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鸣发出攻击后,却整个人懵了。其他人也一样。在那斩击即将切开米华身体的时候,一道血色的光晕,从米华体内冲出,挡住了攻击。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虚幻的人影,从米华的身体里浮现,漂浮在众人面前。古华失神,喃喃道:“赵君毅?”
这个虚幻的人影,赫然是赵君毅。他注入赵家人体内的守护精血,在米华受到攻击时,终于被激发。“这是什么东西?”
不少人迷茫的看着虚幻的人影。特效吗?赵家的人也呆滞的看着虚影。赵雨曦泪流满面,喃喃道:“哥!”
赵永煌和米华也流出眼泪。“小毅。”
魏子夏又哭又笑,道:“你没死,对吗?你一定没死。”
虚影漂浮在空中,冷冷的看着众人。突然。人影抬起了手。“小心!”
古华和诅咒巫师几乎同时大吼出声。两人都是上位宗师,他们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轰!!”
一道凌厉的攻击,从虚影的手中释放。瞬间。人群被贯穿。余波形成一股巨大的气流,将众人冲击的纷纷后退。冲击、气流、烟尘、惨叫、血腥味……整个会客厅内的所有人,全部懵了。包括赵家的人。当烟尘散去。众人都在颤抖。他们看到了什么?一条巨大的痕迹,出现在众人面前。以虚影为起点,攻击直接贯穿了整个君合。沿途的所有人,全部消失。几个被擦边的人,擦边部分,被整齐切割。他们神色茫然,呆呆的看着伤口处。他们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疼痛。被正面冲击到的人,他们的下场,无需多猜。面对这种伟力,侥幸逃过一劫的古华和诅咒巫师都颤抖了。魏长征断掉了一条胳膊。夏长鸣被正面打中,整个人都消失了。连同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势力代表。一点痕迹都不存在。仿佛世界上从未有过这个人。“这是什么?”
“这他么是什么?”
“天啊!”
古华等人要疯了。这是何等攻击?打谁死谁。赵家的人,身上居然还有这等攻击?大宗师爆发的攻击,有这么强吗?事实上,赵家的人也懵了,他们相互对视,不明所以。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攻击,又看了看那爆发之后,便消失的虚影。倒是赵雨曦,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哥哥说过,他会保护我们,哪怕他人不在了,他也会保护我们的安全,不会让我们受伤,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
赵雨曦神色一片狰狞,突然,她拿出一把特质的手枪,对着自己的胳膊,就开了一枪。刷!又是一道虚影,依旧是赵君毅。这一次,他从赵雨曦的身体中出现,挡住了子弹,然后,将冰冷的眸子,看向了古华等人。“不!”
古华几个人尖叫一声,二话不说,扭头就跑。眨眼间,会客厅内除了赵家的人,空无一人。虚影赵君毅却不肯善罢甘休,他追着冲了出去,正准备对古华等人发动攻击,突然,他看到了正在战斗的血影卫和各个势力的古武者,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刷!他冲向了那些正在战斗的人。顿时,惨叫声不断响起。那些正在战斗的古武者,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赵君毅切掉了脑袋。虚影赵君毅仿佛收割杂草一般,将一个又一个的古武者杀死。古华等人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跑的更快了。当虚影赵君毅消失的时候,整个君合,一片血腥。所有入侵者,死在这里超过一半,大概有六成有余,剩下的狼狈逃命。在虚影赵君毅即将消失的瞬间,赵雨曦喊了一声,道:“哥,你真的死了吗?”
虚影没有回复。赵永煌忍住激荡的内心,对李善新命令道:“收拾收拾,这几天,君合会很安静。”
“是!”
李善新颤声回应。赵君毅死了,他们还以为,从此赵家要完蛋,当家作主的人,将会变成魏子夏。毕竟,魏家在海阳市拥有极为巨大的影响力,上面应该不至于对他们如何。抱着这样的想法,李善新等人对赵家的人,态度也冷淡起来。这一次,他们怕了。几乎当场尿了。先是蹦出那么多血影卫,挡住几倍的敌人,又冒出一个虚影赵君毅,杀的血流成河。天啊!李善新等人只感觉水太深了,他们把握不住。其实,他们已经很好了。古华几个人就真的尿了。当他们逃出君合后,足足跑了十几里才停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神色惊惧。“那是什么?”
“该死!赵君毅,他不是死了吗?”
“那不是赵君毅,应该是,某种秘宝!”
“太可怕了,为什么会那么强?”
夏长鸣!中位宗师!在古武联盟的登记中,成为宗师已经十多年了。海阳市一直由夏家镇守,让古武联盟也放心。可是。刚刚他们看到了什么?虚影赵君毅,一击灭掉了夏长鸣。在那攻击之下,夏长鸣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还顺带了很多人。“现在,现在,要怎么,怎么办?”
诅咒巫师也在颤抖。她来这里的目的,是带走魏子夏,能分点赵君毅的传承,那自然更好。虽然古武联盟不可能让她拿多少,能占一点便宜是一点。实在不行,她还能从族内抽调人手。现在计划全部破碎。米华身上冒出一个虚影。赵雨曦的身上冒出一个。鬼他么知道,魏子夏的身上有没有。赵永煌和赵永强呢?要是把魏子夏带回来,执行他们的计划时,魏子夏的身上冒出这么一个虚影,给他们来上一下……天啊!诅咒巫师简直不敢想了。突然,诅咒巫师感觉下面有点凉,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尿了。诅咒巫师羞愤交加。古华等人也发现了,嘴角一阵抽搐,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装作没有看到。“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了,报告给上面吧。”
“不错,让上面的人头疼去吧!”
有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恨意。真是吓死人了,他们差点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