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静观其变?”
夜枫问着。眼下,三皇子跟五皇子之间的斗争,已经慢慢的要到了明面上来了。之前的李长风,,其实就是三皇子的人。这个三皇子仗着自己的母妃是贵妃之尊,一直目中无人,做事从来都不会循规蹈矩。而他的手下,也都是一个德行。这个李长风,还以为三皇子以后一定是王储的不二人选了呢。宫中皇后无子,所有的皇子,其实都是庶子,所以,不管是谁,都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不过,三皇子的母妃位分高一些,多年以来盛宠不见,故而才会有更多的人愿意提前站队在他们这边。这一点,龙五是清楚的。所以,他才一直都没有跟三皇子起过什么冲突。目前他要做的事情,事韬光养晦。只是这个三皇子,自认为出身高贵,所以从来都不会真的礼贤下士,就连知道秦淮河有薄儒先生这么重要的人,都从来没有亲自过来,每次都是让李长风这个草包过来。而李长风跟三皇子一样,是个纨绔子弟,并不真正懂得收买人心,所以并没有在薄儒先生这里取得什么进展。自己跟他们不同,虽然薄儒先生现在还是不能相信自己,不过,相信至少跟他们比起来,他还是会更加倾向于自己。也正是因为薄儒先生的这份小心翼翼,让他更加看重薄儒先生手里的东西。如果秘闻是真的,即便自己多来几次,又能如何?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要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之前自己的努力,才真正会有所回报。这个道理,相信任何人都懂,不过,三皇子他们,似乎还在做梦,以为只要他们拿出一点点的诚意,就能让薄儒先生把他手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如果真的那么容易,那么当初,那个人就不会把东西放在薄儒先生的先人手里了。不过,他们越是这样怠慢薄儒先生,只会衬托的自己求贤若渴,高下立判。“是啊,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借着这件事情,掀起多大的风浪。”
龙五说着。夜枫说着:“可是如果纵容他们这样传扬出去,如果真的说出不好听的来,应该怎么办?”
“什么不好听的?”
龙五问着。“比如,殿下风流成性,已经跟墨姑娘,有了那种关系……”“那他们就是自己找死了,我相信他们即便是想要把事情闹大,也不敢那这样的事情开玩笑,烟雨楼的雅妓,都是处子之身,如果真的有谣言的话,有很多方法可以证明,墨姑娘仍然是完璧,到时候,编排皇子,有辱皇家,这个罪名,可不是死一个人就能了解的了。”
龙五说着。夜枫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即便是墨兮然那边得罪了不少人,有人想要借着这件事情抹黑墨兮然,也是没有那么胆量的。而且,可信度个非常低。雅妓,在秦淮河是不成文的默契,如果有人传言墨兮然已经不是处子,那么墨兮然自然也可以传言所有的雅妓,都不是处子,那么不仅是烟雨楼,整个秦淮河都会跟着乱起来。那些青楼的老板娘,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这些事情,还真的轮不到他们来操心。“殿下,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如果过几天再不启程的话,恐怕就要耽误了老祖宗的寿诞了。”
夜枫提醒着。龙五听了之后,说着:“嗯,知道了,你安排一下,这几天我们去见见薄儒先生,然后就出发吧。”
“好的,知道了,如果薄儒先生还是不见呢?”
“没关系,我们只是让他知道这个态度而已。”
龙五说着。“态度?可是,明明没有见到,怎么就让他知道我们的态度了?”
夜枫问着。龙五笑了笑,说着:“这个你就浅见了,如果我流连青楼的事情传出去,他会不知道吗?而且,还是在墨兮然那里,墨兮然是谁?是唯一一个成为薄儒先生座上宾的青楼女子,而且,我们不是没有来过,你觉得,他会不清楚,我们来做什么吗?”
“说的也是,殿下,还是你想的周到。”
夜枫说着。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街上,落魄的赵飞龙独自一人坐在混沌摊上。“呦,这不是才高八斗的赵大才子吗,怎么,不在巡抚大人府上当文书了,来这种地方解决温饱来了?”
丁炀带着几个书生,在背后出现。这个赵飞龙,已经不只是一次惹自己生气了。在尚府宴会上,竟然敢抢自己的风头,上次在烟雨楼,竟然还大放厥词,污蔑墨兮然,而且把龙五气走了,自己后来追了那么久,都没有敢到跟前,都是拜这个赵飞龙所赐。赵飞龙听到丁炀的声音,其实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如果是之前,他当然不会害怕什么,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了,没有巡抚这个靠山了,在这秦淮河的地段上,丁炀代表的是上层社会,而自己呢?只是一个落魄的书生,一个五家可归的人。“怎么,赵大公子,见到我们,连招呼都懒得打了?”
丁炀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赵飞龙没有办法,只能挤出一丝尴尬异常的笑容,说着:“丁公子,小生有礼。”
“小生?我记得赵公子之前不是这么自称的啊,好像都是在下,怎么现在突然就变了?哦,我想起了,现在赵公子不是文书了,不过,你这个小生,似乎也不太合适吧?毕竟,你可以被五皇子殿下亲自下令,剥夺了功名,以后都不许再参加科考了,所以了,你这一生,都只能是个草民了。”
丁炀身边一个白衣公子说着。赵飞龙心里暗恨,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斗过这些人。“是我失言了,请各位公子不要见怪。”
他只能是服软。“怎么赵公子就吃这个啊?在巡抚大人的府上,应该不会没有俸禄吧?怎么,这是勤俭持家吗?如果赵公子实在是没有去处的话,到我们家来吧,凭借赵公子的本事,在我们那里当个账房还是绰绰有余的。”
丁炀一脸戏谑,对赵飞龙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