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走上前,递给霍锦年一个空酒杯,又递给他一瓶酒。“喝多少,自己倒。”
霍锦年刚觉得终于遇到一个有人性的,就听他加了句。“我祝你和云姌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杯里的酒有多深,生活就有多甜蜜。”
不愧是宋家的掌权人,瞧瞧这话说的,太狗了!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阴险的看着宋彧。“等你和安夏结婚的时候,我会给你定制一个超级大酒杯!”
宋彧含笑的脸有一丝皲裂。这个威胁太可怕了,惹不起!他急忙将霍锦年手里的酒杯抢过来,“我刚才说错了,是你敬我的酒有多满,你和云姌就有多缠绵。”
这话一出,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卧槽!宋爷,你这也太坑人的吧!霍锦年拿了一个空酒杯来,给自己倒了一口,朝宋彧举杯。“谢谢。”
喝完杯里的酒,他对经理大声说道:“再去拿十箱上好的红酒来,多准备点菜品和点心,我要让大家吃好喝好!”
所有人:“……”这是想把我们干翻,不让我们明天去喝喜酒啊!而霍锦年的兄弟想的是……这是想把我们干翻,让我们明天没力气闹洞房啊!虽然大家都受了惊吓,但该喝的喝,该吃的吃,很是热闹。而此时的云姌,也被安夏拖出来过单身夜。同样是在夜宴,不过她们订的豪华包间,而且也只叫了几个相熟的人。除了安夏,就是霍思晴,孙倩还有时鸢。时鸢之所以会来,不是因为姜驰,是受了云姌的邀请。霍锦年帮时家三房独立门户,让她摆脱了联姻的命运,自然要来喝喜酒以表感谢。安夏喜欢热闹,结果一屋子的女人都很闷。她一脸哀怨,往肚子里灌了一杯酒。“姌姌,别人的单身派对多热闹啊,你这搞得像是在奔丧。”
这话一出,包间诡异的安静。霍思晴和她稍微熟一些,提醒道:“安小姐,明天是姌姌结婚的日子,你别这么口无遮拦的。”
云姌已经习惯了安夏的不着调,笑着问她,“那要不给你找几个男人?”
“本小姐已经对男人失去兴趣,喝酒喝酒,唱歌唱歌,将气氛搞起来!”
说完,安夏就跑去点歌,还点的都是伤感情歌,唱的那叫一个凄苦。时鸢好奇的问道:“云小姐,你是怎么和安小姐成为朋友的?”
性格可以说是两个极端,而且有种话不投机的感觉。云姌看着又唱又跳,还时不时朝自己甩头发抛媚眼的安夏,嘴角上扬。“因为夏夏是我的开心果,我们有过命的交情。”
说完,她问时鸢,“听说你离开时家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重回娱乐圈,做我喜欢的事。”
“那你和姜驰?”
“没可能!”
见她说得斩钉截铁,云姌就岔开了话题。包厢里的四个女人是她的伴娘,她说起了明天婚礼的流程和安排。听完之后,时鸢打趣道:“我和你算不是很熟,你把这么详细的流程告诉我,就不怕我出卖你?”
云姌只说了一句,“这里是洛城。”
因为是她的地盘,所以无所畏惧。“但明天宾客众多,不好防范,是那些想害之人,下手的最好时机,。”
“只要他们敢来,就有去无回。”
看着自信的云姌,时鸢点点头,又问:“你就没想过借婚礼做点什么?”
这可是请君入瓮的最好时机。“婚礼只有一次,我希望它是纯洁无暇的,掺杂了算计,就是对我和锦年感情的亵渎。”
她可以防备,但不能主动出手。安夏搂住云姌的肩头,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氛。“哎呀,出来玩就要开开心心的,想这些没发生的事做什么,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包间的气氛活跃起来,时不时传出欢声笑语。远在京城的时婉清,忙活了大半夜,终于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的她,看着天花板上的欧式水晶灯,笑意森然。“云姌,你尽管得意吧,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本该出现在洛城的阮青松走了进来。“你说,明天是谁的死期?”
时婉清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青松,你不是去参加姌姌的婚礼了吗?”
“我不做出离开的假象,又怎么能知道你要对姌姌下手?”
话落,阮青松一把掐住时婉清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时婉清双脚离地,呼吸困难。她想要掰开阮青松的手,却不能撼动他分毫,只在他的胳膊上留下无数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