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把你从暗房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过慧易夭？”

墨兮然说着：“本来这一行，就是吃青春饭的，如果不放聪明一点，恐怕死的更快。”

“这倒是，不过，你总是这样精于算计，不会太累吗？”

佘秋月问着。墨兮然还是没有任何别人看穿之后的慌乱，反而说着：“老板娘，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算计过任何人，来到烟雨楼以来，我还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人。”

佘秋月说着：“所以，你一直都是在防卫，根本就没有真正动手，是这个意思吗？”

墨兮然说着：“老板娘，其实这个道理，也是你教给我的。”

“我教给你的？什么时候？”

佘秋月很有兴趣的问着。墨兮然看着她，说着：“发现春风阁的奸细的时候。”

佘秋月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得凝重，不像是刚才那样带着微笑了。牛叔听到春风阁的名字，也有些惊讶。他看了看佘秋月，果然发现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问着。墨兮然说着：“牛叔，这个不用你提醒，我当然知道，难道之前的事情，老板娘和牛叔，都要当做没有发生过吗？虽然我现在不能为烟雨楼做什么，不过我相信老板娘应该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春风阁的人，在烟雨楼做什么伤害我们自家姐妹的事情吧？”

“你还强词夺理……”牛叔说着。“牛叔，她说的有道理。”

宋妈妈在一边劝着。然后，她对佘秋月说着：“老板娘，我倒是觉得，墨姑娘有些你当年的风采。”

佘秋月点了点头，说着：“是啊，不过我当年也是吃了不少亏的，这一点，跟她还真的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墨兮然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吃过什么亏。墨兮然心里却在想，这是因为自己上一世，该吃的亏，已经吃过了。如果他们也重生了一次，那么自然就会避开很多东西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必要的。就像是赵飞龙假惺惺的柔情，段琉璃的楚楚可怜，还有很多人微不足道的姐妹之情。当然了，她不会解释给他们听，他们也不会相信。只是她有些奇怪，这几天烟雨楼在整顿期间，龙五为什么会这么老实。按照他的身份，如果真的想要让什么人到巡抚府上的话，佘秋月应该是不敢违抗的。即便他自己想要低调，不会表露自己的身份，那么只要用尚云泰的身份来说，也是很自然的。详细，佘秋月不给谁的面子，但是当官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看来，他真的跟李长风不同。“是兮然没有资格跟老板娘相提并论才是，虽然不清楚老板娘当初都经历了什么，不过能够创下这么大的家业，不是常人有这个本事的。”

墨兮然说着。佘秋月说着：“可能是运气好吧。”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而且，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这个运气的。”

墨兮然说着。佘秋月说着：“看来我如果不接受你的夸奖，倒是显得我矫情了。”

“老板娘让我留下，应该也不是为了探讨我会怎么夸奖老板娘吧？”

墨兮然问着。佘秋月点了点头，突然问着：“我记得当初我就问过你一个问题，你当时从暗房出来的时候，用来把素婳弄晕的那个手法，很是熟悉。”

墨兮然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想起这个问题。看来，她已经开始对自己有所怀疑了。宋妈妈听了之后，也有些疑惑。这件事情，她倒是从来没有听佘秋月提起过。牛叔也在等着墨兮然的回答，佘秋月怀疑的，他就会怀疑。墨兮然笑了笑，说着：“老板娘果然对当初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怎么，你也没有办法解释？不要告诉我，你天生就会。”

佘秋月说着。墨兮然说着：“当然不是，其实是之前学过。”

“学过？在什么地方？”

佘秋月问着。墨兮然说着：“是跟吴媛媛学的。”

她说的非常自然，佘秋月一愣。吴媛媛？怎么可能是吴媛媛？当初吴媛媛虽然得到了自己的青眼，不过按照道理，应该不会太多东西吧？墨兮然其实说出吴媛媛的名字，也是有目的的。毕竟她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了。就算是佘秋月想要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她相信，佘秋月就算是怀疑，也没有办法再去查问了。佘秋月审视着墨兮然，似乎在分析，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宋妈妈点了点头，她越来越看好墨兮然了。牛叔却觉得这个墨兮然，有些狡猾，明知道吴媛媛已经死了，却故意把问题引到了她的身上。“墨兮然，你这明明是在转移话题。”

他直接说着。佘秋月没有制止他，她不方便说的，牛叔可以说。“如果牛叔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当初我来到烟雨楼的时候，可是被验明过正身的，如果不是在暗房学的，那么牛叔觉得，我应该是在什么地方学的呢？”

墨兮然也不急不慢的说着。牛叔看着她，说着：“简直是强词夺理。”

“牛叔，是在怀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