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别傻了,快走。”
姑娘抓住了骆天的手,看了看道:“十字路口阴气重,咱们对付不了他,只要走出十字路口,他就没有办法追我们了。”
听了这个话,骆天紧跟着姑娘一前一后跑着,离开了十字路口的道士,速度慢慢地降了下来,好像变成了普通人,不过还是紧跟其后。这个时候,姑娘放慢了速度喃喃道:“不对劲,不应该这样才对呀。”
说完,她拦住了我,然后盯着骆天的胸口看了看,紧接着她一把扯下了骆天脖子上的玉坠。“原来是这样呀!”
说着,姑娘用力把玉坠扔了出去。道士吃力地弯下腰捡起了玉坠,一脸凶狠地看了看他们,表情狰狞的说道:“下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趁他一愣的刹那间,骆天和姑娘拦到了一辆出租车,一溜烟跑开了。在车上骆天和姑娘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姑娘对他说的话又把骆天吓了一大跳。“这个道士是不会放过你的,记得你以后要去人多的地方,人多,阳气重,这样他才不会去的。”
骆天点了点头看了看问道,“难道那块玉坠也有问题。”
问完后,他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因为那根本不是人戴的东西。“你戴的那块玉叫往生玉,说白了就是死人的陪葬品,还好我发现的早,不然你已经给人家陪葬了。”
骆天想了想也特别的后怕,没想到道士这么的狠毒,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多少危险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骆天在想至少自己还活着,同时有人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身边的危险,说明暗地里还是有人帮自己。想到这一切,他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正准备用打火机打火点烟的时候,他看到姑娘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难道她怕火,为了证实他的想法,骆天装作没有点好,又打了一下打火机,她还是向旁边躲了一下。看来这姑娘真的怕火,难道她也不是人。想到这些,骆天又紧张害怕了起来,他又瞟了一眼,感觉到姑娘不会伤害自己,不然刚才也不会救他。下了车后,他们两个找了一家咖啡厅聊了起来。从对话中得知,姑娘叫林玉秀,家里就是做丧葬生意的所以对这些事略懂一点。之前在十字路口,看到骆天时就感觉他阴气太重,再后来道士到她家买纸人,更证实了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好在来的及时,不然骆天就命归西天了。骆天看了看时间,反正还早再说姑娘也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于是他就将最近所有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细致的和她说了一遍,当然骆天一定不会忘记说当时多看了两眼旁边女人的胸部。说完后,他偷偷看了看对面的姑娘,只见她脸上绯红。等骆天说完后,姑娘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记忆里,她的姥姥的死好像也跟闹钟、镜子和红笔有关。说到最后,她竟然说出她的姥姥家住江滨市,滨江北路,叫林婉如。“林婉如?”
骆天差点大叫了起来。“怎么了?”
林玉秀看了看骆天问道。骆天赶紧解释道:“没有什么?”
他现在可不想让眼前这位姑娘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也叫林婉如,而且也住在那个地方。自己摊上这事已经很后怕了,可不想再连累自己的未婚妻。林玉秀接着又说道,“我姥姥是中元节那天的生日……”骆天越听头皮越发麻,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而且林玉秀的姥姥正好比他的女朋友大一个花甲子。接下来,骆天根本就听不下去了,他只是不停地点点头。可能姑娘也看出来了骆天的不耐烦,毕竟这是自家的事,同别人说这么多也不好,于是她看了看骆天道:“那牌位和闹钟,镜子等你毁掉是对的,那些东西放在你的身边或周围,会吸收你的阳气,一旦你的阳气被吸光了,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的。”
骆天没有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这几天好像自己完全被人家耍的团团转,于是他又问堂口的道士是怎么回事。林玉秀双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不过你自己得小心,如果有什么危险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骆天点了点头心里在想,道士看似是一个平常人,怎么又变成怪物了,他为什么又要害自己呢,再说,这个林玉秀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姓林呢,不过看在她救自己的份上,也懒得再追究什么了。他们俩又聊了一会,骆天始终想不起来他到底招惹了谁,为什么这些事都将自己扯进来,这样下去他早晚一天会被吓死的。骆天起身同林玉秀告别,他现在最想的回到出租房里好好地睡上一觉,或许一觉醒来所有一切都会过去。带着一身的疲惫,骆天很快回到自己的出租房。虽然房间很少,不过被他整理摆放的还算整齐和干净。都有两天没有回来了,他在离开出租房时,明明是打开热水器的,除非他回老家,一般不会随意关掉热水器的。今天怎么热水器关了呢,他还是以为是自己出门时随手关掉的,所以并没有在意,于是就打开了热水器。趁着这空闲的时间,他无聊的看着手机上的网页,然而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等骆天醒来时,已经是夜深人静,都睡了这么久,就没有一点睡意,于是又重新拿起手机想看点什么,他万万没有想到,手机屏幕上居然出现了几个血红色的大字:你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