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被呛得剧烈的咳嗽。等缓过这口气，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死，脸上浮现惊喜。苏颜冷嗤一声，“这一次只是休克，但下一次可能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话吓得姜月柔猛的一抖，小便不受控制，顺着椅子腿流到了地上。经历过死亡的人，是最害怕死亡的。她现在连和苏颜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低垂着头，身子抖如筛糠。苏颜已经击溃了姜月柔的心理防线，也就不会再浪费时间。她直白的问道：“云洛为什么会就走苏灵儿？你究竟和云洛做了什么交易？”

姜月柔没想到苏颜连这么隐瞒的事都查到了。要知道云洛之前来宁城的时候，所有行程都是高度保密的。她的喉咙肿了，说话的声音很是沙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落在了苏颜手里，不可能逃的掉，没必要再把唯一的女儿牵扯进来。苏颜对折磨姜月柔没兴趣，将她交给了顾锦淮。顾锦淮没有亲自动手，而是让战枭来代劳。战枭作为战堂的首领，有一套厉害的审讯方式，能让被审讯的人吃尽苦头，还找不出半点伤。姜月柔的惨叫声就没停过，但她的嘴也一直都没有打开过。苏颜看着拿命保护苏灵儿的姜月柔，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母爱伟大。但她不会因此对姜月柔心软，因为她所犯的罪，死不足惜！姜月柔奄奄一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顾锦淮不由得高看了姜月柔一眼，叫停了对她的折磨。他当然不是心软，而是要换一种方法。“战枭，去将针剂拿过来。”

针剂能削弱姜月柔的意志，摧毁她的神智。虽然不能让她无话不说，但也有很大概率套出话来。针剂是顾锦淮从国外黑市买的，很难弄到，若不是想弄清楚姜月柔和云洛的交易，他不会用在姜月柔身上。战枭很快就拿了针剂过来，透明的液体注入了姜月柔的静脉。本就有气无力的她，身体彻底瘫软。顾锦淮等药效彻底发作后，问道：“姜月柔，你之前去联亚银行，存了什么？”

姜月柔的脑子一团浆糊，下意识的开口，“什么都没存。”

苏颜蹙眉，追问，“那你去联亚银行干什么？又和云洛做了什么交易？”

当时苏灵儿在医院，被警察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将云洛弄来宁城的人，只会是姜月柔！苏颜的问题，触及到了姜月柔最想保护的秘密，所以她没有立刻回答，脸上充满了挣扎，紧握成拳的双手不停颤抖。“说！你之前去联亚银行干什么？！”

“存……存……”“存什么？”

“存……存……秘密，不能说。”

听到这个答案，苏颜看向顾锦淮，“你试试，看能不能让她开口。”

她猜测，姜月柔对她的声音太敏感了，就算神志不清，也会本能的升起防御机制，对她的问题闭口不谈。顾锦淮点头，看着被冷汗冲花了妆容的姜月柔，换了个问题问道：“云洛为什么会和你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