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社交软件到底有没有机器人账号，现在也众说纷纭。 但大多数人都相信机器人账号是存在的。 就算没有机器人账号，最开始一批员工也会伪装成普通用户在网上聊天。 后来甚至有传闻说，QQ刚出现的那段时间跟本没什么人用。 我们马总就专门伪装成妹子，在上面和用户聊天。 张明洋也想这么做，但奈何手下太少，人实在不太够用。 就算加上石明利几个，他这小团队也才不到十人，根本应付不过来。 但他还是在清恋里面弄了些机器人账号，只要你注册就能匹配到这些机器人账号。 机器人账号不会回复，上面只有靓男俊女的照片。 用的照片都是网图，假照片，有句话说得好，网恋不用网图用什么？ 他也不管侵不侵权，等用户多起来能形成内部循环，他再把这些账号直接撤掉就好了。 除这些机器人账号外，网恋教父在清恋上也有账号。 昵称和微博一样，张洋不张扬。 软件的功能只有体验过，大家才会说喜欢或不喜欢。 就好像一个人最开始吸引人的地方一定是脸或者腿等外在，一款软件第一个吸引人的部分一定是有名人在用。 张明洋算不上名人，但@张洋不张扬这个账号在微博上也有几十万粉丝。 2010年这会儿，微博的粉丝数还没未来那么水，都是实实在在的真人。 哪像后来，只要是个明星就动辄都上千万粉丝，真有这么多追星群体吗？ 他平时不看私信，因为太多，根本看不过来。 但偶尔一扫，他发现私信里面不乏有些人想要亲自和他网恋的。 管他们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只要他在网上说我在清恋，大家一起来玩，就肯定会有人上钩。 发完软文，张明洋又单开一条微博并置顶。 微博的内容是清恋的下载链接和二维码，内测版暂时还只有一个版本，毕竟上架苹果是个漫长而又复杂的过程。 除开下载链接，他还附上激活码的申请链接。 一万个名额，先到先得。 链接里是刚进入清恋需要做的八道测试题，测试完后填上联系方式以及年龄和性别，就有几率获得邀请码。 网友们填写的性别大概会有一定水分，但也具有参考性。 内测版名额有限，他需要人为控制男女各占比例。 不然全是男的，又或者全是女的，那还玩个屁的荷尔蒙社交软件。 啊不对，好像也能玩，不过就是另一条赛道了。 后来这么玩的那款软件看起来体量不大，也没多少人用，但却成为了某特殊群体的刚需。 链接发上去没多久，云服务器上就显示有人正在使用并注册账号。 如果只是一个，并不会引起大家过分惊讶。 但自那一个用户后，如同山洪爆发般，更多的用户开始注册，服务器也热闹起来。 一直盯着服务器的王浩几人都惊了，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像在某一瞬间，突然有好多人下载清恋并注册。 “大家打起精神，第一场硬仗要来了！”
张明洋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提醒道。 王浩几人想问张明洋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来的。 可惜现在没时间，他们赶紧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同时注册的人越来越多。 他把软文和链接通过QQ发给程小璃。 毕竟人家主动说要在学校的表白墙上面帮忙宣传，他也得做出点实际行动。 表白墙上没多少流量，张明洋完全可以不要。 但在前途不明的时候，程小璃主动提出帮忙宣传，这和流量没关系，是一种恩情。 清恋也成为了工大表白墙上出现的第一份广告。 不管帮助大不大，他都要做出“老师真是帮我大忙”的样子。 在给程小璃的专用链接里，张明洋特地留了二百个名额。 免得工大的学生们出于好心下载软件，结果最后根本抢不到二维码。 点开微博，刚才那条软文的各项数据都在节节攀升。 “张大大也在软件里吗？在的话我就下载。”
头像是个可爱的小兔子。 “我在啊。”
张明洋回复。 自从运营网恋教父这个账号到现在，他还从来没回复过评论，这是第一次。 被翻牌子的这条评论很快被顶起来。 他又选择性地回复了几个高赞评论，一改往日高冷形象。 挣钱嘛，不寒碜。 除开一些好奇党和夸夸党，评论里也有其他声音。 有的人说这就是翻版的QQ，没什么新意，博主一看就是收钱给别人打广告。 有的人则质疑软件的真实性，说博主是骗子，大家小心上当。 这条评论下面，竟然还有人护着他。 “张大大揭穿了好几个网恋骗局，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骗子？”
把张明洋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还有一些评论是单纯的骂人和人身攻击，张明洋也不嫌累，只要看到就全部删除。 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 别人看到这条评论不下载软件怎么办？ 删除那些质疑和攻击，最后只留下夸奖和期待，这大概就是最开始的控评吧。 张明洋坐在电脑前删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注意到坐在旁边的成熟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凑上来了。 她在后面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又拿起手机，上面是室友刚发给她的截图。 寝室里，隔壁床室友成了网恋教父的超级粉丝。 只要网恋教父分享什么语录或者故事，她都会第一时间截图发到群里传教。 平时夏星看到直接划过，连大图都不会点开。 但今天室友说的话成功引起她的注意。 “姐妹们快下载啊，我老公说他也在用，很好玩！”
在室友的强迫下，她点开链接，看到了一个令她再熟悉不过的logo. 这个logo是张明洋提供草图，她完善的。 回到聊天界面点开截图，室友喜欢的那个博主发帖帮忙宣传清恋。 她本来想问学弟这是怎么回事，结果刚转头就看到他也在玩微博。 和截图里一样的头像，一样的昵称。 网恋教父。 而且张明洋不只是看，甚至还在删评和回复。 “原来网恋教父就是你啊，小张总。”
成熟女人幽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