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暂且不能说，你现在就和柔儿好好休息，不要再操心了，到时候朕将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来找你们两姐妹好好聊聊天。”

沐婉见他不说，不由心中失落一下。她撒娇道：“陛下您变了，您以前可是什么愿跟妾身讲呢。”

“嗯？爱妃，你这么想知道，难道是想向谁通风报信吗？”

朱厚照故作不悦，说道。沐婉嘟起红唇，面目委屈，道：“陛下，妾身真的好奇嘛，那个人让陛下困扰了这么久，如果让臣妾知道他是谁，臣妾也饶不了他。”

“朕知道你一片好心。现在，朕抓了一个叫沈思聪的慈幼院院长，你知道吗，就是那个人往宫里送太监。”

朱厚照伸手拍拍她的大腿，道：“到时候你就知道其他事了。这一次朕一定会将他们一往打尽，永绝后患。”

“而且你知道吗？顺德府那一次的神秘忍者也有线索了，到时候顺藤摸瓜，把那些人也可以揪出来。”

沐婉闻言表情凝固，心中更是翻起惊涛骇浪！沈思聪这个人她知道，是宁王的心腹，表面上是京都慈幼院的杀手，实际上为宁王训练杀手和士兵！而更要命的是朱厚照后面说的一句话，朱厚照所说的神秘忍者不就是说的自己家的培养的忍者吗？这都快查到自己家头上了？她一念及此，面露难色，内心不宁。可朱厚照在这，她可不敢露出马脚，只能后面再想办法了。虽然沐婉掩饰得很好，但朱厚照还是把握住了她的微表情，心仿佛坠入了冰窖。沐氏姐妹，竟跟沈思聪和忍者都有牵扯，她们究竟是什么身份？他神色不变。没有翻脸，然后装作要去书房办公。沐婉一再挽留，十分舍不得。“陛下，您等会还来玲珑宫吗？上一次之后，妾身和妹妹一直很想你。”

她身靠门扉，仿若一名贤惠的妻子。朱厚照回头，他已对美女有抵抗力。“朕，或许晚点会来吧。你也早点睡吧。”

朱厚照说的很模糊，便龙骧虎步离开了。原地的沐婉美眸闪烁，见朱厚照走远，身形一闪，快步回到宫内。另一边，朱厚照突然停下脚步。小季子跟在自己身边，可沐婉并不认识，那么宫中的杀手头目那么多半就是曹正淳了。可一番试探，还透露详细，看她似乎还知道些其他事情。“海棠。”

“微臣在。”

朱厚照目光犀利：“你回护龙山庄通知神侯，让他派人把玲珑宫守住吧，其他人朕不放心。“东灵山一事，朕已经没有耐心，总要找到他们的一个破绽，沐氏姐妹若有异常，拿下便是！”

“不需要看沐家的脸色，这一次，朕查到谁，格杀勿论！”

他脸色逐渐冷冽。“是，陛下！”

上官海棠渐渐退下，消失在了夜幕中。推开长春宫的门。朱厚照闻见一股沉沉的幽香，他很熟悉，这是白羽墨的体香。来到长春宫女，朱厚照心情就好了不少，也许自己早已将这里当做家了吧。他悄悄进去，没有声响，看到她坐在床边低头翻看一本书。“羽墨，看什么呢，怎么这么入神？让朕也看看呗？”

朱厚照笑道。“啊！陛，陛下！”

白羽墨俏脸微慌，藏书于床底，上前施礼道：“陛下您来了，臣妾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朱厚照摆摆手：“之后你也学剑屏，叫我厚照哥吧，这样听着亲切。”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白羽墨怕他靠近床，立刻柔声道：“厚照哥，羽墨带你去沐浴吧？”

“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朱厚照看着她美眸，笑道。她眼神闪躲，却否认道：“没，没啊。”

朱厚照突然看到白羽墨遮着书籍，一把抓起。“陛下，不要！”

白羽墨惊呼，俏脸又红又白。原来，这本书，正是那本《春宫图》！朱厚照双眼瞪大，心中震撼无比，知书达理的羽墨怎么会看这种东西？。“羽墨你看这个干嘛？”

朱厚照哭笑不得。白羽墨深深埋头，声音微颤：“羽墨听…听晴儿说，如果学会了这本书的方法，那…么陛下肯定就会更喜欢臣妾，臣妾很想让陛下更喜欢臣妾！”

朱厚照心中一暖。“羽墨你有心了，不过你不用学这些。”

白羽墨俏脸微红，面露疑惑，道：“陛下，这是为什么？”

“朕认为羞涩的羽墨，便是最漂亮的女人呢。”

朱厚照笑嘻嘻道。她面色再一红：“真，真的吗？”

“当然。”

朱厚照一笑。白羽墨美眸水汪汪，面颊粉红，像一颗诱人的草莓，任人采撷。“不过以后你倒是可以让你的秦姊姊看看这个。”

“陛下，讨厌！我才不会让秦姊姊看..”……深夜时分。朱厚照还在享受温柔，另一边，玲珑殿，也有了动静。“姐姐，现在该怎么办呀？”

沐柔儿忧心忡忡地问道，刚才她根本没睡着，将朱厚照和沐婉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了自己家培养的忍者有暴露的风险。沐婉沉思不语，过了半晌突然问道：“柔儿，你觉得陛下真的抓住我们沐家的把柄了吗？”

沐柔儿一愣，不明白地问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陛下不是说沈思聪...”她反应了过来，小手捂嘴，惊呼道：“姐姐，你的意思是刚才陛下是来诈我们的吗？可他这是为了什么呀？难道说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