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句话,帝王可以无能,却须知人善用。她也在尽力的做到帝王不感情用事,比如说田鸿...和完全无法和平共处的诸王不同,田鸿到底如何,是能被控制的,故而,她压下了模拟中田鸿的罪恶,不想清算。毕竟,对付完诸王,大夏哪怕和平了下来,可除却边军,剩下的兵马也不多了,一旦清算田鸿,黑水边关势必会受到大影响,她需要考虑大局。可惜...田鸿终究还是选择了病危,她的锦泽都已经提前出手对付诸王了,田鸿却不走生路,非要提前让兽人入关,去走那,没有结果的死路。........另一边,苏尘....依然还在带兵前往兰州边防线的路上。不过也快了。苏尘手底下的兵马不多,此番只带着七万人左右,加之王平等人辅助,他全程带兵在天空疾驰。此时距离边防线,不远了。总结一句话,苏尘还在路上。......兰州,边防线。原本兰州和易云州的边界,只存在于言语中,并没有真切的,庞大的边界线。可此时的兰州和易云州的边界,却修建起了厚厚的城墙,无数兵卒,日以继夜的在城墙之上巡逻。城墙之后,一处军帐。兵部尚书洪朔,神宵军指挥使范无咎都在军帐之中,其下,还有数十气息高深的悍将。这帐篷里的人,修为最弱都是五品接近极限,随时可能突破四品的气息!有悍将起身:“洪尚书,范指挥使,斥候传来消息,苏尘已经进入了兰州境内,最迟两日,便可抵达防线。”
范无咎沉默一会儿,咬牙怒喝:“朝廷还未曾收回命令吗?”
又有悍将起身:“迄今未曾收到任何回应...末将族中传来消息,太傅大人留在皇城之中一直试图说服陛下收回圣令,只是,陛下后来不再愿意见到太傅大人...苏锦泽接手兵权,或许,再无回转的余地。”
范无咎猛然一拳砸在身前的案牍之上:“陛下到底...到底想做什么!”
第三个悍将起身,话音泛冷:“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大祸...不能让苏尘来此间取兵权,如若不然,此间儿郎,有几人能活着离开。”
“一个连兵法都不会的人,来这防线接手兵权...呵,真特么的好笑!”
有个武将狂笑一声,提着一个酒桶灌酒。不过,其余好几个武将却摇头:“不管陛下因何会忽然犯糊涂,可料想,陛下不至于当真让一个完全不会兵法的人来此间接掌兵权。”
灌酒的汉子冷笑:“他会兵法又如何?兵不知将,将不知兵!他要多久才能熟悉此地的兵马,熟悉此地的边防?那些反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打了过来...到时候,此间数百万兵马,都要因此为他陪葬!”
诸人,沉默了。为何会说临阵换将是大忌?其一,军心!在大战前夕忽然换主帅...影响军心!兵法的本质便和心有关,影响的军心,是何等的大祸!其二,兵不知将,将不知兵,苏尘哪怕真的会兵法,来到这里需要熟悉此地的兵马将领,需要时间来磨合...并非妄言。比如说,苏尘成为主帅,则一旦开战,所有的大决策都需要苏尘下令,而苏尘却连不同的兵马,不同的军擅长什么都不知道,下什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