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可以欺负她吗?江初月顿时整个人一激灵,才知道说错话的代价有多大。而且留宿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习以为常,分明就是玩火自焚,然而现在再明白这个道理已经太迟了。萧景行的手在她的腰间不安分起来,江初月整个人紧张到动都不敢动。“殿下,您喝酒了……”酒气扑面而来,江初月恍惚想起今日萧景行饮了酒。可对于萧景行来说,那几杯酒又算的了什么?“所以,可以吗?”
他又问,明明自己已经主动,却仍然霸道的想要从她的口中听到他想要的答案。“我……”江初月不知道如何回答,可这一次没等她回答,萧景行就已经吻上了她的脖颈。一点点撩拨,动作也越发温柔。在在片温柔当中,江初月早已经迷了心智,不能自已。江初月抗拒不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就算是知道萧景行或许会死,她也是愿意的吧?又或者就是因为知道他会死,才想在这之前把自己全部交给他?萧景行,不管将来如何,至少这一刻我们彼此真心喜欢。那么世间纷扰,所有的担心恐惧阴谋陷害,都可以当做不存在的吧?想着,江初月忽然转过身来,一把勾住萧景行的脖子。她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是她的行动已经是给他的最好的答案。小姑娘突然的主动,一瞬间,萧景行仅剩的最后理智全部荡然无存,亦是把所有的顾虑也全部抛诸脑后。他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那样的霸道和热烈。江初月只是将他抱得更紧。就在萧景行覆身向上,手指已经捏住了她的衣带的时候。“砰!”
院子里,忽然一声剧烈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剧烈的声音一下子唤回了两个人的理智。萧景行瞬间睁开眼睛,江初月也急忙坐起身子。“出什么事了?”
江初月说着,就赶紧站起身来,萧景行同她一起来到窗边。只见院中,雪雁一脸慌乱的站在那里,她的面前一个种植荷花的水缸摔了个粉碎。“雪雁,你怎么回事啊?”
崔嬷嬷也闻声跑了出来,压低了嗓音责问,一边问还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屋里。“这要是打扰了王妃和王爷可如何是好?”
雪雁也是一脸委屈。今日花房送了几缸荷花,她下午的时候就忘了就一直堆在门口,害怕明天一早萧景行看到了不太好,便想着趁着天黑挪到院子里面。大晚上的没有帮手,天知道这水缸这么的沉。一不小心就……“崔嬷嬷,现在该怎么办啊?”
雪雁急得都快哭了。崔嬷嬷看屋里没动静,想来应该是没有惊扰到才放心下来。“先回屋子吧,明天一早再来弄。”
说完,两个人匆匆离开这里。江初月站在窗边看着这两个人,只觉得好笑,她们处心积虑的把萧景行留了下来,要是知道是自己坏了好事,会不会当场气死?她笑着转过身来,一下就看见萧景行那凌乱的衣衫,顿时一张小脸又开始滚烫起来。所以这都是她刚刚做的吗?萧景行这会子也已经冷静下来,只是环住小姑娘,轻声问道。“还想继续?”
江初月顿时羞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她怎么觉得萧景行现在就以调戏她为乐呢?她娇嗔的去推他的胸口。“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睡吧。”
于是二人便又重新回到了床榻边上。江初月刚想躺下,谁知萧景行拉着她的手腕猛一用力,只是将她拽回到床榻上。萧景行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只是将她环在胸口。江初月浑身一怔,刚想开口。“放心,本王不动。”
萧景行说着,已经闭上了眼睛。或许有些事情时机还未成熟,但是今夜他只想要拥她入眠。虽然他很清楚,今晚自己怕是要有苦头吃。江初月看着萧景行那张冷峻安静的脸,有些羞涩的笑了笑,随即拱了拱身子,然后也就沉沉的睡着了。......与此同时,独孤映雪也回到了行宫当中。一回到这里,她便立刻卸下身上的装扮早早就熄灯上了床。可还没睡着,就听见外面传来的匆匆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气势汹汹,到了房间的门口,几乎没有一刻犹豫,一脚便踹开了房门。独孤映雪吓得浑身一抖,还是大声的说道。“出去,本公主已经睡下了!”
可黑暗中,那人的影子只是来到床榻边上,不顾她只穿着单薄的衣衫,只是粗暴的掀开她的被子。独孤映雪吓坏了,正准备再次开口,那人抬起手就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公主?如果没有本皇子,你又算得上哪门子的公主?”
是独孤夜。他的力气极大,几乎要将独孤映雪的下巴捏碎一般。从岁宴开始,独孤夜就一直在忍耐,西楚如今内忧外患,因此不得不向北周俯首称臣。可就算是俯首称臣,他依旧是尊贵的九皇子,结果这个女人倒好,让她不要招惹齐王妃,她偏不。自己丢人也就罢了,还连累了他和整个西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当时不是本皇子救了你,你就是街边流浪的一条狗罢了,你以为哪里有你今时今日的好日子。”
独孤夜的声音冷的像冰,他这个人心中只有权利地位,为达目的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本皇子要的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独孤映雪吃痛的差点哭出来,她狰狞着一双眼睛,只是死死的看着独孤夜。救她?救她的人可不是他。只是独孤映雪现在没有办法反抗,就算心中再恨,她也只能选择屈服。“皇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会听你的……求你放过我。”
独孤夜这才松开手,表情比起刚刚来好看了一些。他没有时间跟一个蠢女人废话,他今夜来除了警告还有正事要说。“刚刚北周皇帝召见,说的就是关于和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