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粲一句话引来肖莉莉母亲偷笑,肖莉莉听闻自己母亲病有了痊愈的机会,高兴地跳了起来,院内充满高兴的笑声。忙完给肖莉莉母亲治病的事情,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王粲和夏雨差不多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两人离开肖家,回到垃圾场,发现林厦和经理在垃圾场内垂头丧气,一副幽怨的样子。王粲之前光顾着给肖莉莉母亲治病去了,全然把这两人给忘记了,让他们白白等了一个下午。期间,两人不是没有想过离开,可惜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等到可以带他们一程的顺风车,不得已回到了垃圾场。“王先生,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可等死我了。”
酒店经理如同看到救星一样,急忙迎接王粲回来。若是今夜等不到王粲和夏雨,他们二人只怕是要在满是蚊虫的垃圾场里面过上一夜了。“辛苦辛苦,都洗干净了?”
王粲瞧了一眼被擦得崭新发亮的车子,问道。“洗干净了,都是应该的。”
酒店经理笑着回答道。这一下午,他全程没有动过一只手,负责监督林厦,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谈辛苦应该是林厦才对,不该是他。王粲也是看酒店经理态度诚恳,才对他说那些客气话,至于林厦那全是他罪有应得。经过这一次,林厦被酒店经理驯服地服服贴贴,看向王粲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敬畏和卑微。王粲检查了一下,确认一遍后,上车离开,捎了林厦和酒店经理一下,把他们送回酒店后,动身前往赵家。白天王粲曾来过一次,记得路,在王粲的指引下,夏雨开车来到赵家别墅门前。别墅外,早已有夏家的人守候在外面,并将附近的闲杂人等全部驱离开。王粲和夏雨拥有赵正畸的请帖,顺利进入别墅内,整栋别墅偏向中式风,全部采用的中式建筑,如同一座中式园林一样,四周的景致看得有些眼花缭乱。“粲哥哥。”
赵莺莺知道王粲要来,早已经等在了门口,看见王粲后便大声呼喊起来。赵莺莺一路小跑过来,带着两人前往宴会场地,别墅内遍地豪车,来了不少有身份的人物,其中就包括肖泰安,赵家佣人来回穿梭在道路上,忙得有些不可开交。进入宴会厅,赵莺莺拉着王粲四处闲逛,夏雨看到这一幕不禁醋意大发,一个人生起了闷气。“这位美丽的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正当夏雨满肚子醋意时,程文博出现在夏雨的面前,一贯的老毛病又犯了。夏雨不想搭理程文博,程文博却是不依不饶,王粲转身时看到这一幕,立马冲上前去,拉开程文博。“又是你小子,白天算你命大。”
程文博发现王粲,兴致全无,瞪着王粲说道。程文博既然出现在这,想来是受到了赵正畸的要求,可自己明明把程文博要加害赵莺莺的事情告诉了赵正畸,程文博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宴会上,王粲有点想不通。“你还敢来赵家,就不怕赵家人找你报仇吗?”
王粲大声质问道。程文博满是不屑地“嘁”了一声,这时程世良从一旁缓缓走来,说道:“咳咳咳,爸叫咱们过去。”
和程嘉文同行的还有赵青松,赵青松上前一步对王粲道:“王粲兄弟,还请跟我来一趟。”
王粲作为客人,身处赵家,应遵守规矩,稍作思考后,随着赵青松来到宴会厅的二楼房间。程嘉文两兄弟随后而至,赵青松推开门,示意几人进去。王粲毫不犹豫走了进去,后面则是程嘉文和程文博,进入房间王粲才发现里面已满是人了。赵正畸坐在中央,一副庄重的样子,左手边是肖泰安还有马自强,身后还有黑豹、彪哥两人,右手边则是程世良,身后是程嘉文两兄弟。只有王粲一个人觉得自己是个外人,站也不是,坐也不知道坐哪,格外拘谨。“王粲兄弟,别客气,先坐吧。”
赵正畸和善笑道。王粲看了看墙边,找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坐下来,默不作声。全部人到齐,赵青松锁上房门,整个房间内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令人不安。“今天我还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位王粲兄弟,要不是他,我至今都还不知道抓走我孙女的是谁,我赵正畸还没有入土,就有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了,真当我赵正畸是老了吗?”
赵正畸起身放声大言,连房间角落都回荡着赵正畸那苍老而又有力的声音。赵正畸说的是谁,在场人心里面全都有数。“爸,您先消消气,别气坏了。”
赵青松见赵正畸动怒,连忙过来搀扶赵正畸坐下。肖泰安板着脸,沉默不语。马自强看了看肖泰安,不太敢说话。程世良见状,瞥了一眼身后,程嘉文戳了一下程文博,程文博一下子跪在地上,爬到了赵正畸的面前。“赵老,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我已经教训过他一顿,今天特意把他带过来就是让您来出气的。”
程世良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都是在向赵正畸示弱道歉。“赵伯伯,我是一时糊涂,其实我已经喜欢莺莺好久了,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搭理我,我才那么做的。”
程文博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后悔,恳求得到赵正畸的原谅。程世良起身,大骂了一句,“你那是喜欢人家吗?你那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我下贱,赵伯伯我真的知道错了,您让我怎么赔礼道歉都行,只要您不再怪我。”
两父子一唱一合,好似在表演双簧一样,王粲这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厚颜无耻,和程文博一比,自己感到自惭形秽,说谎的天分实在是差远了。就连一向严肃的肖泰安也忍不住被程文博和程世良的表演给逗笑了,还笑出了声。“哦?可我怎么听说你是要带人杀我孙女呢?”
赵正畸反问一句,令程文博不寒而栗。在赵正畸的面前,程文博的这些演技着实还差了一些。“赵老,哪有的事情,这小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他能有那胆子杀人?”
程世良见状,心里清楚程文博经不住吓唬,出面应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