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我听话的离开卫校，回到宾馆，白九已经呼呼大睡。这一晚，我怎么都睡不着，影子在墙上爬行垫画面始终挥之不去。天一亮，我就把白九给踹了起来，啥也没说，让他跟着我出门。今个是周五，住宿的学生没课的都放了，我守在卫校门口，等着林莉莉出来。经过昨晚，我发誓一定要将那玩意逮住，看看到底是啥玩意。白九蹲在我边上，一直偷偷瞄着我，最后忍不住了才问道：“你出去一晚，回来后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昨晚干嘛去了？”

“我看到那玩意了，忒他妈恶心人了。”

白九哦了声，没再问。我俩像个傻子似的蹲在马路牙子上，足足等了近三个小时，对面卫校的门都没开启的意思，也没学生从里面出来。白九蹲累了，索性一屁股坐下，伸长两腿，“大哥，我们都等了仨小时了，你能不能靠谱点，那女孩到底能不能出来。”

我跟着坐下，鬼知道她什么时候出来，反正以前我在镇上上班的时候处了个对象，也是大学生，每周五都让我早点去校门口等她。差不多也是这个点吧，那妹子保准出来。白九听我这么一嘀咕，翻了个白眼，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往回走。“上哪去？”

“回去洗个澡，吃个饭再过来陪你等。”

我瞅着白九的背影，再看看卫校大门，犹豫了半天，决定继续死磕。这一等又是半个多小时，太阳都快到头顶了，对面也没半点动静！“哟，这不是大方的小帅哥吗？你做这干嘛？泡妹子啊！”

宾馆前台小妹从边上走了过来，她刚从对面下车。我冲她摆摆手，让她赶紧走，别碍事。前台小妹撩起长大衣，蹲在我身边，“今天星期五，卫校有活动，你呀就别等了。”

心思被看穿，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站起身，拍拍屁股，咕哝了一句。前台小妹嘻嘻一笑，挽上我胳膊，“请我吃粉条，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不用上班啊！”

“没事！宾馆是我家开的，晚点去没人说！走走走，我带你去吃一家超级好吃的粉条。”

前台小妹拽着我就跑，进了一家很小的店铺，直接上了二楼。吃饱后，小妹斯文的抹着嘴唇，压低声音跟我说了件她亲生经历的事。小妹原本也是卫校的学生，刚办了休学手续，帮着家里看店。先前她跟我说的那件事，她也是受害人之一。卫校跳楼的李同学是小妹班上的三好生，学习好，性格好，人长的也好，很多人追。李同学出事前两周吧，她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经常旷课不来上课，有时彻夜不归，有人说在外面看到她跟几个男生走的很近，私下传出她跟人援交的谣言，跟她一个寝室的女孩都申请其他寝室，不愿与她一起住。前台小妹原本是走读声，后来因为宾馆生意好，为了就近读书，小妹才住学生宿舍。前台小妹住校没两天，李同学如传闻那样彻夜不归。出于好奇，小妹跟踪她，看到她进入宾馆，第二天出来回学校后，两人发生第一次争吵。先挑事的是李同学，扬言要不小妹赶出去，这件事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小妹也因此别人指指点点，处处跟这女孩作对。此事过去没几天，李同学就跳楼了。李同学自杀后，学校又传出谣言，有人认为她的死跟她们之间的吵架有关，因为那时小妹四处说女孩的坏话，导致李同学跳楼的。学校教导主任因此还特意找小妹谈过话，小妹一气之下就休学了。家里有矿就是不一样，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上学跟玩似的。“小帅哥，我真的没有逼死她。那晚有个黑影把她带走了，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前台小妹拽着我的手，她对天发誓，“我没有骗你！”

“我信你！”

正因为我亲眼见过那个影子，所以我信她没说谎，“跟我说说，那晚的事！”

李同学跳楼的当晚，她无理取闹的赶小妹出去，两人因此发生争执。小妹赌气的卷在被子里，后来听到开门关门声，以为她又要出去，于是从被缝里偷看。看到李同学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对着门自说自话。