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小蕙时候的模样。小女孩全身上下脏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穿在身上和她枯瘦的身体显得极为不匹配。“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王粲沉声道。小女孩指了指身边的袋子，带着一丝的敌意对王粲摇了摇头。王粲不想和她啰嗦，趁她不注意，快速夺过袋子，没想小女孩一下子急了眼，冲上来抓住王粲的手，然后狠狠咬了下去。“松开！”

王粲抬手，准备一掌劈下，可看见小女孩那瘦小的身体时，不忍下手，控制力气把小女孩从身边拉开。王粲右手手臂上清晰可见一排排刚被咬过的牙印，小女孩目光倔强且坚定地望着王粲。“偷东西是不对的。”

王粲轻声说道。小女孩既没有回答，也没再向前，就这么干站在原地注视着王粲。王粲看见小女孩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顿时软了下来，“我明天早上再过来，给你带点衣服和食物！”

小女孩嘴巴一张一合，还是没有说话，不是因为她不想说，是因为她说不出来。王粲注意到这一点，很快明白了，上前道：“明天早上就在这等我，哪也别去知道了吗？”

他不清楚小女孩是什么人，只是觉得小女孩一个人无依无靠，情况凄惨，他既然遇见了，不帮一下有些说不过去。近距离观察下，王粲发现小女孩差不多十五六岁的样子，只不过她的身体太瘦，看上去很小。说完，王粲转身离开巷子，消失在小女孩的视线之中。余仲几人着急地在酒店等待王粲的消息，没过多久王粲回到酒店，余仲几人上前询问道：“怎么样，抓到那小偷没有？”

“让她给跑了……”王粲找了个借口，没有说出小女孩的事情来。“行，人没受伤就好，都回去睡觉吧！”

余仲叹息一口气道。第二天早上，王粲赶在余仲几人前面早早起了床，买了一些牛奶和面包前往小女孩的家。巷子中的小女孩缓缓睁开眼睛，肚子却不争气叫了起来，于是她清点了一下身边的一些杂物，尽可能从里面挑出一些值钱的装进袋子里面，离开了巷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些垃圾我不收，要想换钱就带一些值钱的东西过来。”

一处废品收购站内，小女孩把挑选好的东西从袋子里面拿给老板，老板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便给扔到了地上，还大声呵斥了小女孩一顿。小女孩顿时觉得十分委屈，从地上捡起她偷来的衣服、杯子、吹风机什么的，再次递给老板。这些东西都是她从酒店里面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在这里换一点钱。“你这个小哑巴，不会说话，还听不懂我说话？”

老板没好气再次将女孩递过来的东西，全部扔出去摔在地上碎裂开。这一下，小女孩的心仿佛跟着一起碎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