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馆,简直无耻。”
云筱万万没想到,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年轻医生竟借着给自己看病的名义动手动脚。若是在自己的地盘,他早就狠狠一巴掌抽上去,然后让这个可恶的医馆关门大吉了,但这里毕竟是南国,不是自己家。虽然心中愤怒无比,但云筱还是决定息事宁人,怒斥了对方一句便欲转身离开。谁知云筱想要息事宁人,但对方却不愿善罢甘休。只见那名穿着长袍,面容俊朗的青年一声挥了挥手:“来人,将这位姑娘请进病房中。”
随着话语落,几名壮汉便拦住云筱,而后擒住云筱,将其朝医馆内院拉去。云筱脸色大变:“你、你们想干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你们这是疯了吗?”
周围之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议论,满脸不解。那穿着长袍的青年医师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这个姑娘表面上没什么问题,但实际精神上有大问题。未免触发什么严重的后果,我这边需要一些强制手段,还希望诸位理解。”
“原来是这样思密达!”
“文至诚医生还真是铁心啊!”
“不错,如果是我的话,是绝不会招待这种精神病人的,吃力不讨好。”
云筱尖叫道:“胡说八道,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病。卑劣的南国人,我是...呜呜~~”一名壮汉当即捂住了云筱的嘴巴。“哎,这个是东龙人吧?”
“可怜的东龙人,连属于自己的医生都没有,得了神经病还要到我南国来求医。”
“呵呵,也就白至诚医生宅心仁厚,若是换做我,是绝不可能给东龙这些窃贼的后人治病的。”
周围的病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怜悯者有之,讥讽者有之,不屑者有之,唯一的共同点便是他们都十分钦佩白至诚的“宅心仁厚”。云筱毕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哪能挣脱几个大汉的束缚?感受着身上越来越无力,她的眸中浮现出一抹绝望。这一刻,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夏天在机场对崔正浩下狠手的场景。当初她觉得夏天有些过了,但此刻她只感觉夏天做的太对了,这些卑劣的南国人,都该杀。白至诚神色平淡,眸子中出却是浮现一抹炙热。这样的手段他用过很多次,屡试不爽。因为在南国人心中大南医馆虽不是什么强大的势力,但却神圣、高洁,是他们心目中圣地一般的存在。无论他做什么,南国人都不会怀疑大南医馆。更何况,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还是东龙人,能掀起什么浪来?砰!就在这时,抓住云筱的几名撞击如被巨锤撞击,横飞而出,狠狠的撞在了墙上。“啊~~”噗!咔嚓!那几个壮汉不是磕血,就是骨裂,凄惨的哀嚎声刹那间响彻整个医馆。白至诚蓦的转头,死死的盯着夏天:“是你出的手?你...是什么人?”
夏天迈步走到云筱身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道:“你没事吧?”
“夏天,是你?”
云筱搭着夏天的手站了起来,满脸的惊喜和感激:“我没事,谢谢你,今天若不是你,我就,我就...”云筱转头看向白至诚,眸中几乎喷出火来。煮熟的鸭子都送到嘴边了,可却要飞了,这让白至诚心中十分不爽。“你好大的胆子,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大南医馆捣乱?”
夏天转过头,冷漠的道:“你先是对我朋友图谋不轨,如今还恶人先告状?”
白至诚冷声道:“一派胡言,我大南医馆屹立至今二百年,声誉有口皆碑,你竟敢出言污蔑?区区一个女子,我若想要,勾勾手指便是,还需使用这般下作的手段?既然你身边的这个人懂医术,你们两个又认识,那为什么要来我大南医馆看病?”
“哦~~我明白了,你东龙人一直在盗窃我大南国的古医术,你是想通过抹黑我大南医馆的声誉,好让你们东龙那卑微、低下的医术可借此扬名吧?还真是够无耻的。”
周围的南国人一听这番话顿时炸了:“什么,他们是东龙人?你们东龙之人,竟如此卑劣?”
“我就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原来竟是如此!”
“东龙人,你们太卑鄙了,不但盗窃我打南之国粹,还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抹黑,简直无耻至极。”
“东龙人,给我滚出南国,我南国不欢迎你们这种人。”
“卑劣的东龙人,赶快滚出去,否则便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群南国人当即围上来喝骂,眸光赤红,义愤填膺,那模样恨不得将人给生吞了。“简直一派胡言!”
云筱脸都气红了:“我东龙国医博大精深,你们南国的医术不过是从我们这里学到了些许皮毛罢了,竟然敢如此狂妄!还有,本姑娘不是来找你看病的,只是来帮朋友问药的,你...”“云姑娘,稍安勿躁!”
夏天冲着云筱挥了挥手,神色淡漠的看着白至诚道:“其实我们双方最大的分歧是云姑娘是否有病。你说她有病,而我说没有。既如此,那我们两人进去一场赌斗,来决定谁对说错,如何?”
“赌斗?”
白至诚来了兴趣:“你想怎么赌斗,赌注是什么?”
夏天淡淡的道:“斗医!”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斗医?”
白至诚闻言一愣,旋即放声狂笑,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