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臣女想请问皇上,为何觉着,对容隐公子的马匹下药,是臣女所为?”
“这……”皇上没想到,他第一个问题,就回答不上来。他没想到谢景依会问的这么直白。方才他明明特意将此事给绕了过去,不叫谢景依察觉。眼下,那些大理寺的官员只查出容隐坐下的马吃过下了药的饲料。但是并未查出究竟是谁人所下。此事本该再细致调查一番。可架不住百姓的呼声太过激烈,而一早,又在相府门口发生这等事情。这马是皇宫的马厩里出去的。皇上自然是不想将这脏水泼到皇室的脸上。而谢景依刚好撞到枪口上,又遭那些女子妒忌。皇上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就把谢景依推了出去。此刻,他正想着,该寻什么样的理由搪塞过去。却听及谢景依再次开口。“皇上,据臣女所知,登科游街所用的马匹由内务府一早定好,在游行之前,一直关在皇家马厩之中好生养着,在到第二日诸位举子过了殿试后,才牵出来游街。”
“就算民女知晓要用哪些马匹,可民女又是怎么知晓殿试的结果,而后精准无误的将这药下在容隐公子所骑之马的饲料之中。”
“这是第一个疑点。”
谢景依说是说问皇上问题,可半点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她趁着现在,气势磅礴的将自己所想的疑点一一揉碎了列举出来。“第二个疑点,臣女不管是前日,昨日,还是今日,都没有进宫的记录,皇上又是根据什么证据证明,这药是臣女所下?”
“若是皇上不信,臣女可以清楚的交代这三日,臣女的去向,皇上去调查一番,便能知晓臣女所言非虚。”
前日,她刚从上一世穿越过来,还从画舫落水,有萧泱寒和一众贵女还有太医作证,这证据是铁一般的,根本推翻不了。就算是前夜,她也在萧泱棣那帮忙医治。不过萧泱棣不说出来,那她自然是不会拿着自己的清白往上撞得。昨日,她早前还在府中,后来才去街上看游行,燕世子和萧泱棣,还有那些目睹她轻薄容隐的证人皆能证明。之后更是去了司南伯府,为容隐医治。这司南伯府上上下下,包括容隐本人的伤也能证明。而后来,她就在相府门口,被一群刁民侮辱,随即关入了典狱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