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少年才醒过来。“你醒了?”
当郝运来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这少年倚靠在床上双目无神的望着不知名的地方。“是你救的我?”
少年显的有些意外,可是他的声音却没有丝毫起伏,再加上被关押了多日,声音粗嘎,倒好像一个饱经风霜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