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她像一个怀春少女一样的表情。红狐又说:“不过这个女娲族的后裔,她的能力也不是在全盛状态。”
明霞突然说:“是的,我也看出来了,本来以她的灵力是没办法制造出灵域来的。只是她这个种族有先天的优越性,所以才可以越级制造出灵域来。”
何景城吃惊:“她这还不是全盛的时期,小狐狸你也跟我说过,你也不是全盛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一个个抱残守缺的。”
“我用你懂的知识说得科学一些吧,在上一次的末日大战中,你口中所谓的妖族被打败了,然后在所有人的灵魂当中被刻上了烙印,从此之后妖族所有的种族,再也不可能恢复到全盛时期了。”
“是吗?”
何景城想起那个制造灵域的大妖,他的能力应该是没有受到限制的。“可能要加一个限制,在这片时空,没有办法达到全盛。而且,就拿我来举例吧,我现在的能力,还不及全盛时期的九分之一。”
何景城来了兴趣:“你说上一次的末日大战,那到底是什么战争?你说的是巫妖大战吗?”
“不是,你那是杜撰的。其实是几千年前,人类的修士跟人类以外的种族,为了争夺地盘和生存空间,进行的一次殊死的搏斗。”
“可是现在那些厉害的人类修士又去哪里了呢?”
何景城问。“这是一个谜,妖族被限制了力量之后,从此就一蹶不振了,人类修士从此获得了绝对的主宰力量,但奇怪的是,他们也慢慢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居然还有如此谜案,看来我的使命就是破解此案。”
何景城说,“难怪我一直很有使命感,原来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红狐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拿好看的狐狸眼睛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全是嫌弃。接下来的三天里,大伙一起聊聊天,种树松土,喝茶吹风,日子过得挺惬意的。阳珠生机勃勃之后,是一片绝美的天地。何景城感受到外面的封锁已经撤了,而他身上的伤口也全部恢复了。平常人来说,伤筋动骨100天,而他这种连胸骨都被击碎了重伤,估计不在床上躺个半年,根本就下不了地。他仅仅休息了三天,就在许悦水系灵力的治疗下痊愈了。许悦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属于水系灵力,更不知道自己的水系灵力,具有治疗的效果。所以何景城其实就是她的第一个治疗目标。治疗术的启动,需要极大的一个愿望。当时许悦因为特别关心何景城,自然而然地将灵力注入他的伤口之中,那一次的治疗完全是灵感大爆发和情感大爆发的结果。不过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历之后,她很快就熟练的掌握了这一门治疗术。而且她还发现一个特别的现象,那就是治疗术虽然会消耗灵力,但是在恢复之后,灵力的上限反而会多了那么几个。也就是说,她的治疗过程也算是一种修炼。何景城、明霞还有许悦离开了阳珠。其实金花婆婆当天就已经撤了灵域,此时的马鞍山上泥泞遍地,路很不好走,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来爬山了。何景城下了山才发现,金花婆婆驱使河水漫过马鞍山的时候,并没有淹没别的地方。也就是说别的地方,并没有发大水。问了问附近的村民,他们说前天马鞍山被浓雾封锁,谁也找不到进山的路了。后来浓雾散去之后,马鞍山就像被水浸过一样,到处都是泥巴,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何景城他们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当初他们可是一直担心,这场洪水会把整个涪河市给淹没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可真是生灵涂炭了。何景城想起了欧阳光。当金花婆婆来了之后,欧阳光也不知道躲到哪个旮旯去了。何景城可以肯定,欧阳光那个滑头肯定溜走了。既然见到了自己跟金花婆婆的一战,那么欧阳光就一定知道了自己的战斗力,他也就一定不敢再留在涪河市了。这推理非常合情合理。可是没想到,欧阳光却在马鞍山的山脚下等着他们。见何景城下来,欧阳光主动跑过来,非常热情地说:“小何,真是没想到你的战斗力如此厉害,涪河这个地方还真是藏龙卧虎。”
何景城揶揄道:“欧阳大博士,我也没想到,你也不是一般人呐,是潜伏在系统内的……”系统内的什么呢?何景城没有说出来。他觉得,欧阳光之所以没有离开,可能是认为自己不知道他失乐园成员的身份。既然如此,自己倒不妨将计就计。“呵呵,既然都是高灵人士,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幸会幸会,但是要说战斗力,我可是望尘莫及。”
“欧阳博士,你这是特意在这里等我吗?”
欧阳光点了点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其实我等你,是因为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
何景城很意外,“有什么事,请说吧。”
“在甲士镇的图腾广场,我们发现了圣兽之墓,准备在这几天开启,但是开启圣兽之墓非常凶险,所以想请你助我们一臂之力。”
“咦?”
何景城一张问号脸,他记得当初马瑞去甲士镇就是为了圣兽之墓,而且当时失乐园的人,还一心要撇开自己,不让他知道其中的秘密。可这一次怎么回事?居然主动邀请他参加这一次的发掘行动,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因为圣兽之墓吞噬了很多的生命,然后借机将他诓骗过去送死?见他犹豫,欧阳光就劝说道:“小何,俗话说得好,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希望您以天下为己任,不要推辞。”
这都哪跟哪?失乐园这样的犯罪组织,居然还说什么以天下为己任。何景城怕他有什么猫腻,就玩了一个欲擒故纵。“欧阳博士,我只想做个小警察,破自己的案子,什么天下重任,我这稚嫩的肩膀可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