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怕再遇到闹钟、镜子和红笔,就没有再去做专车司机的工作,但是违反了合同就得赔三十万。就算把他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呀,于是他将这个事也同林小玉顺便提了一下。三十万的事先放一边,但他没有了工作,得生活呀,哪里有钱呢,于是骆天看了看林小玉道:“你能不能教给我些道术,就像你之前用的那种,这样的话,我好歹也有一门手艺……”林小玉听了后噗嗤一笑道:“你可是个高材生,你不是唯物主义吗,不是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神在吗,怎么你也想起来学这个……”虽然她说了这么多,好在并没有完全拒绝。接下来的几天,骆天根本就不敢出门,只是等着林小玉出去调查闹钟、镜子和红笔的事。骆天一直在想,这几天的平静只是暂时的,看似平静后面一定有更大的暴风雨到来,因为林小玉的姐姐,堂口的道士还有那位好兄弟叶军都不会放过自己的。就这样在房间里呆了几天,林小玉也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但是出租公司的韩老板打电话过来了,告诉骆天已经违约了,要么马上将三十万打到公司账上,否则马上去法院起诉他。这时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骆天感觉到天都要塌下来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呢,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也无人可以倾诉,没有想到这个时间叶军突然找了过来。“怎么样,最近怎么没有去上班呢?”
“还上班,上个毛线,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虽然骆天不想同叶军再交往,不过毕竟是曾经的好朋友,还是敷衍了几句。心里又想,叶军这家伙怎么好像知道他欠出租车老板三十万似的,难道老板要告他也和叶军这小子有关系。看来,叶军这小子确实太可怕了。这时候叶军忽然用力拍了拍骆天的肩膀道:“来,跟我来,挣钱的机会来了。”
“什么挣钱的机会?”
骆天听了叶军的话,顺便看了看他手指的方向。原来就在不远处有一家应该是刚死了人,门前还挂着白色的布条,从场面上看那家应该是很有钱的。这时,骆天终于明白了叶军所说的挣钱的机会。原来他也知道前些日子他确实跟林小玉学了一点东西,也知道死人需要做法事,听说一场法事在有钱的人家可以给到万把块,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就算三十万也很快搞定。但是人家请的做法事的,也是很有名气的,而他呢完全是个新手,哪里会请他呢?叶军也猜到了骆天的顾虑,然后对他说,“你等着,我负责搞定。”
过了一会儿的时间,叶军就回来了,原来那家里去世的还是个顶梁柱,才三十几岁,结婚才七八年,到底是什么原因过世的也不太清楚。因为死的原因对方家里不愿意说出来,所以没有人愿意到那里做法事。骆天站在阳台上看了看那家风水,这觉得那家里不怎么祥和,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风水分为三种,第一种叫吉(有情于阴阳宅者为吉);第二种叫凶(反情于阴阳宅者为凶);第三种叫极(无情于阴阳宅者为极)。前两种比较好明白,第三种就有些复杂了,可以比划它如同南极和北极,可互相转变的,面看到眼前的宅子就像是处于一个极地。也不知道叶军这小子是用的什么法子,总之骆天他们很受欢迎地进了那家。进去后才知道,那家姓周,只不过从迎接他们充满笑意的脸上,似乎都有一丝惊惧,看上去有些令人毛骨悚然。骆天心里在想,难道这家男主人不是正常死亡?这时,心头一咯噔,本来只是打算帮对方解决有极这个难题然后再做了法事,拿些钱充充钱包也没有其他什么事的,但是一看对方家人满脸的凶煞,再加上旁边也有一个到现在没有弄明白的叶军,这样不是羊入虎口了吗?旁边的叶军看了看骆天,骆天心里也在想,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先弄点钱再说。再说了,别看自己刚入道,以自己的天赋就算装也要装出一副神棍的样子,还能让别人小瞧了自己。骆天用手指在一只小小的酒杯里蘸了几下,然后很快便将手指在点燃的蜡烛火苗上扫过,这时他的手指猛然间燃烧了起来,紧接着他就用燃烧着的手指,迅速点燃另一只手中的黄色符咒,符咒立刻燃烧了起来,直到化为灰烬。然后他的嘴里念念有词道:“此地为极,男主人死因恐怕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听了顿时一声惊呼,面面相觑,其中站出来一位老大爷,应该是周家的长辈,他咳嗽了几声,缓缓地说道:“我们周家死的这个人叫周黎明,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结婚才七八年了,一直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因此而抱病成疾,才死的。”
骆天听到了面前这个老太爷说的话,差点没有气晕过去,年纪都这么大了,撒谎也不想想,没生出儿子来就气死了。更何况还受过高等思想教育的大学生,生儿生女可是由男人他自己决定的。反正骆天是不相信的,他扭头看了一旁的叶军,发现叶军这小子正在直盯着人群里一个头戴白绫的女人,看样子才二十几岁,哭的梨花带雨的,还看不出来同死去的周黎明是什么关系。周家的老太爷似乎也看到了骆天的疑问的目光,于是介绍道:“那位就是周黎明的妻子,生了两个女儿,我们周家虽然不相信封建迷信,但是很多人都说是她害死了黎明,最近也不敢出门了。”
骆天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眉目清秀,脸蛋也很美,让人看了后确实心动。该不会有人谋害她的丈夫,然后想趁机霸占她吧!骆天还在看着那个少妇,眼前的少妇脸蛋忽然红了起来,于是他连忙收回了目光,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年纪没有他大,但是已经是两个女儿的妈妈了。就在这里,骆天有种不祥的预感,虽然他的脑海中尽量否则这种预感,但反而起了反作用,这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感觉到是眼前的少妇给他带来的不祥之兆,还是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提醒自己,她那死的不明不白的丈夫跟她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联。然而骆天发现一旦自己将目光从少妇身上移开时,那种不祥的预感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叶军拉了一下骆天的话,他的目光还停留在少妇的身上。骆天回过神来后将这种不祥的预感同叶军说了说。叶军听了后马上对他说道:“这个少妇看来不简单,找机会你试试她!”
骆天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在想自己可是童子之身,不过再看看那个少妇,就算失了身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