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赵君毅也是有点皱眉。“你认为需要多少钱?”
这方面赵君毅不懂,不过,没关系,魏子夏懂就行。打造过君合的她,肯定了解。魏子夏迟疑一下,道:“如果你打算打造一个比君合还要大的公司,最少也要八十亿。”
赵君毅有些意外,道:“我听说,你当初打造君合,斥资一百亿,怎么打造一个更好的公司,才要八十亿。”
魏子夏有点尴尬的笑了笑,道:“确实是一百亿,只是,对很多没花钱的地方,也估算了进去。”
赵君毅不明所以,道:“比如?”
这时,一个男声插入进来,道:“呵呵,比如,土地未必花钱了,却将地按照现在的价格,估算了进去,这就最少有十个亿了。”
赵君毅抬头看去,微笑道:“说到这个,你就来劲了。”
来人赫然是赵君毅的父亲,赵永煌。他的旁边还跟着赵永强。魏子夏也抿嘴笑道:“我都忘记了,做生意这方面,叔叔才是行家。”
赵永煌对生意上的事,非常的敏感。赤手空拳,打下了一个赵家公司。以各种服装为主,还有不少超市,在被方幼麟攻击时,他本身还准备加入房地产生意中。可以说,他有好几个计划,都搁浅了。如果没有方幼麟,赵家公司现在最少膨胀七八倍,一下子就把李家这种公司甩开,真正踏足海阳市的高层。“哈哈,不敢说行家,略微懂点。”
赵永煌哈哈大笑一声,盯着赵君毅,道:“你准备做生意?”
“是!”
赵君毅点头,道:“很多计划,没有钱,实施不了,就想开一个公司,赚点钱。”
“开什么公司?”
“只是有一个大概,具体的事,我还确定不了。”
赵君毅有些无奈,道:“我对生意的了解不多,比如,我不知道,子夏为什么要把君合的价格,凭空宣布那么高,老爸你似乎不意外。”
“意外什么?”
赵永煌不在意的道:“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种宣传手段,这并不奇怪,我倒是对你的生意更感兴趣。”
赵君毅略微沉吟,道:“本来,我打算卖丹药,只是,担心步子太大,咱们底子浅,掌控不住。”
听了这话,魏子夏下巴都要掉了。不是惊讶赵君毅想做丹药生意,而是因为他居然会这么谨慎。他不是一向怼天怼地怼空气吗?赵永煌略微思索,道:“我对古武,现在也有所了解,知道关于丹药的事,这是一件很敏感的事,会惊动很多人,不过,倒是也未必撑不住。”
他将视线看向魏子夏,道:“夏小姐……”“叫我子夏吧。”
魏子夏连忙道;赵永煌看了赵君毅一眼,笑道:“行,子夏,小毅已经干掉了两位雷武者,他的力量,至少有高阶雷武者层次,能卖丹药吗?”
牵涉到丹药的事,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做为支撑,那就是取死之道。“这个……”魏子夏迟疑一下,道:“那要看卖什么丹药,数量有多少,效果又如何了。”
“价格怎么样?”
魏子夏想了一下,道:“我记得,前一阵子,在帝都的一个拍卖行内,拍卖了几颗加速修炼的丹药,售价是一亿一颗。”
“这么贵?”
赵君毅微微一笑,道:“看来,只要打开市场,我们就发财了。”
魏子夏苦笑,道:“关键是怎么打开这个市场,却又不会给自身带来毁灭。”
“放心!”
赵君毅笑着道:“我想到办法了,你先去找地吧,找到之后,先建着,反正建造这么大的一个公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好!”
“我们来帮忙吧?”
赵永煌和赵永强立刻说道;两人眼睛放光。对于这种事,他们很有兴趣。“行!”
赵君毅拿出了两颗血红的宝石,交给两人,道:“记得这个东西,一直带在身上。”
两人没有想到赵君毅会真的答应,立刻兴奋的点头,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这样好吗?”
魏子夏有点迟疑。赵永煌两人不知道现在的局势,魏子夏却很清楚。就连她外出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全副武装。赵永煌两人还是普通人,现在外出,说不定就会成为对付赵君毅的手段。“无妨!”
赵君毅平静的道:“两位古武联盟的强者,消失在这里,这个消息传出去后,不知道多少人会恐惧我,除非他们准备同归于尽,否则,在我死之前,他们就不敢乱来。”
“就担心他们抓住叔叔,威胁你。”
魏子夏依旧有些担心。做为大家族的嫡女,她非常清楚,那些大家族,为了达到目的,真的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赵君毅依旧淡笑不语,道:“对了,君家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
“很奇怪!”
魏子夏见赵君毅不想多说,也不再追问,而是道:“君家整个家族的消息,全部被封闭了。”
“有没有可能是君家的另外两个儿子动手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魏子夏道:“但是,我们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君家本身就是隐藏家族,想得到他们家族的消息,难。”
说到这里,魏子夏无奈的一笑。“你要是想再从君家手上赚一把,可能性不大了。”
连人家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你能做什么?“那可未必!”
赵君毅淡淡一笑,道:“去开车。”
魏子夏一怔,道“干什么?”
“去君家?”
“你疯了?”
这一回,魏子夏都忍不住道:“我们现在连君家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去那里干什么?”
“只要知道,君家的老爷子快要死了,那就够了。”
赵君毅依旧平静的道:“至于君家的人怎么想,那无所谓,等他们都趴在我脚下时,我再和他们好好聊。”
魏子夏哭笑不得。先动手后动口?她有些无力的道:“好,我们打个比方,君老爷子快不行了,他的三个儿子内讧了,别管谁对谁错,我们过去,能做什么?以什么理由?”
“我们过去,能把他们全部打趴下,至于理由,打了之后,随便找一个就是了。”
赵君毅满不在乎的道:“胜利者才有权利书写一切,失败者,只能被动听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