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不对，小婉！”
看着眼前含羞带怯的俏脸，秦云微微有点懵。原来昨晚上不是梦。螓首蛾眉如胭脂桃花立春风，原叫灵雀，本名小婉的董小宛初经人事不敢正眼去看秦云。但却忍耐不住心中情动，纵然躲闪着秦云目光，但仍然不住的偷眼去看，就像秦云诧异惊喜的俊脸上有能吸引她心魄的东西。偶尔目光一个触及，董小宛就像受惊的小兔子。越看越娇羞，董小宛最后低头不敢再看秦云，声音带着颤抖柔柔道：“陛下，奴婢伺候您更衣！”
没人在前，半遮半掩春光乍泄，秦云坏笑一声，“更衣什么更衣，朕昨晚可是糊里糊涂就被你给糟蹋了，本是人间美好结果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小婉美人你可的负责！过来吧你！”
“啊，陛下请怜惜！”
锦被翻涌，红浪涛涛。一场云雨翻覆，急如风骤云流，又似黄鹂鸣春。昨夜梦中巫山云雨，今朝襄王神女再会。佳人瘫软如香泥，秦云浑身通泰有神祝。一手留有余韵抚摸着酥软佳人，秦云低声询问，“昨夜可是景儿放你过来朕这里的？”
“景儿？景贵妃”初经人事，几度云端，强打精神的董小宛半梦半醒，反应了好一阵才迷迷糊糊用鼻音回了声：“是。”
秦云收回手，给董小宛掖了掖被子，“睡个好觉。”
起身，更衣。走在去正殿的路上，秦云心中对景贵妃的爱惜更多一分。昨天以为扣下董小宛是下马威，今天再看，就是善解人意，别具智慧。董小宛侍女出身，在后宫中身份并不低。太后指配的贴身宫女，就这一个身份，别管董小宛入宫前什么人家，现在都不可小觑。显然景贵妃心里也很清楚，而且支持选秀也不是嘴上说说的无奈之举。否则也不会半夜又把董小宛送过来。“果然还是当皇帝爽啊。三从四德，女戒女训什么的，棒极了。”
景贵妃真的全心全意支持选秀吗？绝对不是。但也绝对不敢有意见。所以秦云越发受用了，忍不住感慨起来。“陛下！”
刚到养心殿，已经等候多时的刘瑾就顶着一张大小脸匍匐跪拜。“陛下赐下的秘籍，奴才已经学而有成了！”
邀功的声音带着激动，刘瑾报告好消息。“是吗？”
秦云上前一手搭在刘瑾身上，功力一动，即刻就感受到了刘瑾体内阴冷暴躁的内力。“还不错。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有天分的。继续努力，把秘籍转给小德子，让他也好好练练。”
估算出刘瑾内力约莫又个武师初阶的模样，秦云比较满意。辟邪剑谱不愧是适合太监的神功，这份速成的速度，很夸张。也很适合小德子练来武装自己。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感受到辟邪内力的诡异，秦云起了试一试的心思，有些见猎心喜。不过刘瑾就算了，估计这么短时间，能练出内力来，也练不好招式。等再过段时间再试手好了。“喏！”
没敢说私下跑去找小德子帮忙的事情，刘瑾得了吩咐，乖乖退出往麒麟阁去了。吃过早膳，秦云闲了一会准备歇歇去练功，就听小太监来报，说黄药师请见。“陛下大喜。”
黄药师捧着个白玉盒子进来，笑的十分灿烂。“哦，喜从何来？莫非是这个盒子？”
秦云看着黄药师捧着的白玉盒子。黄药师笑容不减，“陛下，臣的五子衍宗丸练成了！”
说着，黄药师将捧着的白玉盒子咔哒一声打开，露出里面黄绸做衬的一颗浑圆药丸。翠绿如同水晶，龙眼大小的一颗药丸稳稳当当托在黄绸内衬上，跟白玉内壁相映成趣。一缕若有若无的清香，如兰似麝，随着盒子打开不住的往秦云鼻子里钻，让他闻了精神立刻活跃起来。隐约还能感觉到，药香入鼻好像化作了一缕火线，虽弱却源源不绝往丹田之下冲去。早间跟董小宛的旖旎一瞬间突然出现在脑海，清晰的纤毫毕现。“呼吸~”秦云深吸一口气，赶紧将香艳旖旎的画面赶走，默运升龙诀将火线点燃的躁动镇压下去，好悬没当场出丑。“这就是五子衍宗丸？”
确定不是春药吗？光闻一下就这么大劲道，这要是吃了还不得化身子龙，七进七出。黄药师满脸得意，“陛下，这确实是五子衍宗丸，臣的最拿手的杰作，一颗可保红烛金枪压鸾凤，生龙活……”“行了！”
秦云赶紧抬手打算了黄药师大肆发挥。确认了，这什么五子衍宗丸妥妥就是春药。顶多就是不伤身，但朕需要这玩意吗？明显不需要啊！虽然这玩意也确实能达到你之前说的所谓让女帝俯首帖耳的效果，可朕现在自己上也保证可以啊。算是明白前身为什么把你招来了。原来是有难言之隐。得意之作没有得到预想中的欢迎，黄药师不甘心还再解释，“陛下，此丹药不但能龙精虎猛，服用还有固本培元之功效，长久服用可壮精神体魄。”
秦云依旧兴趣泛泛。龙精虎猛朕不需要，后殿寝宫里还有上好的战绩摆着呢。固本培元，壮精神体魄？能有系统给的奖励好吗？不可能的。“辛苦了，赏赐纹银万两。”
兴致缺缺的将五子衍宗丸收了，秦云随口赏赐，不想寒了人心。“你以后还是把心思多花到朕给你的丹方上。小还丹练出来，朕重重有赏！”
春药什么的朕不需要，小还丹才是重点。“喏。”
乘兴而来，接连打击，黄药师有些蔫了。秦云一看这不行，辟邪剑谱这种神功正要在朕手里发光发热，配上小还丹绝对勇不可当，正要你炼丹呢，怎么能泄气。“看看这个。”
秦云随手抽出本书扔给黄药师。“这，这是？！”
黄药师赶紧双手接住，定睛一看声调徒然拔高起来。旋即不顾失礼，双手颤抖着翻开了书籍，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