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讥讽道:“之前你们能断我药材,那是因为那些药材商人不知道我的实力。如今我一天爆卖十五万单,谁都知道跟我干有着广阔的前景。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若是逼着他们不给我供货,他们怕是先要造你周家的反吧?”
“你们不让我拿到地,想阻止我建厂?没问题啊,我根本就不需要建场。我只需派几个掌握配方的亲信,让他们去和其他的药厂合作,让他们帮我生产。生产出的药品利润给他们一半,他们能不动心?”
夏天冷幽幽的道:“周玉虎,你应该明白的。我对钱这个东西没概念,我就是想玩儿死你周家罢了。”
“你...”周玉虎身子一颤在,只感觉通体冰冷。随后,夏天看向颜舒悦:“颜家掌管着运输,要阻止我的材料运进来,药品运进去?不好意思,销售如此火爆的药品,那对青海市的税收想必也有着极大的贡献吧?官方,能眼睁睁看着税收流逝吗?在这上面和我使绊子,除非你颜家想死!”
“夏天,你这个混蛋,你不要猖狂!”
颜舒悦心里是欢喜的,但看到夏天这种得意洋洋,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心中又忍不住有些恼怒,有些失落。因为,他似乎并不需要自己。“至于工人...我都让其他药厂代工了,我还要什么工人?莫非你们以为自己真能只手遮天不成?”
罗胜等人紧握拳头,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好。夏天淡淡的道:“对了,都说不打不相识,亦敌亦友什么的,看在你们陪我玩儿了这么久的情况下,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你们一下。你们豪掷一百多亿,看上去是挺提气,挺霸道的!不过,这一来你们几家的现金流,恐怕要被抽干了吧?”
不等众人回到,夏天接着道:“抽出这么多现金,你们肯定放弃了很多项目,这些项目在你们离开后,恐怕很快会被其他人占据。原本,你们若能把我搞死,拿到药方,搞出个药厂什么的大赚一笔,这种损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可是眼下,你们项目也没了,现金也没了,似乎就剩这一块儿破地了。”
“这块儿地,你们拿下来都花了一百多亿,若想把他建设起来,最起码再出五十个亿吧?一百五十亿,就凭青海的市场能赚钱吗?恐怕是投的越多,亏的越多吧!”
“夏天!”
周玉虎大吼,几乎快吐出血来。“我说了,身为亦敌亦友的关系,我会帮你们的。”
夏天笑着道:“你们,可以把这块地卖给我。因为不卖给我,你们也就是在手中留了一块儿注定荒芜、没用的地而已。”
“夏天,你做梦!”
周玉虎咬牙切齿的道:“我这块地就是烂在手里,我也不可能交给你。”
“这块地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罗胜开口呵斥了一句,对着夏天道:“夏天,你厉害,我承认我们输了。这块地可以让给你,不知你准备出多少钱?”
“一口价,五亿!”
“什么,五个亿,你怎么不去抢?”
赵雨竹失态道:“我们花了一百零五亿,你竟然只愿给一个零头?”
“夏天,你简直是疯了!”
齐苍脸色铁青:“人可以贪,但不能太贪了!”
“贪,我怎么贪了?”
夏天道:“我拿这地是用来建药厂的,是工业用地。工业用地五十万一亩已经不便宜了,一千亩,五个亿,不合理吗?”
“你,你...夏天,你真卑鄙!”
众人的肺都快气炸了,这个夏天,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他们,戏耍他们。“那行,那这地你们就留着吧!你们如果开发它,怎么开发怎么亏。如果不开发,貌似到了一定的时间就要被收回了,你们连这五亿都没有。”
说罢,夏天起身体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等一下,夏少还请等一下。”
齐苍忽然一溜小跑的冲到夏天满前,满脸赔笑的道:“夏少,我早就知道你是人中龙凤。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和您开个小玩笑而已,嘿嘿,都是玩笑。”
周玉虎等人顿时怒目圆瞪,这个家伙,竟然服软了,竟然认识了。“玩笑?”
夏天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随手抬手,一巴掌抽在齐苍脸上。这一巴掌不重,但却极为响亮,响彻整个拍卖场。“这,也是一个玩笑。”
旋即,夏天又走到周玉虎面前,一脚撞在周玉虎腹部,后者惨叫着横飞出去。“废物,你比你哥差远了,哈哈哈...”夏天张狂的笑着,头也不回的离去。齐苍的面孔,在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浑身都在颤抖。身为四方盟之主,他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秋如?“夏天,夏天...”周玉虎咆哮,面容扭曲如厉鬼,充满了恨意和怨毒。身后那充满恨意的怒吼,让夏天心中生出浓浓的快意。这些人这次可谓是损失惨重,尤其是周家,他们本就是经营医药的。在现金流的巨大流失和长青集团的冲击之下,他们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不过,这只是个开始罢了。“六十亿,足足六十亿啊!”
砰!罗胜狠狠一拳砸在椅子上,手中都磕出血来仍犹然未觉。相比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损失太大了。之前被夏天坑了四十亿,这次为一号地的竞拍又拿出了二十亿,足足六十亿的现金,哪怕是罗家,这损失也是难以承受之重。可愤怒的同时,他心中又生出一抹浓浓的无力感。这个家伙,简直手段莫测,简直就是个妖孽。他想报仇,但脑海中掠过千百念头,却不知如何去报复。“罢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我,并没有那份为所欲为的能耐啊!”
罗胜满脸颓然,转身欲走。赵雨竹忽然开口道:“罗兄,你这便算了吗?”
罗胜道:“不算了,还能如何?”
“或许,我们可以再想想办法,或许,我们还有再翻盘的机会。”
“没兴趣!”
罗胜毫不犹豫的拒绝,而后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