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敢这样看着我的人。”

那个人说着。墨兮然想了想，说着：“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然的话，恐怕也跟别人一样了吧。”

“可能也是吧，不过你这样的态度，我倒是很喜欢。”

那个人说着。“不然的话，公子也不会出价一千两了。”

“如果我只是有钱没有地方花了呢？”

那个人说着。墨兮然仍然不加犹豫的说着：“那只能说明，这是兮然的运气。”

她不卑不亢的态度，倒是让那个人很是满意。“你很特别。”

那个人说着。墨兮然笑了笑，说着：“其实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哪有一样的人呢？”

“似乎是这个道理，不过，你跟我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包括这秦淮河的青楼女子。”

“如果可以取代，那么在这烟雨楼，是不会有我的立足之地的。”

那个人听了这句话，若有所思，说着：“不只是烟雨楼，应该什么地方，都是这样的道理吧。”

墨兮然看着他，那种气质，就不像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你很聪明，而且不是那种小聪明。”

那个人说着。“在贵人面前，小聪明会是催命符。”

墨兮然很清醒的说着。“看来你真的与众不同，你不妨猜猜看，我是什么人。”

那个人说着。墨兮然说着：“如果从目前来看，公子只是我的客人，唯一特殊的，可能是我第一个客人。”

“这样的话，就不用说了，你尽管猜就好了。”

那个人说着。墨兮然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后说着：“公子，是龙家的人吧？”

那个人微微一笑，说着：“你不怕你说出这几个字，会死在这里吗？”

“不怕，因为你不会。”

墨兮然说着。“此话怎讲？”

“知道公子身份的，不只有我一人，如果公子想要我的命的话，也没有必要，用一千两作为代价，可能对于公子来说，那不算是什么，不过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可能是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攒下的财富。”

那个人哈哈一笑，说着：“有趣，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敢说话。”

“龙公子过奖了。”

墨兮然说着。“既然你猜到了，就暂且叫我龙五吧。”

那个人说着。“不管是龙几，终归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够僭越的，自然还是称呼龙公子，更为妥当。”

“说的也是，刚刚你出现的时候，念得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龙五说着。墨兮然说着：“没什么意思，年华揉碎，梦境幻灭，零落成泥，有感而发罢了。”

“好一个有感而发，不过我却不觉得你有那种身在污泥的自卑，反而有种高洁，这是我的错觉吗？”

龙五问着。墨兮然想了想，说着：“过程和结局都经历过了，再去纠缠，反而显得自己贪心。”

“这句话，似乎别人深意，算是你对我的回答吗？”

龙五问着。“公子何必纠结这些，对酒当歌，活在当下，不是很好吗？”

龙五说着：“你像是一个谜，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

“公子的心胸不止在此，更应在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