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扶苏这边刚刚进入城门,在府邸休息的嬴政就得到了消息。等到将张良押入大牢之后,扶苏才去向嬴政复命。……屋内,刚刚起床收拾妥当的嬴政看着一脸疲惫的扶苏,心中隐隐有些心疼。见扶苏站定,还没有行礼,就挥手说道:“免礼吧,默涿,赐座。”
扶苏躬身谢恩,这才跪坐在地上。“父皇,儿臣幸不辱命,已然将首犯缉拿归案。”
嬴政面露笑意,微微颔首道:“朕已经知晓了,辛苦你了。”
“父皇,此乃儿臣应当做的事情,另首犯的底细也已经审问出来了。”
“首犯名为张良,乃是韩国丞相张平之子。”
“张平之子?”
嬴政面露诧异之色,随后陷入回忆当中。“这张平当年在位之时,韩国虽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此人还是有些才华的,没想到其子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想到这里,只见那嬴政眉头微微皱起。这细微的变化让扶苏心头一跳。此时嬴政心中起伏怕是没有那么简单。果不其然,这年头刚刚升起,嬴政的询问声就响了起来。“扶苏,你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张良?”
怎么会有这个问题?扶苏心中惊讶不已,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按照原有的历史进程,这张良并未被抓住过,嬴政发布海捕文书之后,最终也是无疾而终。若是没有记错,那时候的嬴政应当是想要杀掉张良才对。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将人抓回来的缘故?“尽管说,朕不会怪你的。”
听到这话,扶苏有些摸不准嬴政的套路,只能开口说道:“父皇,朝廷自有法度在,儿臣觉得查清楚之后,依律行事就好。”
嬴政听到这话,眉头不由得就是一皱。这话为什么如此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就在嬴政疑惑不解的时候,扶苏心中的想法突然在嬴政脑海中响起。【这张良带回来确实是让父皇有些难办了,若是处理不好,恐怕到时候会有无穷无尽的祸患。】脑海中的声音让嬴政心头一跳,不由得对处置张良也有些迟疑起来。看了一眼扶苏,嬴政接着问道:“朕知晓查办清楚之后在做定夺,但听你的意思,似乎这刺杀案另有隐情不成?”
听到这话的扶苏神色微微一滞,随即低头道:“儿臣不敢。”
【这不废话吗,难道单凭一个恢复韩国就让这么多人死心塌地的跟着张良刺杀您?如果这韩国真的有救也就算了,关键是没有救。】【而且之前死去的刺客都查过了,大多是阳武县境内的农户,犯得着跟您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