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镇!”
“他们是以燕云十六州为诱饵,等到今日突然加价,大夏骑虎难下,只能接下!”
“厚颜无耻!当时汉王赵王和他们商定得可不是这样的!”
大夏群臣听闻立马开始喧嚣起来,许多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站在首位的赵王汉王。两王也是脸色一变,原以为可以借两国之手打压姜牧,没想到却反被他们利用了。原来两国之人压根没想过跟他们合作,他们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荆州!“可恶!”
汉王捏紧了拳头,脸色有些阴沉,他们虽然想要打压姜牧,但却没想要真卖国。如若真的输了,那他们必会被大夏万民所指,那他们还如何登上那至尊之位?今日无论如何都得赢下来,绝不能成为大夏的罪臣。只是他们真的能赢吗?两国必是有备而来,不然也不会做这个局。“朕答应了!”
就在汉王赵王还在思虑之际,姜牧却已一步跨出直接应下。“陛下不可!”
“蠢货!哪来的自信!”
“完了完了!荆州要丢了!”
大夏群臣顿时怒骂哀叹声四起,姜牧却充耳不闻,笑了笑道:“但总不能只准你们加注,却不让我大夏加码吧?”
“如若朕赢了,那大元王子以后便留在皇宫服侍朕如何?”
“大胆!你怎么敢?”
“狂妄之徒!竟敢让我元国王子侍奉你这个废物!”
这次轮到两国使臣炸了,赵珉也是脸色一冷,寒声道:“那也得你们有这个本事!”
“鬼对愁灵犀子何在?”
“臣在!”
这时两国使臣队伍里走出一位身着儒袍,留着八字胡的青年男子。赵珉朝男子屈身拱手道:“这第一场对联,便有劳灵先生了!”
随即看向姜牧,挑衅一笑。此次龙袍定礼,因为是两国首次参与,因此比试科目由两国各定两场。这第一场便是由大夏所定的对对联。“必不负王子所托!”
青年男子自信一笑,不是他狂妄,而是他真的有这个实力!“是他?韩犀子?”
“完了完了!竟然是他!”
“早料到两国之人必有准备,竟没想到能请动他!”
这时候大夏群臣中终于有人想起来这个人是谁,面露绝望!姜牧也是眉头一皱,向一旁礼部尚书邱参问道:“灵犀子是谁?”
官员满脸凝重:“陛下,此人一岁便识字,五岁便可作诗,如今三十,已连续蝉联大元十年的文科状元。”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号,曾一人独战十位文坛巨匠,当场气死五个,剩下五个也从此销声匿迹!”
“鬼和他作对都得变愁,对王之王鬼对愁!”
“看来此次荆州是要不保了!天要亡我大夏啊!”
姜牧听到这名号,也是不由得一愣。就在这时,在大夏群臣的哀叹声中,灵犀子迈着嚣张的步伐走到众人面前,扬声道:“奉劝你们大夏,乖乖认输交出荆州城,否则让你们走着上来,躺着出去!”
“不是我针对大夏的各位,实在是在座在我眼里都是垃圾!”
“哈哈哈,对王之王威武!大夏都是垃圾!”
两国使臣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仿佛只要有灵犀子在,这大夏众人就都是垃圾!“废话少说!快出题吧!”
一名大夏臣子,实在受不了他的猖狂扬声道。灵犀子,不屑一笑,扬声道:“既然你们要自取其辱。”
“给我听好,我出上联: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据。”
“两猿截木深山中,笑看猴子怎样对锯?”
大夏群臣听闻一脸懵逼,这是什么对联,截木?猴子?张云溪眉头一皱,没明白其中深意。而一老臣突然愤怒异常,立马跪下,一脸愤色道。“启禀太后娘娘,对方实在是太过分了!”
“嗯?怎么说”张云溪一脸不解。老臣继续解释道:“此联上半句没有深意,但这下半句这个“据”字隐喻的是“句”,笑看猴子怎样对句!”
“我们此时不就是在对他的句吗?他们是在骂我们是猴子啊!”
“骂我们是猴子?”
听到他的解释,大夏群臣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也怒极!张云溪脸色一寒,好一个灵犀子,敢在我大夏的底盘如此羞辱大夏,他还想活着出去?灵犀子直接选择无视太后的目光,反而朝着姜牧嘲讽笑道:“夏皇怎么不说话?对不上没关系,此次国斗不仅限于陛下,大夏众人也皆可下场呀。”
姜牧嘴角上扬,他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联的含义,却保持沉默没有说话,有些人养鹰却被人啄了眼睛,得先让他们被打打脸。可两国使臣却只觉得姜牧的沉默是因为答不上来,纷纷开始嘲讽起来。“灵犀子说得对,大夏的各位也可以帮你陛下啊?”
“难不成都答不上来,被灵犀子说对了?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哈哈哈,不止是垃圾,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气得脸红的像猴子!”
字字诛心,言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