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恩大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如果二人谁输了,谁就要给对方下跪,并且还要拜对方为师。他岂能就这么认输,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立足。“胜负已成定局,何同志还有什么话要说?”
厂长早就没有心情与吴明恩再这么继续耗下去,狂躁无理,又瞧不起工厂,那又何必合作。“我之前在城里学习钢材技术,用的都是先进的设备,虽然我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知道工厂的设备跟不上时代,但是没想到,居然破旧成这种地步。想必是何雨柱没有去过城里,才会了解的这么全面。”
“但是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今日没有一个合理的方案也很正常,这样吧,你给我一点儿时间,明天再一较高低。”
吴明恩哪里会什么创新,只能硬着头皮拖延时间。等他回去翻翻教材,问问朋友,也不能在这失了脸面。吴明恩的话,可谓是给工厂所有的员工重重一击。把自己没有制造新型钢材的罪责,都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如此一来,没一个人支持吴明恩,都默不作声,一副仿佛与自己无关的模样。“吴同志,你这可违背了应聘的原则?”
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让吴明恩就这么胡闹,厂长的老脸都要挂不住了。“哪里违背了,我怎么不知道?那天应聘大会也是何雨柱硬要来插一脚,你们不都同意了,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
吴明恩丝毫不肯退让,如果那天大家没有同意让何雨柱与他应聘,他今天会这么丢人吗?“厂长,既然吴同志有把握在明天做好方案,那就不妨给他一次机会,也给工厂一次机会,看看到时候到底哪一种方案最合适,也算是了却了吴同志的心愿。”
何雨柱见厂长左右为难,只好先做出退步。毕竟,就算到了明天,他也敢保证,不会有比冷轧法更合适的方案。“行吧,既然小何都同意了,那我也没什么可反对的,就再给你一天时间,今日大家就先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厂长原本也是怕何雨柱对此有意见,现在有了台阶,就顺势同意了。“原来吴明恩才是真正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也不知道在城里学些什么了,就知道挑三拣四,脾气臭的很,都不如何雨柱会的多。”
“你是没看见,刚才吴明恩对这些设备嫌弃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破铜烂铁呢!要我说啊,厂长也不想用吴明恩,但是没把事情做绝了。”
……众人的话,完整的传入了二人的耳中。吴明恩瞬间就变了脸色,怒火直接攻上心头。“何雨柱,你就要与我做对是吗?”
吴明恩三步作两步,堵在何雨柱的面前,不让对方离开。好一个何雨柱,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下三滥的招数,还有胆子在这里顶撞他,简直是不知好歹。“吴同志,工厂招聘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参加,我只是参加的晚了一些,这与是不是你,并无关系。”
“既然你我一同参加最终的应聘,靠的是生产新型钢材的本事,而不是口角之争,你有功夫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不如回家研究研究,明天做出一个什么样的方案。”
何雨柱想要对方明白,工厂应聘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参加,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能力可以胜任。出来工作,还是需要真才实学,嘴皮子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要不是他好心给对方一个机会,让对方能够真正的死心,今日工厂就可以开始生产新型钢材了。“早点儿回家思考吧。”
何雨柱推开挡路的吴明恩,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盯着何雨柱的背影,吴明恩简直恨的牙痒痒。“明恩,怎么样,是不是把那何雨柱怼的哑口无言。”
许大茂蹲在何雨柱家门口半天了,就为了得到一手的消息。一看见吴明恩,许大茂就像哈巴狗一样凑了过去。“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跟我说何雨柱就是一个臭厨子,那他怎么知道铸造钢材的技术!你是不是骗我,故意让我出丑?”
吴明恩疯了一般将许大茂推倒在地,彻底崩溃了。就算他争取到了一天的时间,工厂里的人都在嘲笑他。不过是一些大老粗,也好意思嘲笑他这个技术型专家!“何雨柱会铸造钢材,根本不可能!”
听到这个消息,许大茂都忘记从地上起身,呆愣在原地。不可能啊!何雨柱天天在村子里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没他有世面,咋能有那么大的能耐。何雨柱的面孔拂过脑海,惹的许大茂一阵厌恶。“这回你知道了!何雨柱今天提出了完美的方案,差一点儿就要宣布我输了,还好我为自己争取了一天的时间。”
吴明恩双手连连锤头,事到如今,又有什么方法能解决这个麻烦呢?早知道有今天,他就不应该在应聘大会的时候立下誓言,最后全都应在了自己的身上。尽管在人前吴明恩可以为自己辩解,但是他自己明白,用基础的方案行不通的话,他根本就创新不出来适合工厂的方案。老天真是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前一秒把他捧上了天,后一秒让他摔落谷底。“明恩,你别慌啊,想必是何雨柱偷偷学了什么阴狠的法子,这才勉强站住了脚,凭借你的见识,还能对付不了他。”
许大茂被吴明恩的疯狂举动吓傻了眼,立马上去拦着吴明恩,生怕吴明恩做出更出格的举动。这么多年,吴明恩都没有像今日这般丢脸过,哪能就这么轻易翻篇。“大茂,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啊。”
过了许久,吴明恩双手掩面,无奈的怒吼道。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赶紧想出一个办法,好挽回他的颜面。“你看看能不能叫什么人来帮助你呢?毕竟你认识的人多,和我们不一样。”
许大茂心里只有痛失奖金的痛苦,哪有心情安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