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记把手里的公告赶紧贴上,不然何厂长怪罪下来……”小吴善意的提醒道。“好的,吴秘书,我马上就去贴!”
李主任说完后就拿起告示,向着场内的公告栏跑去。“你们快来看看啊,这公告栏上又有新的告示贴出来了。”
“怎么会有新的告示啊?我记得杨先生不是不允许了吗?”
“肯定是厂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们赶紧来看一看吧。”
许多的员工一边议论着,一边来到了公告栏前。而当他们读完公告栏上的公告时,他们脸上全部都是一连串的问号 。“这杨先生才上任没多久呀,怎么突然就被拿下了?”
“是呀!居然还犯了事,马上就要被抓走了。”
“平日里我看杨先生的人挺好的,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而就众人的目光顺着告示是向下看的时候,他们脸上的懵逼转变成了震惊。“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怎么突然就成为领导了?而且还是兼任厂长!”
“我记得在几个月前他还只是一个后厨颠大勺的,怎么突然就升的这么快?”
“我要是早知道何雨柱居然这么有手段,那么我当初就应该好好的跟他打好关系,说不定我现在也有个一官半职的了。”
一大爷听着身边人的议论纷纷,神色也是十分的难看。“哎!”
最后,一大爷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想自己的钳工技术已经到达如火纯情,就连工资在扎钢厂内也是十分不错的。但这又如何?终究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而已,完全跟何雨柱是比不了。一大爷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何雨柱为什么会运气这么的好,一下子就成为了厂长兼领导。明明在前段时间的时候,这个何雨柱还只是一个颠勺的,甚至还能被秦淮茹的三言两语给骗到。但就这么一转眼的时间,这柱子就变得精明了起来,不论秦淮茹怎么哭,求也不会被他给骗到,就连他的职位也是一路的飙升。在一大爷的眼中,除了羡慕跟嫉妒外,也出现不了其他的神色了。……在劳改所中。许多在外边犯了事的人都要被送到这里进行劳动改造,而在这些犯人的周围,正站着几名好捕快监视着这些劳改的人。“那边的人动作给我麻利点,晌午之前要是任务不搭表,你们午饭就别想吃了。”
捕快甩着手中的棍棒在那怒声喝道。原本在边缘偷懒的人,听到捕快的怒吼声后,便赶忙起身迅速的做起了眼前的工作。他们可不想中午的时候大家吃都吃了饭,而自己还在那继续做着功。而在这群人之中,李副厂长也在挥洒着汗水做着工。“哎!”
李副厂长微微地叹了口气,看着头顶那烈日,还有眼前手下的这些工作。直到现在李副厂长都无法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自己的汽车为什么会突然失灵?要不是自己的车突然失灵一下子给撞到扎钢厂内,那么自己现在还应该是副厂长。只要自己还继续做着副厂长的位置,那么自己就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只能啃着窝头,喝着白水,而是在外面大鱼大肉的吃着。“快点进去,前面那边就是你的工位。”
“不好好干的话,中午饭就别吃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捕快押送着一个劳改犯走了进来。“什么?”
“杨厂长怎么进来了?”
李副厂长在听到捕快的声音后,便闻声看去。而在看见捕快押送的人后,便顿时一愣,因为捕快押送着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杨厂长。要知道杨厂长可是扎钢厂的厂长,怎么可能会送到劳改所里来?此时,李副厂长的脸上满是疑惑之色。而在这时候,杨厂长也被那名捕快带到了李副厂长身边的一个工位处。“在这里好好干活,要是让我发现你偷懒的话,别说午饭没得吃。”
“到时候你要吃的,可是我这左手里的棒子!”
不快将杨厂长押送过来后,威胁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我说杨厂长,你怎么也被送到这里来了?”
在捕快离开后,李副厂长一脸疑惑地向着杨厂长搭话道。“李副厂长,你怎么也在这里?”
杨厂长再看到李副厂长居然也在这里,脸上的神情十分的震惊。“哎!不多说了,我自从上次被抓来后就一直在这里劳改。”
“我这都已经被抓进来一个多月了。”
李副厂长叹息了一声后,摇了摇头,向着杨厂长继续问道。“反倒是你杨厂长怎么就到这里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哎!”
杨厂长叹了口气,摇头道。“都是那个许大茂!”
“我都是因为被他举报,所以才进来的。”
闻言,李副厂长也是一脸的惊愕之色。“你是被许大茂给举报进来的?”
听到杨厂长的话后,李副厂长也是顿时想起自己汽车失灵的那一天。按理来说,何雨柱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计划,而且自己平日里跟何雨柱也是无冤无仇的。那么剩下两个知道这项计划的人,也就秦淮茹跟许大茂了。秦淮茹他一个女人自然不懂什么,那么自己的汽车也就只能是许大茂给动了手脚。“我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见许大茂拿了瓶酒过来,说是要跟我喝一点。”
“没想到我就这样被他给灌醉了,迷迷糊糊的回到办公室后,没想到领导居然过来了。”
“然后那个许大茂在领导面前说,我天天喝酒,而且还挪用公款来买上好的酒,就这样我被领导给开除,还被送到了这里。”
此时在杨先生的心中已经是恨死了许大茂,要不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特意拿瓶酒过来请自己喝,自己也不会醉成这样。要不是许大茂污蔑自己挪用公款买酒,那自己也不会被送到这里来。“那个许大茂真是太可恶了。”
“杨厂长,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是被许大茂给害到这里来的!”
李副厂长一边说着脸上,一边泛起了悲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