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诚死死的盯着夏天,眸中充满了震撼、惊疑还有浓浓的愤怒,他的心中蓦的生出一股被玩弄的愤怒。五分钟的时间,竟能让数十个病人恢复如初,虽然这些病人的病情都不严重,但这也堪称神迹了,这个东龙人一定使用了什么阴损的手段,这个家伙,一定是早有预谋。就连一旁举着手机进行直播的云筱都愣住了,眸中满是不可思议,随后眸中渐渐浮现出兴奋之色。“岐伯九针,《黄帝内经》中的古老针灸之法。”
夏天淡淡说的道:“当然,像你这种半吊子废物肯定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高深的法门,你只需要知道你输了便好。”
“哈哈哈,爽,太爽了。”
“这种半吊子废物棒子肯定不知这世上还有如此高深的法门,这句话说的太好了。”
“呵呵,区区一个南棒,数千年来都是我东龙的附庸,现在这也和我们比,那也和我们比,它们配吗?”
“哈哈哈,这棒子不是叫嚣着要斗医吗?可你看看他现在便秘的脸色,简直是笑死爹了,哈哈哈。”
然而就在此时,白至诚忽然大喝道:“谁说我输了?我就说今日之事给我的感觉怎么这么奇怪,原来你使用的竟是‘岐伯九针’。”
“嗯?我使用岐伯九针,就不算你输了吗?”
“那当然,你使用岐伯九阵怎么会算我输?”
白至诚满脸森寒的道:“岐伯乃是黄帝的下属,黄帝乃是我南国的先祖,那这岐伯九针自然就是我南国的传承。你这个卑劣的东龙人偷盗我南国的上古传承,并且拿到我南国来耀武扬威,简直是无耻至极!”
“岐伯九针,竟成你南国的了?黄帝,竟成你们这些棒子的先祖了?”
夏天闻言一代,旋即被气笑了。以夏天的脾性都被气乐了,可知网友会有多么愤怒。“我干你奶奶的臭棒子,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愿赌不服输,还特么偷我们祖宗,真有你的。”
“爷笑了,真不愧是偷国,时时刻刻都发扬着自己的国粹,这种岁月神偷的技术已融入血脉骨髓了。”
白至诚冷声道:“我说的是事实,如果我南国不是东龙国的祖先,我们的历史怎么会用东龙文字记录?哪怕那些古老的文化已被我南国所抛弃,也不是你们这等卑劣、无耻的东龙人所能偷窃、占据的。”
“不过我南国自古以来就有包容宇宙的气度,你能学会岐伯九针也算是颇有机缘。只要你跪下臣服,交出岐伯九针,我便饶你这一次,并且可以给予你南国的身份,让你成为荣耀的大南一员。否则的话,今天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云筱脸都被气绿了:“你简直无耻,还要点儿脸吗?你输了,竟然还这般倒打一耙?”
“哼,东龙女人,请注意你的言辞。”
白至诚冷声道:“你们东龙人偷我南国的秘术在先,怎么能是我输了?东龙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臣服,还是不臣服?”
夏天眼角跳了跳,动了真怒:“就凭你?”
白至诚冷笑道:“不是凭我,是凭我南国的千万同胞。诸位同胞,你们说这个东龙人偷我南国医术,还拒不交还,这件事我们能善罢甘休吗?”
“不能!”
“不能!”
“交出我南国的国粹传承!”
“卑劣的东龙人,你给我滚出南国。”
一群南国人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那模样恨不能将夏天给生吞了。“你、你们...”云筱脸色陡大变,显得无比苍白。这世上最容易搞定的是普通人,但最难搞定的也是普通人。他们一但汇聚,形成大势,饶是当世顶尖高手都要忌惮。白至诚狂笑道:“哈哈哈,东龙人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南国人的心声,这就是我南国人的骄傲。你,还不跪下?”
“无耻,简直太无耻了。这个南国的棒子竟然鼓动老百姓,前来围攻。”
“这些棒子简直是万恩负义,我东龙的神医治好了他们的病,他们竟然反咬一口。”
“卑鄙,无耻。还是古人说的好啊,蛮夷贱类,畏威而不怀德,这种人就应该狠狠镇压,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说着容易,可是怎么镇压啊?如今是信息社会,只要敢做过界的事纷纷全世界都知道了,况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
“可恶,难道我东龙人就要任由那些死棒子欺负吗?”
夏天见状,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这...便是你的算计?”
砰!倏然,夏天狠狠一脚踹在挡在自己面前的一人身上,那人惨叫着横飞出去,身体瞬间躬的像大虾米一样。“你、你竟然敢打人?”
有人点指夏天,眸中充满了愤怒。夏天抓住那人的手指猛的一掰,那人手指顿时九十度扭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东龙人,你...”啪!夏天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又一人横飞而出,摔的七荤八素。白至诚瞳孔骤然一缩,眸中浮现出浓浓的骇然之色:“东龙人,你、你怎么敢?”
他知道夏天能打,所以想要利用这些平头老百姓来束缚夏天,可万万没想到夏天竟然如此的凶残,竟然真的敢出手。“忘恩负义,颠倒是非,既然你们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区区卑贱蛮夷,竟敢辱我神州,还想让我好言相待吗?现在,是你履行赌约的时候了。”
感受着夏天身上弥漫出的冰寒之意,白至诚浑身发颤:“你、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南国,我们的赌约我没有输,我们南国没有人会承认这场赌约是你赢了。”
“我是大南医馆的传人,你如果敢乱来,我南国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认或不认,事实就摆在这里。我泱泱东龙,浩荡神州,还需要惧你区区南国吗?”
“啊~~”云筱忽然发出尖叫,立刻关掉了直播。噗!与此同时,夏天冰冷的指芒如刀,划过了白至诚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