这种地方，这一年的时间，对她来说，其实是一种折磨。如今虽然成为雅妓，不过佘秋月好像还在考验她，加上了暂时两个字，这个时间限制，完全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效。墨兮然知道她的想法，说着：“姐姐，不要这么说，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离开，天无绝人之路。”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我应该都知道，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但是总是可以争取的，你连争取都不争取的话，就只能屈服于命运了。”

素婳说着：“妹妹，你是知道我的，如果当初不是你的一席话，现在我应该也是这秦淮河中的一具浮尸了，不过是孤魂野鬼罢了，今天老板娘的决定，虽然让我有些不满，不过终究不是我能够反抗的。”

“姐姐，既然老板娘给你这个机会，你就要抓住，不要像是苏绿萍那样，直接就失去了这个机会。”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来，今天下午，她是不是又对你下手了？”

素婳问着。墨兮然笑了笑，说着：“姐姐，这一年以来，有多少人对我动过手了，妹妹已经习惯了。”

“话不能这么说，以后你成为了雅妓，嫉妒的人就更多了，要面对的人，也是更加全面了，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素婳说着。“姐姐，这个时候，你还在担心我，我倒是更加操心你的事情。”

墨兮然说着。素婳叹了一口气，说着：“只能怪姐姐不争气，除了琴艺，竟没有什么才艺，偏偏琴艺跟方琴嫣姐姐相比，一定不可同日而语，想必就算是替代，也一定是差强人意而已。”

“姐姐，为什么总是要觉得自己是谁的替代品呢？你就是你，没人可以替代，也不用替代任何人。”

“还是先到了我住的地方再说吧，这里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

素婳说着。墨兮然点点头，说着：“嗯，姐姐说的是。”

听涛小苑其实离墨兮然的凌波小渚还真的有段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佘秋月故意安排的。难道因为知道他们的关系好，所以故意让他们住的这么远？走进素婳的屋子，里面的景致，倒也真的是精致无比，也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大家闺秀，不过，素婳自己带来的东西，却大部分还是放在角落，并没有展开。“姐姐，这是随时准备走人吗？”

墨兮然问着。素婳说着：“妹妹，你应该明白的。”

墨兮然对小翠说着：“小翠，你带着温静到你的房间去坐坐，可好？”

“墨姑娘放心，我晓得了。”

小翠说着。两个姑娘要说话，他们自然是不方便在跟前的。他们坐了下来，墨兮然拉着素婳的手，说着：“姐姐，你想成为娼妓？”

素婳眼神有些闪躲，说着：“我当然是不想，即便现在是雅妓，总归还是要供人取乐。”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如此自怨自艾？”

墨兮然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